“你真觉得番邦不会胜利吗?”东方延和又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肯定呀……”叶初凉完又低头整理起竹片来。
东方延和的心里异常激动,拿着竹片的手还有些微微颤抖。
叶初凉的这句话仿佛是一记定心丸,让他这么久以来所有的担忧和焦虑都烟消云散了。
……
心怀鬼胎的常婶儿回家之后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觉得叶暮宛交代的事情还是去找叶四家的婆娘麻奶奶去做是最合适的。
叶四是村里最老实巴交的男人,平时跟邻里从没有过重言重语,在家里也是三棒也打不出一个屁来。
麻奶奶那就不一样了,性格泼辣,争强好胜,满脸麻子还总是觉得自己是村里最美的女人,所以很久以前,她便已经看叶初凉这个欢喜镇第一美女不顺眼了,当初讨伐叶初凉的时候,她还曾向叶暮宛提议要将叶初凉和傻子打瘸腿之后赶出仙塘村。
前些日子,麻奶奶娘家做丧事,她回去了半年,最近她刚回仙塘村。
常婶儿觉得只要自己对麻奶奶添油加醋地数落一番叶初凉的种种不哈,相信对方一定会因为愤恨而上山去质疑叶初凉的。
入夜之后,常婶儿看看四周无人,便向麻奶奶家走去。
……
此时马家虽然表面上平静如水,但是内里却早已翻腾不已。
叶暮宛的房中,平安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他的脸色苍白。
叶暮宛白了他一眼,从鼻翼轻轻哼了一声,“我要去的事情,还有谁能阻止吗?”
“少奶奶,你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身为晚辈,如何能做如此有悖lún_lǐ之事?”平安的声音很低,像是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哼,你管得着吗?”叶暮宛脸色极其不悦。
平安微微抬起头,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陌生,“我觉得这件事情还就只有我能管……”
平安突然的转变不仅没有让叶暮宛感到意外,却反而让她忍不住笑起来。
“怎么,吃醋了?”叶暮宛扭捏着完走到平安的身边,手指在对方的胸口划过,一脸媚笑地道,“你若是有能耐,那就帮我搞定那个老女人呀。”
财富一反之前那萎弱,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一把将叶暮宛的手打开,不高胸道:“我跟你过好多次,现在对我来,找到那个人才是最重要的,你的事情必须给我停一停。”
“停停停,你都过多少次停啦,可是你找到了吗?”叶暮宛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哼,上一次你请来了高手布了那么严密的一个局还不是被对方给逃脱了?”
“哼,你自己还受伤了……”叶暮宛完还不屑地瞥了平安一眼。
许是觉得对方的声音太高,平安上前一把捂住对方的嘴巴,“我警告你,你若是将我的事情给抖落出来,我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叶暮宛瞪大眼睛,急切地摇头。
平安放开他,然后从鼻翼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真的想不明白,镇上的澡堂子我早就差人帮我盯着了,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找到那个人。”
“我看呀,那人不定根本就没钱去澡堂子洗澡。”叶暮宛完自顾自地坐在桌边,打量起自己的双手来。
平安也在她身边坐下,双眼凌厉,“不会的,我记得很清楚,三年前的大冬马占才曾经做过善事,请全镇所有的男人都去澡堂子洗澡,那时候是我在澡堂子负责的,我根本没有见过胸口有标示的男人。”
“那这就奇怪了,会不会那人是最近三年才来欢喜镇的呀?”叶暮宛若有所思地道,“要不我再去求老爷,让他再做一次善事?”
平安瞪了她一眼,语气极其不客气,“你给我省点儿心,别去想那些花花肠子,他们马家就算要有后,那也得跟我姓,而不是姓马。”
平安完,粗鲁地将叶暮宛一把抱起身,然后往床榻走去。
榻上的马伟早已沉睡不已,嘴角还挂着将要滴落的口水。
叶暮宛娇嗔地在平安胸口锤了两下,“我才不要,有了孩子还不是被你狠心杀死。”
“这次可不一样,今晚若是中了,我肯定不会再让你打了。”平安完将叶暮宛重重地抛在床上,然后自己也顺势压了下去。
……
麻奶奶是一根爆竹芯子,只要别人一点就会爆炸。
常婶儿又是个添油加醋的主儿,经过她的一番游,麻奶奶恨不得立刻上山去找叶初凉。
“慢点慢点,麻奶奶,你想呀,虽然她叶初凉答应教咱们种植的技艺,但是人家也了,等到开春才会教授,咱们现在去会不会太早了呀,别人会咱们无理取闹的。”常婶儿一边一边用眼角观察麻奶奶的神情。
麻奶奶约莫三十岁出头,跟奶奶这个称呼还是有些距离的。
脸上的麻坑还真是多,密密麻麻宛如被陨石撞击的行星表面一般。
“哼,早点教授咱们也好早点准备,等到开春咱们都要播种了,到那时候怎么来的及呀?”麻奶奶话的时候,眼睛总是不停地眨动。
“我就嘛,这村里就您头脑最清楚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她,明年开春,咱们的种子入土就早,成熟就早,咱们也能早点收成不是。”常婶儿一拍麻奶奶的肩头,殷勤地道。
麻奶奶得意地一笑,附和道:“就是呀,走,咱们一起去。”
走到半路,常婶儿借着肚子疼回家了,但留下麻奶奶一人前往叶初凉的山头。
……
要麻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