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团长怒火滔天,很想把山炮中队长叫道自己面前臭骂一顿,给他两巴掌,但战事要紧,心里再不爽也要等战斗结束。
看着战场,咬着牙齿命令。
“八格牙路,山炮中队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那两个机枪暗堡还没被摧毁,他们都是猪吗?”
“我再给他们一次机会,马上开炮,要是还不能摧毁这两个机枪暗堡,中队长直接切腹谢罪。”
“速射炮中队调两门速射炮增援战场,如果山炮中队完不成任务,他们接着打,运动到进攻部队身后,直瞄射击,跟打战车一样摧毁机枪暗堡!”
剧烈的爆炸看似非常吓人,但躲在暗堡里面的重机枪并没有受到影响,继续朝进攻部队射击,把一个又一个露头的小鬼子杀死。
就在这时,问题还是出现了。
不断砸在暗堡附近的山炮炮弹不仅炸出大量浓烟,还卷起大量尘土,才三四轮炮弹砸过去,弥漫的硝烟就把射击孔遮得严严实实。
机枪手躲在暗堡里面,没有千里眼,看不到战场上日军的具体位置,只能对着大概位置一顿扫射。
这就给了日军继续向前进攻的机会。
越来越多的鬼子在弹坑掩护下越过重机枪拦截,疾步朝前面的阻击阵地冲过去。
好多人已经把手雷的保险拔掉了,准备再往前冲十几米就用力在枪托上磕一下后扔出去。
看到这儿,旅团长脸上的沉重表情终于变得轻松起来,重新露出一副胜利在握的自信表情。
进攻打到现在,除了手榴弹,他想不到救还有什么其他招数来对付自己。
进攻部队还有一百多人,救扔出来的手榴弹威力再大,数量再多,也只能给他们造成一些杀伤,没办法重创他们,这就意味着进攻部队里面的大部分士兵都有机会冲进救阵地,用刺刀解决阵地上的残敌,彻底占领阵地。
旅团长越想越高兴。
战况确实照着他的思路在发展,部队又往前冲了七八米后,阻击阵地开始有手榴弹飞出来。
同一时间,进攻部队也开始朝阻击阵地扔手雷。
爆炸很快在阻击阵地和日军进攻部队中间响起。不断有人被炸翻,或者炸飞,有小鬼子,也有救的战士。
没被手榴弹炸到的鬼子继续向前突击,逼近阵地三十多米时就往阻击阵地扔手雷。
旅团长相信:随着越来越多的进攻部队把手雷扔出去后,阻击阵地幸存的救士兵肯定会被炸得越来越少。
没人以后,阻击阵地反扔出来的手榴弹就会越来越少,然后进攻部队就能顺势突破手榴弹拦截,一鼓作气杀进救阻击阵地……那这场进攻自己就赢了。
眼看这场进攻就要打赢时,意外再次出现在战场上。
几团黑烟在进攻部队中间升起,位于黑烟周围的士兵好像被横扫一样,一下子全部倒在地方。
过了两秒,“轰隆隆……”的爆炸才传到旅团长耳朵。
心里一惊,很着急叫道:“八嘎!我忘了救还有炮兵……迫击炮中队马上反击,压制救炮火。进攻部队就快打赢了,绝不能因为他们的一通炮火而半途而废!”
收到命令的迫击炮中队长第二次变得恼火起来。
昨天后半夜,自己对战救一门炮,前前后后打出去好几百发炮弹,结果全浪费了,没有摧毁救一门火炮。
天亮后旅团长虽然没处分自己,但从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他对自己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
刚才的战斗中,中队长打得特别卖力,一心想要改变旅团长对自己的看法。
他是自己顶头上司的上司,要是对自己产生不满情绪,那自己后半生的军事生涯很可能就会终结在中队长位置上。
一收到旅团长的反击命令,马上召集所有部下测算对方的具体,计算射击诸员。
可就在这时,让他恼火的事情发生了。
救虽然只有六门迫击炮,但为了防止这些火炮被自己一锅端,六门炮竟然分开布置在三个炮兵阵地上。
自己也可以分开进行反击,但这样打的话自己的火炮也分散了,首发命中的几率太低。
也可以集中所有火炮打击其中一个炮兵阵地,这样打的话中队长有信心首发命中,但其他两个炮兵阵地的救肯定会闻风撤退。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但作为迫击炮中队中队长,他必须尽快做出抉择。
“集中所有火炮,先炸中间的炮兵阵地!”中队长最后做出决定。
第一种打法虽然可以摧毁救更多的迫击炮,但也有可能一门炮都摧毁不了。
第二种打法虽然不可能摧救所有迫击炮,但最先遭到自己攻击的一个炮兵阵地肯定会被摧毁。
中队长决定先把能拿到手的战功拿到手再说,免得一通炮弹砸过去什么也捞不到。
“长官,射击诸员测算出来了!”一个中尉报告。
中队长很着急命令:“马上调整火炮,用最短时间开炮!”
“长官,救的炮火停了,他们好像在转移!”炮兵观察手突然叫起来。
战场上的爆炸声果然停了,整个进攻部队都被笼罩在硝烟中,看不到他们具体情况。
中队长更急了,脑子里瞬间冒出昨天晚上的战斗画面。
救打一发炮弹转移一处炮兵阵地,自己空有八门迫击炮却没办法锁定对方,只能盲目射击。
中队长不想同样的战斗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赶紧命令:“马上调整射击诸员,准备好了就开炮,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