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菱保持在剑心通明的至境,一点不被他魔性大发下的疯言疯语影响分毫,轻描淡写道:“龙鹰可知你已成为小女子入世修行的最大魔障,由这刻开始,破掉魔种成为端木菱的唯一目标。现在你的仍未成气候,更糟糕的是你对端木菱心存妄念,令你没法尽展所长,发挥魔种。你的命运已是被注定了,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自己!”
龙鹰好整以暇道:“所以小弟说眼前面对的是苦难灾劫,恰好此正为乐趣所在,惹得仙子对小弟大动干戈,想想都觉有趣。不过仙子小心作茧自缚,你愈对小弟下辣手,小弟愈有机会登上第十一重境界,一旦魔种化为道心,仙子将失去对付我的天然动力,那时小弟伸长脖子让仙子去劈,仙子也舍不得劈过来,说不定还赏小弟一个香吻。这才真是……哈!仙子的糟糕透顶。”…。
两人针锋相对,在动粗前先来个斗口,比拚的正是仙胎魔种的心志道行。
端木菱微笑道:“你的魔种活过今天再说!”
龙鹰知她动手在即,忙道:“且慢!”
端木菱嗔怪的白他一眼,也在怪自己没法持亘在剑心通明的境界,皱眉道:“若仍是一派胡言,勿怪小女子没兴趣听下去。”
龙鹰道:“横竖仙子决心破我魔种,自该对我多点优惠,嘿!我指的是耐性。”
端木菱没好气道:“是你令我失去耐性。说!”话出口方晓得犯了语病。
龙鹰却没有穷追猛打,正容道:“假设小弟能活过今天,可否与仙子订立一个爱情赌约,再续我们连手赢金子的赌梦。我这个赌约对仙子有利无害,否则如让小弟逃返上阳宫,难道仙子杀进来寻小弟的晦气吗?”
端木菱仙心重整阵脚,再不敢对龙鹰的魔力掉以轻心,悠然道:“小女子在听着哩!”
龙鹰道:“赌约期以一年,在这段时间内,只要仙子下战书,小弟一定赴会应战,这对小弟来说是非常不智的策略,所以如果仙子仍未能奈何小弟,便彻底打消干掉小弟魔种之念。哈!大家先变成不打不相识的知己朋友,其他一切,再看命运的安排。哈!仙子终有一天发觉小弟不但不是你的障碍,还是你入世修行的最佳帮手。对法明的来龙去脉,小弟肯定知得比仙子多,而终有一天,我会取他的狗命。”
端木菱淡淡道:“你真的知道他比我多吗?”
龙鹰道:“难道不是吗?”
端木菱叹道:“方外人本不应理会尘世事,只是法明居心叵测,硬以薛怀义任白马寺住持,令佛门忍无可忍,举行了当时佛门最高层次的五僧会。结果是五僧联袂到现改称为僧王寺的净念禅院找法明说话,岂知法明一见面便动手,缠战竟夜,双方各有损伤,最可怕是法明说退就退,逼得五僧无功而返,且分别于百天内先后圆寂。”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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