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式火炮震耳欲聋的响声停歇后,赛义德哭天抹泪的跪求杨飞:“我的兄弟,不能再打了,死了太多人了啊!”
“我说过了,只给你半天时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杨飞手一甩,推开赛义德拉着他大衣的手:“这是你们该付出的代价。”
“杨店长,会不会太狠了些?”昆扎看着赛义德踉跄跑回城的背影问。
“狠?昆扎,我一点都不狠,你看看兰斯伯爵,看看佟小姐还有菲克先生,他们都比我狠的多,当什么圣母啊,你们博阿斯人其实比我们更狠,那大屁股……咳咳,反正很无情就是了……”
昆扎低声问:“大……你说的是伊尔妲小姐还是我们女王陛下?”
“闭嘴,你太聪明了,聪明到我都要不喜欢你了!”杨飞简直无语,昆扎能洞悉人心的智慧太讨厌了。
……
炮队继续推进,谁管你什么承诺,赛义德回去报告是他的事情,而我们前进是我们的事情。
兰斯不断表示抗议,他认为杨店长这么做,损害了骑士精神。
杨飞对着兰斯好说好话的,可行动依旧继续,直到炮队杵在真理之国破烂城墙前三百步左右。
“杨店长,这堵墙再打上几十炮就烂了。”菲克叼着烟斗笑眯眯地说,顺便从口袋里面掏出个袋子递给杨飞:“这袋烟叶不错的,你试试看。”
“菲克先生,你真让我染上了个坏习惯啊。”杨飞重新装填烟叶点燃,呼了一口:“好,香,接下来我们怎么打?”
菲克双手一摊:“就这么打,把城墙先打塌了,再往里推进,五百支新式火枪呢,他们能翻出什么浪来?”
杨飞大笑,和菲克手拉手:“有意思,我喜欢这种方式,特娘的,敢抓苏大小姐,真是在作死。”
……
赛义德扛着白旗领着苏家的商队往城外走,真理之国的国王都训斥他了,问他为什么人家的炮和火铳的威力那么大,他没办法解释啊,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杨店长的炮队离真理之国只有三百米之遥,外城的城墙已经倒塌,形势很严峻。
苏卉骑着大红马,哭得连连咳嗽,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事情,那些大胡子把她和娜仁托娅关起来,多可怕呀。
苏长河扶着宝贝女儿下马,一连串厉声训斥那些同时被放回的护卫,怪他们办事不力。
赛义德小心询问杨店长:“我的兄弟,你看,你要的人还有货物一点都没少的送回来了,你可以退兵了吗?”
“退兵?我吃饱了撑啊?”杨飞吼了一句,看看娜仁托娅,脸白白的,精神还算不错,再看看靠在苏长河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苏大小姐,喊道:“所有火炮准备,苏大小姐掉一滴眼泪就仰射一轮。”
赛义德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哀求哭唧唧的苏大小姐:“娘,你就别哭了,求求你,只要你别哭,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杨飞拉过苏卉的小手,问:“吃苦了吗?”
苏卉的小嘴瘪了瘪,又想哭。
赛义德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前都是白光,差不多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娘,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哭。”
苏卉却不,踮起脚搂着杨飞的脖颈,大哭道:“他们抓我,还打火铳,咳咳……还有个大胡子摸我屁股……咳咳……摸了三下……”
杨飞森然问:“还有呢?”
“有人摸我的手手,咳咳……”
“还有人摸我的头发……咳咳……”
这还了得?是可忍熟不可忍,苏大小姐是你们这些渣渣能碰的?还敢摸她的手手!
“佟小姐,菲克先生,先齐射两轮,给他们点教训,今天就算真理之神亲自过来,我都要教他做人。”
一顿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过……
苏卉被炮声震得懵逼了一会,小手掏了掏耳朵问:“还打吗?”
“当然要打,娜仁托娅,真理之国那群强盗碰你了吗?”杨飞扶着苏大小姐,问一边的娜仁托娅。
“碰了,但是,店长大人,他们只是随手碰那么几下……没有苏大小姐说的那么严重。”
苏卉哭着对娜仁托娅喊:“怎么不严重了,那个丑八怪打我屁股,还有个丑八怪闻我头发的味道。你都看到的,你也被碰了,说不严重的都不要脸!”
杨飞对赛义德一摊手:“喏,事情越来越严重了,我的兄弟赛义德,你说说,该用什么条件来补偿我们?”
赛义德头痛欲裂:“杨店长,你看,我去跟国王陛下说下,补偿这位美丽的姑娘一千个金币,可以吗?”
“放屁!老娘的屁股就值一千个金币啊!你也不看看老娘是谁。”苏卉杏目圆睁,口吐芬芳道。
“那……老娘,你看多少金币合适?”赛义德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试探着问。
“多少都不合适,让你们手贱,恶心死我了,杨飞你让他们开炮。”苏卉跺着小脚怒气冲天。
杨店长没真想把真理之国逼进死路,他们也有普通人在生活,之前一阵仰射,很可能已经给普通人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了,轻声安慰苏卉几句:“我看,打你屁股一下起码五千金币,还摸了你的手手和头发,我们算便宜点,三万金币怎么样?”
赛义德无语,三万金币叫便宜点啊?三万金币能买多少小妾了啊,可人家这么多炮架着,真理在他手中啊。
“不行,一定要开炮。”苏大小姐放开搂着杨飞脖颈的手,看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