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大舅大舅妈如果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会为哥而感到欣慰的。”
郑紫珊咬着唇道,双手也不自觉抓紧。
每个女人心里都藏着母性,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此时看着孤独站在墓前的陈良,她就不由自主产生了一股莫名的酸涩和怜惜。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发觉,表哥也才二十多岁啊。
陈红艳无意识点了点头,根本没有领会女儿的话。
周围很安静。
只有隐约的风声和烧纸的声音。
陈良无声注视着墓碑,原本自以为已经足够坚强的他眼眶还是不自觉有点发红。
他这次回来,是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有资格骄傲的站在这里,去昂首挺胸的面对他们。
可是当真正站在这里的那一刻,他才发现,那股空洞与悲凉感有增无减。
原来当失去至亲后的成功与失败其实真的并无多大差别,
因为他们永远都无法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