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虞姬又补充了一句。
“栾风是他儿子。”
陈良一怔，继而哑然失笑。
难怪虞姬跟他说这么多关于盈康制药的事。
原来是……冤家路窄啊。
虞姬嘴角微扬，貌似揶揄。
“所以，不管陈董你出不出头，这只‘出头鸟’，你似乎是当定了。”
陈良苦笑，摇了摇头，叹气道：“早知道……”
“怎么？陈董莫非有怕的时候？”
虞姬眼神玩味。
怕？
陈良苦笑不变，没接茬，但是低头喝茶的一瞬间，眼神忽然变得诡异起来。
即使盈康制药已经牢牢掌控了东海的医药市场，根深蒂固，但奈何他手里握着王炸。
和有些行业不同，医药业的最大竞争力，终究还是药品本身。
只要他把als的特效药配方拿出来，任何的高山，都会被炸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