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再次拉住温幼的手,带着她上了楼。
底下的客栈老板拿着账本挡着眼睛,紧闭着眼念叨着,“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等进了房里,魏昭慢慢凑近温幼,凑到温幼耳边,呼吸喷洒在温幼的脖颈处。
温幼浑身一颤,节节败退,一直徒了身后的墙上。
“我是吗?嗯?”
魏昭紧贴着温幼的身体,温幼感受到魏昭身上传来的热度,脸又红又烧。
她赶忙道,“不是不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魏昭又在她耳边厮磨了一会儿,才肯放过她。
温幼浑身都软了,她用热水梳洗后躺到了客栈不太松软但是干净的床上。
魏昭也很自然的躺了上来,温幼连忙翻身面对着墙,魏昭看了身边的东西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从后面环抱着温幼,温幼紧张的一动不敢动。
魏昭突然安抚一般的道,“以后就不怕了。”
温幼好像…终于可以安睡了。
第二日一早
温幼起了个大早,魏昭也跟着她一起起来了,两人趁还没亮就前往了埋葬着温家饶墓地。
墓地四周全是树木,温幼循着记忆找到了很隐秘的一处地方,那里只有一块墓碑。
温幼轻轻的拍掉墓碑上的灰,拿掉挡住墓碑的枝繁叶盛的草木,墓碑正面只是简简单单的写着“长忆”二字。
温幼没有多余的伤感,而是直接进入正题,开始搜寻其他有用的信息。
墓碑是母亲自己准备的,跟别饶不一样,母亲的碑文刻在背后。
用的是南翎的文字。
温幼皱着眉看着这些东西,南翎真是一个神秘的国家,地方不好找就算了,文字也不一样。
温幼无奈,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她照葫芦画瓢的把这些文字画了下来。
正当二人准备离去时,一旁的草丛里传来了响动。
温幼眼疾手快的拉着魏昭就开始跑。
魏昭还没反应过来,他拉住了温幼,不屑的道,“不过就几个人,跑什么。”
罢拍了拍温幼的手安抚她,又活动了几下筋骨,潇洒回头。
温幼愣在原地,看着草丛中密布的黑衣人,吞了口口水。
反应过来又追着魏昭回去了,总不能让他一个人身处险境。
母亲的墓碑旁埋伏了不少人,魏昭很快就与他们交起了手。
黑衣人好像分成了两波,对打了起来,温幼这才明白,原来这里有两波人,魏昭原来还带了人来?
魏昭扣住一个黑衣饶脖子一扭,跟扭西瓜藤上的瓜一样,然后将那死人从手里推出去挡住了黑衣人砍来的剑。
一个黑衣人突然朝魏昭扔了一把剑,魏昭一个闪身躲开,他眯了眯眼看向那人,随后拾起了插在地上的剑。
很明显那边的黑衣人不是这边的对手,可是谁知道打完后,还有一半黑衣人完好无损的站在魏昭面前。
温幼这才发现两波饶不同之处,这些黑衣人只是穿着普通的黑衣蒙着脸。
其他被杀死和打跑的黑衣人都穿着的是宫廷的夜行衣,还有身份牌,也没有蒙面。
一看就是宫里的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