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炼制道器却不一定可以炼制极品灵器,奇怪吗?你师尊是谁?怎么就没有教你?极品灵器难度太大,器胚必须浑然如一,阵法必须一气呵成,还要完整无损开出器灵空间注灵要保持器灵毫发无损,最重要的就是契合,器灵与器的高度契合,让器灵驾驭器胚如同自己身体毫无滞涩。这还不难?我就做不到材料浑然一体,哎~~~后面的更加不要去想。”
段德很是无语,他还以为灵器师不过是大白菜呢,其中还有这些个道道?老道那性格哪会关注这些?段德不出来,呆在天德宗怕也是不会关注这些东西。
原来这就是修者界的灵器现状吗?难怪中上品灵器一大堆,没见过一件野生极品灵器。我就是没有材料而已,有材料我也没有感觉极品灵器难炼啊?行云流水的炼器手法一向是他的炼器概况,不知道旁边的沔阳知道段德心中所想,会不会掐死他!
段德深知有时候男人有个太过出色的技能却无能力守护时,和漂亮女人拥有无敌容貌却没能力反抗是一个道理。
“原来如此啊,沔阳道友如今是什么品级炼器师?”以段德的理解,第一步不能做到尽善尽美后面的休提,简直就是在浪费材料。
“我?勉强可成上品,和道友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啊?”前一句还有些傲气,后一句变成落寞。
“我炼器是爱好,你们炼器也许就是纯粹为了谋生或者别的什么,初衷不一样,结果自然也会不同,沔阳道友炼器是为了什么?”段德随意问道。
沔阳带着个墨镜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迟疑了一下才道:“道友倒是透彻啊,我算是白活了,道友用如此多的灵器收血精石可是炼制什么?”
“仅当稀有材料存着呗,以后也许能用得上,再有就是练体之用,这些灵器我又没用,拆解不但麻烦还浪费许多,也拆不到什么好材料,这些修士也是不易,就当等价交易呗”。
沔阳想想也是,以段德的手艺这些个灵器的确是看不上眼,不过沔阳既然知道段德是个极品灵器师,倒不会起什么歪心思,他为人段德倒是能看出来一点,还算厚道的那种,可是想学点什么还是有这个心思的,不过不好开口罢了。在自己宗门还能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在段德身边那是有自知之明。
脸上这奇怪的的眼镜炼制手法浑然一体,用材更是简单至极,能成灵器纯粹是炼器师高秒的手法而已。不好开口那就慢慢想,反正看段德也不是马上要走的意思,聊起别的沔阳的确是见多识广之辈,三天下来健谈的沔阳倒是让段德从其身上学会不少常识,这可是书上没有的东西。
这里动静自然瞒不过荒原城,和下面沔阳所来之地的奉为城,而这地方刚好就是两个城池管辖的分界线,挖是往荒原一方挖的,但是大家都明白断层既然有,那么下面自然也会有,只不过采掘难度大而已,发现这里有矿的是荒原城修士,挖也是他这边。
但是奉为城可不那么想,交界处总是千篇一律的争议地带,也是事故高发地带。
这两个城池的管理者倒是没有过来为难段德,毕竟他是正经收购,并不算什么,只是财富引起某些人的注意而已,有沔阳这个熟脸在他船上两边也都不至于上去打劫。
两城倒是皆有元婴高手坐镇,但是属于那种压箱底的大高手,自不会为这些个小事抛头露面,在底层修者界元婴那就是神话级别高手了。
段德和沔阳开始倒是没怎么注意,哪知这天两帮子人马居然打起来了!
“额?沔阳道友这是干什么?”段德看着几对金丹期在天上捉对厮杀,甚至还有一对儿金丹后期高手在打架。
沔阳站起来道:“走,段道友随我上去瞧瞧。”段德很不情愿参与这种事情,但是沔阳人还不错,上去看看而已。
这些天收集了大概千来颗血精石,戒指内的那些中品灵器消耗得差不多了,段德正准备过了今天就走人的。跟在沔阳身后的他纯粹就是看戏,这两方面修为差不多,人数一般多都是五人,商量好打群架吧这是?
“陈道友,马道友你们这是干什么?怎的在此地打起来了?这么些晚辈看着也不嫌害臊?”两方见沔阳道人上前答话,便纷纷停下来。
一个方脸汉子模样的金丹后期修士就是奉为城主事之一,沔阳口中的陈道友一脸晦气道:“还不是主宗的一个长老对这个矿坑感兴趣要我过来收取所有权,沔阳道友也是知道他们德性,马道友上头和那女人不对付,自是不肯,陈某只得与他做过一场!”
这马道友人如其姓好一张马脸阴沉得滴水恨声道:“姓陈的你不好做,当我好做?上头一听是那女人,差点没把我一掌打杀了事,我特么容易么我?”
这两人这几天的确是一天一碰头,段德和沔阳也是看到了,感情都是遭罪的棋子而已,段德厌恶这种被大人物不当人看的感觉!有意思么?让下面人去斗,死的是下面的人,与他们毛关系没有,说不得转头又在一起喝酒聊天,还会兴致勃勃讨论下面人的死法如何奇特。
沔阳道:“你们这打生打死也没用啊?何必呢?不如干脆不管了事,弄不好你等还要丧命在此,为了这原因死了怕是不值当。”
陈姓汉子郁闷道:“我等岂能不知?不过与马道友总是要做做样子的,哎~~~回去!”说罢竟然转身疾飞远去,马脸修士也是一脸晦气的带着人反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