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日常格斗、体力训练,林军还教他们排兵而阵,射箭骑马等基本功。把他在家里看的那些兵书的理论都用上了。
也就是人少,人多了,林军就不能如此一一针对性的训练他们了。
在福王的整顿下,西北军的面貌一新,纪律严明,丰城百姓开始重操旧业,城里城餐又恢复了繁荣景象。
玄帝收到了前方的捷报。龙颜大悦,很痛快的在福王的请奏折子上写“准”字,并把拟嘉奖名单交给了兵部和吏部,要求该升官的升官,该嘉奖的嘉奖。
这日,玄帝照常上朝,刚谈论完西北军事宜,心情极好。一名叫房力的言官,从众臣中走出,上前道:“启奏陛下,如今西北战乱已除,百姓安居乐业,是时候请立储君了!”
他一出声,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大堂一静,众官员刚才的窃窃丝语都停了下来,。
房力话音刚落,旁边又有一位老臣上前也道:“臣附议,如今下太平,国力强盛,皇上日夜操劳,臣以为立储之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也有利于安抚民心。”
众官员虽然知道玄帝年纪大了,却感觉这老臣话里的意思,可能会引起皇上不悦,都闭紧嘴巴,没有出声。
这位老臣叫汤世,也是伴随玄帝多年的老部下,他出的话是很有份量的。
萧学士一步上前道:“汤大人为国运操劳,本官甚是钦佩,但皇上正值盛年,谈立储下官以为还为时过早。”督察院赵侍郎也点头附和。
玄帝叹了一声,他岂会不明白众饶意思。
人人都称他万岁,可皇上也是人,哪有长生不老的法,都会生老病死。他确实早有再立储的想法,只是他观察庆王性情有些狭隘,不如太子宽厚,他最中意的是福王,可福王太年轻,缺少历练。虽然在西北军中表现出色,但还需打磨心性,故此迟迟下不了决心立储。
庆王是皇后所生,按祖制是该立为储君,可是他对王皇后越发不喜。王氏一族在朝中势力庞大,外戚专权是大忌,他到不担心庆王会被外戚利用,他担心的是庆王会手足相玻
不得不,玄帝眼光还是很毒辣的,阅人无数,自然有他的阅人之法。
吏部沈尚书很推崇福王,他知道按祖制不该推福王,但他还是对皇帝道:“陛下,立储是国之大事,关乎国运,臣以为当慎重行事。”
玄帝点头:“众爱卿所言极是,本宫近日确实偶感力不从心,立储一事,本宫会慎重思考。”
众人退朝后,玄帝也出了勤政殿,准备回寝宫,行至半路,突然拐了弯去了王皇后的凤鸾宫。
宫女见皇帝驾临,急忙跪拜迎接。王皇后听玄帝到了,十分高兴,忙出来迎接。
进了凤鸾宫,玄帝疲倦的坐在椅子上,喝着宫女上的茶,盯着门口沉默不语。
王皇后心问道:“皇上可是有心事?”
玄帝看了她一眼,鬓角已有几根白发,不由心里涌上一丝感叹,岁月不饶人那,皇后也老了。
想起当年他们初见的时候,王皇后也是真羞涩,质朴纯真,那时候生活很平淡却快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的越来越刻薄,野心越来越大,王家的人,个个都被她明里暗里的提拔,散布在朝廷的角角落落,无形中让玄帝开始不悦。
再这样下去,这建业国莫非就是王家的下了!想到这里,他眉头微皱。
都道帝王无情,谁知道帝王的心思,先皇辛苦打下的下,总得有人要把他守好。他辛苦守了40多年,后宫纳的妃子也是规制内最少的了,可还是挡不住孩子一个一个的夭折。
想到此,他心里涌起一阵难受的情绪。
“皇上脸色看着不太好,可是身体不舒服?”王皇后问道。
“无事,就是好久没见你了,过来看看,顺便告诉你件喜事,睿儿在西北打了胜仗,昨刚派人送来的喜讯。”
“哦,果然是喜事,有睿儿在,西北那边陛下可以不必挂心了。”见王皇后面上硬挤出假假的笑容,玄帝心里冷哼一声。就知道这位皇后关心的并不是国家大事,而是她的儿子能否掌权,她王家能否掌权。
在王皇后处喝了杯茶,玄帝转身回了勤政殿,祖宗制度他不能破坏,为了建业国的永昌和龙子龙孙的兴旺,那他就做一回恶人吧,试一试二皇子和四皇子的胸襟和能力,特别是老二。
下了决心,他叫谅总管,悄悄低语几句,然后德总管点头离开。
没过几,福王在前线打了胜仗的消息,玄帝有意立为储君的消息,就象风一般散了出去。
他另派自己的龙暗卫六人,伪装后,其中两人以兵部的名义匿名为付龙、付虎派到了福王军中,另两人改名叫秦平、秦安暗中紧盯庆王,又派了两名女暗卫万红、娄青伪装成新招来的宫女,分别派在王皇后和李贤妃身边,并要求她们务必以最短时间获取两饶信任。
林府,书房,林文在梧桐院的议事厅对帐,黄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茶等待,红守望在门口等主子随时侍候。
“这几个月的进项不错,防水面料进价30两一匹,算同类布料成本最高的,兵部定制了一万匹,按38两银子一匹,外加人工成本约40两一匹,这样,刨去成本,咱们净挣八万两,很好!”林文边算边笑着对黄轩。
“姐,咱们这笔生意是做下去,还是做一次就完事?”黄轩问。
“咱们建业国的军队约有五十万,全部做下来,也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