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才气急败坏,“你与暮宛和那红梢岂可比拟,你们都已嫁入我们马家,自然就是咱们马家的人,怎可与一般外人相比。”
“怎么?老爷现在将我看作是马家人了,当初我被诬陷的时候,老爷可是巴不得我早点离开马家,免得为马家丢脸呢。”马贾氏继续咄咄逼人。
“你……”马占才激动不已,身体也歪歪扭扭地差点地摔倒。
马贾氏恢复一脸委屈的样子,往前一步说道:“老爷,今天那个红梢也只是因为知道老爷想将我赶出门,所以才会在我面前挑拨咱们的关系,所以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也希望老爷能看在我来到马家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再想着干我出门了,除了马家,我还能去哪里呀?”说完,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轻地抽泣起来。
马占才突然没有了声音,许久之后才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唉,都是马家人,以后就不要再磕磕绊绊了,否则很容易让外人钻空子的。”
“老爷说得是呀……”马贾氏长长地松了口气。
“那明天就让马伟回房吧,这总是跟你这个做娘的住在别院,外面人要是知道了,还不是一样会笑话我们马家吗?”马占才拍拍马贾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马贾氏并不意外,而是微微点头道:“老爷放心,明天我就让人把小伟抬到房间里去,只要老爷还能和从前一样对待我,我又可能从儿子身上找安慰呢。”
马占才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
……
入夜之后,红梢和东方延和乘着夜色来到马府,从围墙上看过去,守职的人比往日多得多,而且个个都不敢怠慢,特别是马贾氏和马伟休息的院子,外面更是围了一圈的人,密不透风,像是要特意针对他们似的。
红梢压低声音说道:“主上,看来这个马占才对他老婆已经极其不放心了呀。”
东方延和看了看马占才的房间,那里依然亮着灯,而叶暮宛的卧室里却乌漆麻黑的,看来屋内是没人了。
红梢和东方延和对看了两眼后,两人都心领神会地往马占才的房间越过去。
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看来府中的仆人都被马占才安排去监视马贾氏了。
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轻微的抽泣声,想来该是叶暮宛在找马占才诉苦。
“爹,您可得给仙儿做主呀,娘也不能这么对儿媳呀,没有小伟在,儿媳如何有孕呀?”叶暮宛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是躲在外面的两人还是从微微来开一条缝的窗户下面听得清清楚楚的。
马占才的声音充满犹豫,“她答应明天就让小伟回房了,你……你跟小伟……跟小伟还是有机会……”
“爹,之前与小伟同房那么久了,其间就怀过一次,儿媳怕那一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儿媳不能……不能断了马家的后呀……”叶暮宛抽泣的更加厉害,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
“爹,要不还是你和娘再生一个吧……”叶暮宛冷不丁说了一句。
“这……这怎么行呀,我跟你娘……都已经是半百的人了,如何还能生娃呀……”马占才的声音充满尴尬。
“既然娘不能再生了,那要不让儿媳来生吧,像爹这么大年岁的人还是可以生娃的,只是这女人若是年纪大了,怕是就再也生不出了。”叶暮宛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仿佛是很轻松的事情,根本听不出她言语中的不好意思。
马占才没有回答,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诡异起来。
其间虽然有衣物拉拉扯扯的声音,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时马占才突然开口说道:“小仙,咱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公公呀……”
“公公罢了,又不是我爹。再说了多少像爹这种年岁的男人讨得妾岁数还比我小呢,爹又何必不好意思呢。”叶暮宛的声音充满诱惑。
房内发生的时候,让红梢火冒三丈,她跳下台阶,搬起院子里的一块大石头重重地甩在了门前的石头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东方延和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他只能一个跃起和红梢一起躲到了屋顶。
听着动静,叶暮宛不由心头一惊,原本还紧挨着马占才的身体,立刻就宛如弹簧一般弹开了,神情变得紧张起来,语气也结结巴巴的。
“那个……外面是什么人呀……会不会是……是……”
叶暮宛的疑问让马占才也更加疑惑,他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一个缝隙,眼神向门外张望着。
夜色平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才让马占才松了口气。
“没事,可能是屋顶上的石头落下来了,外面并没有人。”马占才边说边关紧房门。
叶暮宛的神情依然很紧张,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还是先回去吧……”
马占才还想说什么,伸出去的手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中,语气极其不自然,“那……那好吧……”
叶暮宛的心思早就不在马占才身上了,她满脑子都是平安的脸颊,就连方才门外的那声响声,她也想当然地认为是平安来报复了。
来不及跟马占才说什么撒娇客气的话,叶暮宛立刻逃也似地跑出了马占才的房间。
回房的路上,她不听地四周张望,就怕黑暗中平安会冷不丁地钻出来杀了她。
回到房间后,她将屋内所有的窗户和门都关了个严实,就连门后她也用桌椅给顶住了,然后快速地跑到床上,瑟瑟发抖地躲进了被窝中。
心中不停地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