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心中隐约感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也跟着熊炎快步走了进去。
池姗姗关押的那间监狱中,她发出痛苦,绝望的尖叫声,她的法力本就被封印,眼前的男人又是一个分神期的强者,她又如何反抗得了?
在这个男人的压制下,她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在绝望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粉色小背心被对方撕烂,接着又是自己的牛仔短裤被对方用蛮力直接撕掉。
龙少司徒非看着眼前上下都只剩下最后遮羞布的狐妖一族少女,内心的浴火已经如同三昧真火一般难以浇灭了。
“完美,哈哈哈,好完美的身体,这皮肤,太水嫩了,都说妖狐一族是人间尤物,看来真的不假啊!”
“滚,滚开,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池姗姗痛苦地哀求着,身体不断向后挪去,眼泪疯狂地落下。
“哈哈,叫吧,喊吧,反抗吧,你表现得越激烈,我就觉得越兴奋,哈哈哈。”
司徒非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扭曲,看着池姗姗的目光,就仿佛饿狼看着猎物一般。
狂笑声中,司徒非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裤,一步步走向池姗姗,享受着她那绝望,惊恐的眼神。
“救我,救救我,臭道士,你在哪里,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在这最绝望的时刻,池姗姗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那张常常对着自己坏笑的面庞,那个总是在自己最困难时,平淡地帮助自己,却从不向自己索取任何回报的男人,可是他会来救自己吗?这里是龙王殿啊,他又如何救得了自己呢?
正跟在熊炎身后的林剑突然间便听到走道最深处中,传来池姗姗那凄惨绝望至极的呼叫声。
她在经历什么?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在明明不知道自己到来的情况下,如此声嘶力竭地向自己呼救?为什么她的声音听上去如此凄惨绝望?
林剑只觉得心跳仿佛都在一瞬间漏掉了半拍,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如同飞剑一般射了出去,直奔声源而去。
熊炎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以他对龙少司徒非的了解,这混蛋在里面做什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他只希望事情还在可控制范围,否则出了什么乱子的话,就算是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池姗姗不再尖叫,不再呐喊,只是默默地留着泪,看着眼前那个该死的男人身体已经渐渐地向着自己俯来,她默默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既然已经无法反抗,她不想用尖叫声和毫无用处的肢体扭动去满足眼前这个变态疯狂的男人,这或许算是她最后无声的反抗吧。
就在池姗姗闭上美眸的一瞬间,只听到一声巨响,仿佛监狱的门被人直接掀翻,紧接着便是那个叫龙少的男人的惨叫声。
“对不起,小狐狸,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林剑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平静得仿佛不带任何波澜,然而这平静却如同大海一般,下面蕴含了多少的怒涛?
林剑不知道自己长这么大,是否如此愤怒过,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愤怒,怒到极致,怒到必须用鲜血,才能平息。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池姗姗全身一颤,睁开泪眼,看着眼前那个对着自己裂牙微笑的男人。
池姗姗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在林剑的面庞上,颤声道:“是你吗?臭道士,真的是你吗?还是我在做梦呢。”
“不是做梦呢,我来带你回家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池姗姗咬着嘴唇,痛苦流泪,美眸之中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林剑用一股柔和的法力,将钉在池姗姗琵琶骨上的银钩逼出,同时用自己的法力不断修复她身上的伤势,恢复她的妖力。
同时脱下身上的衣服,套在了池姗姗的身上,堪堪遮盖住了她那近乎完美的躯体。
监狱的墙壁上,司徒非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从墙壁的人形大坑中爬了出来,就在刚才,他将要开始享受这人间绝色尤物时,一个人突破破开了监狱,直接将他掀飞,砸在了墙壁上,饶是他分神初期的修为,都觉得体内一阵气血翻腾,脑袋发晕,胸口处的肋骨也断了好几根。
司徒非看着眼前那个修为高深莫测的男人,刚要喝问,却见熊炎天罡已经到来了,心中顿时大喜。
立刻冲着熊炎叫道:“熊炎大哥,快,这人似乎想要劫狱,而且还打伤了我,速度将他擒拿问罪!”
“闭嘴!!”
熊炎此刻也是怒火中烧,原本不过是一场和那白泽之间的权钱交易,此刻却被司徒飞这个纨绔修行子弟把水给搅浑了,事情显然变得有些复杂了。
“白泽兄弟,我龙王殿承你三株仙品灵药之情,才让你进来见这妖族少女最后一面,10分钟后离去的约定是否还作数?”
司徒非那个白痴看不出来,他熊炎又如何看不出来,此刻眼前这个男人平静下酝酿着的暴风雨,此刻的白泽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体内有一只太古凶兽,正在缓缓苏醒一般。
司徒非心中骇然,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年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不少的年轻人,竟然就是最近那个风头正劲,在雪域天山洞天秘境之中杀洞虚境巨蟒,压制修行界精英的破天宗弟子,白泽。
林剑扶起池姗姗,牵着她的手,淡淡地看了一眼熊炎道:“原本作数,现在我却反悔了,我要带走她,你也别怪我不守信用,要怪,就怪这畜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