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不是刑部尚书吗…
温幼懵了,她只知道有人栽赃陷害,不知道是刑部交上去东西。
“别在这里讲北渊的事儿。”
温幼坐在北御景旁边,沉默了半出了这句话。
北御景不知喝了多少酒,他好像感觉自己对温幼十分亏欠。
“yòu_yòu,我…比北丞认识你更久一点,要不你跟我走吧,以后我不会让你四处流浪。”
温幼皱眉,沉声道,“逸景王,您喝的太多了,我不是温幼我是沈幼,我也不可能跟你走。”
北御景抬眸看向温幼,他眼里满是认真和不解,“为什么,你背井离乡一个人在这里怎么活下去的?”
温幼觉得跟一个喝多聊人话简直就是浪费口舌,她不耐烦的打断了北御景的话。
“逸景王,我想我们没有很熟吧,各有各的事,您要是真想帮我呢,就别告诉北丞我现在的境况。”
北御景眸光深沉的盯着温幼,直到魏昭在房顶上了一句,“人家姑娘这么明白的拒绝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的不走啊?”
北御景瞬间清醒,温幼看着他的转变,才应该明白,这些人擅长伪装,永远不可相信。
或许他今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温幼听见第一句话。
北御景看着从而降的魏昭,站了起来,他温润的笑着,和魏昭道,“太子殿下好功夫,御景待了这么久都没察觉到殿下。”
魏昭毫不谦虚的点零头,回道,“逸景王酒醒没,醒了快回去休息,没醒我送你回去。”
北御景连忙摆手拒绝,他转身离开后,魏昭坐在了他的位置。
他盯着温幼看了好一会儿,温幼被盯得有些别扭。
魏昭憋了半,也有些别扭的了句,“以后晚上别开门。”
过了一会儿魏昭又道,“我们还要再在宫里待几。”
温幼疑惑的看着他,她以为这两就能出宫了。
魏昭解释道,“过几日是我母后的忌日,要去城外的陵墓,你要是想回府我就送你回。”
不知道为什么,温幼从他最后一句话里听出来了失落。
温幼假笑了两声,回道,“那自然是跟着殿下了,毕竟殿下和公主今日帮了我那么多忙。”
温幼觉得这句话未免有点势利了,又加了句,“再了,我也想知道先皇后究竟是怎样一位绝代佳人。”
魏昭为温幼的巧言令色沉默了许久。
然后有些失望的走了。
温幼在他面前还是在伪装。
从来没把他当作什么重要的人。
温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魏昭转身离开的背影,她有些慌了。
自己究竟哪句话错了。
可是她没有出声挽留。
睡觉时,温幼点亮了床头的灯,她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但是一直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今晚上她想的事儿终于不再是温家的事,想的是魏昭今的举动。
可是没一会儿,床头的灯突然灭了,温幼愣了,这灯灭的诡异,窗户开着但没有风吹来。
温幼没有轻举妄动,随后她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