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那个姓陈的实在是太嚣张了,简直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陈良走后没多久,关鑫便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跨过地上的茶杯碎片,疾言厉色道:“杜哥,你发句话,我立马把那小子揪回来,让他跪在地上赔罪!”
其余几个公子哥也相继走了进来。
刚才陈良和杜骁的对话,他们在监控室看的一清二楚。
杜骁眼神阴翳,坐在那,没说话。
关鑫是个冲动性子,沉不住气,憋了一肚子火的他转身就要去逮人。
一人将之拦住。
“鑫子,你冷静点。”
关鑫推开了对方的手。
“冷静?怎么冷静?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刚才那小子都直接承认车祸是他搞的鬼了!”
几人一语不发,脸色都不太好看。
虽然陈良是车祸幕后主使的事,他们心里都有猜测。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坦诚的直接承认下来。
这不是愚蠢。
而是一种蔑视,以及嚣张。
“不管怎么说,东海毕竟是他的地盘,而且这小子是个狠角色,我觉得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一人谨慎道。
倒不是胆小怕事。
只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以他们的身份,没必要去冒太大的风险。
别看那个姓陈的表面上看起来客气斯文人畜无害,可是通过他以往的事迹以及之前那场车祸,甚至是刚才在包厢里的表现,都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喜欢剑走偏锋、做事不会考虑太多的人。
这种人最为难缠。
瓷器不与瓦片碰。
假如逼急了对方,真下死手,那他们可没处哭去。
“从长计议?怎么从长计议?没看见那小子都快骑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关鑫满脸怒容,情绪非常激动。
“冷静?怎么冷静?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刚才那小子都直接承认车祸是他搞的鬼了!”
几人一语不发,脸色都不太好看。
虽然陈良是车祸幕后主使的事,他们心里都有猜测。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坦诚的直接承认下来。
这不是愚蠢。
而是一种蔑视,以及嚣张。
“不管怎么说,东海毕竟是他的地盘,而且这小子是个狠角色,我觉得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一人谨慎道。
倒不是胆小怕事。
只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以他们的身份,没必要去冒太大的风险。
别看那个姓陈的表面上看起来客气斯文人畜无害,可是通过他以往的事迹以及之前那场车祸,甚至是刚才在包厢里的表现,都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喜欢剑走偏锋、做事不会考虑太多的人。
这种人最为难缠。
瓷器不与瓦片碰。
假如逼急了对方,真下死手,那他们可没处哭去。
“从长计议?怎么从长计议?没看见那小子都快骑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关鑫满脸怒容,情绪非常激动。
“我就不信,那小子真的敢动我!”
“够了!”
杜骁沉喝一声。
关鑫转身。
“杜哥,警备区里的我认识人,只要你发句话,我立马联系,不说要那小子命,起码打断他一条腿没什么问题。”
“杜哥,千万不能这么做。”
还是有人智商在线,立即提醒道:“喊警备里的人干这种事,假如传出去,我们都会有麻烦,而且假如真的打断了他一条腿,以那小子的作风,肯定会不计一切报复。”
“我还怕他不成!”
关鑫怒道:“人我来联系,即使真的传出去,要追究责任,后果我一个人抗,大不了就是被我老子关几个月禁闭,这口气我必须出。”
不得不承认,这厮虽然桀骜不驯,有点嚣张,但确实挺讲义气,这事分明与他没半毛钱关系,但他却比任何人都要积极。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有点无奈。
结识了这么久,关鑫的个性他们自然非常了解,脾气火爆,一点就着,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对他来说就是扯淡,有仇从来都是当场就报了。
正因为他这个个性,在外面没少惹祸,他们拦也拦不住。
“鑫子,我们怎么可能怕他?只不过没必要用这种方式。你以为你说你一个人扛就行了。到时候真出什么事,杜哥也得受牵累。”
“那你们倒是说一个法子出来啊。”
“好了。”
杜骁低沉道:“鑫子,这件事你不用插手,我自己解决。”
“杜哥……”
杜骁抬头,将关鑫的话堵了回是我率先破坏规矩,所以他才会采取这种方式报复,呵,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和我讲道理的人了。”
以他的身份,无论到哪,碰到的人都会尊称一句杜公子,就连周围这些心比天高的纨绔主,也唯他马首是瞻。
杜骁已经很少碰到敢和他叫板的人了。
并且这还不仅仅只是叫板。
对方临走时最后一句话表达得的意思非常清楚。
只有守规矩的人,才能平安。
他动用特权,卡主d.g娱乐电影审批,这无疑是破坏了规矩。
所以这场车祸便是“投桃报李”。
对方是在告诉他,他可以不讲规矩,别人也是一样。
同时,也是在威胁他,假如继续以势压人,那对方也会变本加厉,采取更加极端的报复手段。
就算身份再如何显赫,命也只有一条,这或许就是这世上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