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妲,我来博阿斯帝国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打搅到你的生活是我不对,可是,钢铁堡垒真的不适合你,那边的人,连口饱饭都吃不上。”杨飞真不知道怎么和伊尔妲解释。
“我能吃苦。”伊尔妲不依不饶,语气坚定。
杨飞摇头无语,看远远坐在王座上的贝拉古札,虽然拉罕说她已经没有了权力,可终究还是女王,她同父异母手握大权的哥哥只能站在她旁边。
而贝拉古札一边心不在焉的听奎斯说话,一边也在用目光搜寻杨飞。
四道目光对接在一起,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对方眼里的情感,只能去猜测。
猜测……
不对!漏了个事情!
据拉罕所说,贝拉古札和奎斯一样都是老国王的女儿,那她就绝不会是迪斯托尔的私生女,那迪斯托尔一定要自己娶贝拉古札的目的何在?甚至不惜送上黑龙军团?他到底欠了老妈多大的情分?就以前说的那句‘因为没有爱过曼琳妮所以才欠了她’,事情感觉又不怎么对头了,迪斯托尔这个恶趣味的前辈到底要干嘛?
同样的疑问,也在永生者宫殿里面,由永生之主提了出来。
永生之主靠在他的金色长榻上,今天他的身前只站着两个引导者,第一引导者迪斯托尔和第二引导者拉玛苏斯。
“迪斯托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助那个凡人,给我个理由。”永生之主询问道。
迪斯托尔摘下兜帽,露出他的真容,刚毅而且英俊,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看了旁边的拉玛苏斯一眼,轻笑一声对永生之主道:“他是我手里的一枚重要棋子。”
永生之主举起手摇了摇:“我需要理由,一个完美的理由,如果不是拉玛苏斯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到处忙着布置,只是为了帮助那个钢铁堡垒里面的凡人。”
“没有什么完美的理由,他是我的试验品,我在跟他玩个游戏,不,应该说,我在跟凡人玩个游戏,一场非常有意思的游戏。”
迪斯托尔摩挲了下下巴:“你有兴趣听吗?”
永生之主笑道:“我愿意听有意思的事情,而你总能弄点别出心裁的东西出来。”
迪斯托尔也笑:“那个小子是个商人,非常无耻的商人,比喜欢告密的拉玛苏斯还无耻,”转脸对旁边的第二引导者:“拉玛苏斯你别激动,论动手,你拿我没办法,我就说你无耻,你不服气?”说了拉玛苏斯一句,又继续对永生之主道:“那小子无耻而且稚嫩,我帮他一下,看看这个凡人能不能蚕食掉钢铁堡垒,甚至是博阿斯帝国,我们如神一般操控着一切,俯视着这些蝼蚁追名逐利,棋盘是我们给的,下棋的规则是我们定的,他们的命运其实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我们用神的眼光看这些蝼蚁在我们安排的规则中苦苦挣扎,不是很好玩吗?”
不等永生之主说什么,迪斯托尔继续道:“等他快要成功的时候,我再换一个游戏玩法,他不得不重新来过,这是人性的游戏,等这个凡人的人性我看透了玩腻了,我就毁了他,重新再找一个试验品,哦,对了,我下一个可能选择作为试验品的对象,是艾隆德的女儿艾芙娜。”
“用神的眼光去看凡人们追逐名利,再用神的手段让凡人们万念俱灰……”永生之主思索了一会:“有意思,迪斯托尔,我喜欢这种玩法,你真有创意,这比用大军直接摧毁他们有趣的多,权力不是征服,而是控制,这是件美妙的事情。”
对着第二引导者道:“拉玛苏斯,我迫不及待想玩一场这样的游戏了,你陪我去蛮族,让蛮族都联合起来攻打低语森林,我们只在幕后操控,用神的眼光看这些棋子们打得血流成河。”
拉玛苏斯躬身答应。
永生之主笑着对迪斯托尔道:“怎么样,迪斯托尔,我们也玩个游戏?你是凡人们的神,我和拉玛苏斯是蛮族的神,双方只能暗中帮助和引导,但不能派自己的军队助阵,好比我和你在下一盘棋……”
迪斯托尔拊掌而笑:“好大的一盘棋,以大地为棋盘,以万物生灵为棋子,这盘棋,我跟你下了!”
永生之主连连拍着长榻,乐得不行:“有意思有意思,你再想想规则有什么要改动的吗?”
迪斯托尔双手一摊:“你刚才说的规则就很好,我们各自不直接派军队助战,只能暗中指引和帮助,别的就不需要什么了,各凭手段吧。”
“我估计你会输,破坏者迪斯托尔,蛮族脑子简单,我操控起来更方便,而那些凡人一心利己不会抱团,要不要我让让你?”永生之主太有兴趣了,不想让这盘棋太早结束。
“不,这正是考验我的试验品的时候,精灵矮人还有一百多万钢铁堡垒的凡人,如果他能把这些都联合起来,反倒是你的兵力有点薄弱啊。”迪斯托尔一点不在意。
永生之主靠在长榻的扶手上,一手托着下巴:“看起来我不能掉以轻心,我要想一些计策让游戏更精彩一点。”
“那你要快点想了,我们的游戏已经开始,我的试验品早就准备好了,而你的试验品,还没有头绪呢。”迪斯托尔大笑着戴上兜帽。
……
博阿斯宫殿中的晚宴已经开始,皇室成员和贵族们从穿梭在人群中的仆从手中的托盘内拿酒拿烤肉,三五成群的聊些奇奇怪怪的话题,甚至还有个贵族把怀里的女人推给杨飞,要和他换成熟迷人的伊尔妲。
杨飞随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