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没几样救命防身的玩意?阴谋者若是有把握短时间内吃掉他们,应该会等人差不多凑齐再动手的,也就是古阵开启前的那几天。
四个俘虏果然没多久便到,脸色木然,对秦冠男的仇视毫上心,只是盯着在那里捣鼓阵法的干尸,忌惮的眼神复杂无比。
毒师醒了,很虚弱,全身的骨骼内脏几乎都成了浆糊,估计短时间内是不要想着做什么,娇媚男人很自觉上去解了玉缘的道韵伤,毒师艰难的挥手抽出一股黑气。
四人完事后也不离开,就这么尴尬的呆在一边,目光游移不定,各自想着自己的事。
秦冠男稍稍松了口气,玉缘倒是并无大碍,毒师的毒伤及只伤ròu_tǐ,妖娆男人的道伤却是伤到了她的魂魄,估计得有一段时间的恢复。
豸独完全是护鸡仔的母鸡,秦冠男也不想去管师妹的私事,由着她们去,师弟们的死,对修士来说也算是死于正常争斗,她还是没能接受得了这个结果。
“噗~~~”
本就伤重的毒师当场被她打成肉沫。
“你!”
锦袍男人大怒,就要动手,老妪和妖媚男人同时也是招出法宝,秦冠男毫不示弱,手中裁决威压阵阵。
“杀人偿命,而今你等沦为阶下囚当知进退!我杀他怎地?”
秦冠男也不好真就太过,现在四人算的上是段德的人,瞥眼扫了段德一眼,这货完全没浪费的意思,地上血沫飞速变成灰飞飘散。
三名俘虏胆寒不已,痴愣的盯着地上毒师留下的储物戒指,和他的本命法宝,一只细小的金色甲壳虫。
秦冠男收回裁决,心里那口子气总算是稍顺。
“看好玉缘,我去前边看着点。”
“好勒,保准没问题!”
豸独靠着阵法光罩,搂着佳人傻乐。
等秦冠男走后,本在专心钻研阵法的段德直起身,双目盯着地上的金色甲壳虫,锦袍男人面色阴,欲上前收捡。
段德挥手止住他的动作,摄过戒指和甲虫,戒指翻手便不见,甲虫却是至于掌心,豸独并没盯着他们,眼中都被某种莫名笑意占据,神游天外。
“呵呵~~~有意思,好本事啊。”
挥手将甲虫丢给锦袍男人,眼中的深意让季二哥恍然,接过甲虫小心塞进怀里,拱手抱拳。
“季玉”
老妪把一切看在眼中,无奈嗦着凉气。
“巫童姥”
“姥爷,奴家花梦泪,嘻嘻~~~”
妖娆男人有个诗情画意的‘闺名’,段德闻言顿时脸色变黑。
“先把自己弄好,去外边守着,有带着残片的给我借一块过来便行,嘿~~~我的名字你们应该是听过的,段德。”
段德笑得很欢乐,见者生寒,三人心中暗惊,盛名之下果无虚士,原来栽在他手上,也算是过得去吧。
“姥爷便是段德?暗世界追杀榜那位?咯咯~~~奴家仰慕已久啊,以后奴家可是仰仗姥爷咯。”
段德实在不想再与这货说话,简直就是对自己取向的挑战,挥手赶走三个家伙,其余的事情他也不想过问,知道名字便行。
“奴家~~~~”
锦袍男人也是看不惯这货的嘴脸,上前拉着他便走,太恶心了!老妪早已只剩背影,显然这货本就在他们的小团体中不咋受待见。
段德有些压力,阵法之道也是道,他是道厌之人,难以像以前那般随心,很多东西几乎都得重新推演,这事情又求不了人,实在憋屈。
额?等等!
段德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是不是脑子不灵光,随身体一块儿僵化了?
“豸独!大爷的别傻乐呵,小心玉缘醒来切了你的那活儿!帮我看着点,我去上边!”
段德叫醒沉迷中的豸独,指了指锅盖顶端。
豸独莫明奇妙。
“阵法解了么?上去干啥?”
“不懂别问,看着就行,不要让人打搅便是。”
段德也不解释,这些时日预备的阵基开始掏出来,就着阵法光罩往上,一边走一边开始丢阵基,整个光罩走完,又围着光罩一圈后。
径直盘膝坐在光罩最顶端,也就是锅底位置,啥也不做只是全力催动功法,号称无物不吸,那就屁股下的阵法直接吸收干净,何必费尽去破?
至于他布置的阵法,嘿嘿~~~别人都可以做的事,他又不是不能,有样学样而已。
首先截断的便是阵法牵引的星辰之力,这东西飘渺无形,晚上倒是有微光,白天基本上是不可视状态。
一开始肯定是不能与阵法争雄,毕竟如此大范围的阵法也不是白给的,段德只能一步步来,截断一部分补充能量,阵法也在不时消耗能量。
他要的便是打破这个平衡。
“我屮,段德这厮还真就什么都能吃得下?”
豸独抱着温香软玉,远远盯着锅底的小黑点,段德做法可不分敌我,他没事也不愿上去抵御吸扯,远观便行。
“唔~~~”
怀中佳人稍动,豸独顿时顾不得段德,紧张的一塌糊涂,哪里还有背着佳人胡乱兴奋的劲头?
怀中玉缘眼帘动,豸独心儿乱颤,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该放她下来?那狂乱的僵硬的面部表情实在有些难以描述。
终于,玉缘睁开了美眸,救睡后的迷茫充斥眸中,慵懒的挣动娇躯,螓首微晃,找了个稍微舒适的位置又一次关闭了心灵之窗。
豸独死死盯着她,她的举动顿时让这货整个人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