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我小姑差点丢掉性命,我费他一只手,应该不过分吧?”
闻言,蒋文韬脸色微变,沉声道:“陈先生,我侄子虽然有错,但你小姑不是也没有大碍吗?陈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
陈良默念一句,然后无声朝天看了一眼。
天心领神会,悄无声息迅速接近蒋必武,一脚将之踹倒,然后拿起一酒瓶,蹲下去砸在蒋必武的手腕上。
“咔嚓……啊!”
蒋必武脸皮扭曲,滚地惨嚎。
蒋文韬又惊又怒,脸色铁青,指着陈良,说不出话,随行人员有的怒视陈良,有的慌忙掏出手机拨号。
“蒋部,或许我是在救他,不然以他这个性,以后可能不仅会害他自己,还会连累你们整个家族。”
蒋文韬捏着手,一语不发。
陈良没再逗留。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大表哥沈龙,在无数敬畏的目光下,和聂乐孟康一大帮人离开酒吧。
当着一位高官的面悍然打断他侄子的手腕,这他妈该多生猛?
今晚的经历,或许会成为不少人一辈子无法忘记的回忆。
“蒋部……”
一人小心翼翼看向蒋文韬。
“还愣着干什么?”
蒋文韬面色阴沉如水,咬牙道:“叫救护车!还有警告所有人,把今天看到的听到的闷在心里!”
三辆急救车火急火燎开来,最后急刹车停在酒吧门口,医护人员争先恐后下车,抬着担架急匆匆奔入酒吧,几分钟后,三个人被抬出来,其中就有惨叫不绝的蒋必武。
“蒋部,要不要先把那个姓陈的抓起来。?”
秘书小声询问。
“抓?怎么抓?没看到聂家大少也在旁边?”
秘书立即不敢再吭声。
“先不要轻举妄动。”
蒋文韬心急侄子伤势,跟着进入急救车。
看见蒋文韬,车里的医护人员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喊了声蒋部。
蒋文韬点头,眼睛只盯着担架上的蒋必武。
“伤者是您的?”
“侄子,麻烦你们了。”
车里的医护人员忙不迭点头,同时暗暗心惊。
居然有人敢把蒋部的侄子揍成这样,太尼玛猛了。
蒋文韬从医护人员的表情看出他们想什么,即便在体制内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练就极深的城府和定力,也不由得情绪失控,攥拳捶了下座椅。
从未被人这么打脸,他情何以堪!
聂家。
陈良。
蒋文韬紧紧咬着牙,眼中跳动怨恨之色。
三辆急救车走远,原先聚在酒吧外的人慢慢散去,参加同学聚会的男女才走出来,一个个神情紧张,心有余悸。
蒋必武,武少,父母财大气粗,叔叔位高权重,在汉城横着走的顶尖公子哥,居然被人打断手,属实吓人。
“沈龙,刚才那个叫人打断武少手的,真是你表弟?”
有人小声问沈龙,语气充满怀疑。
沈龙什么家底,大家老同学都很了解,怎么就突然蹦出个如此牛掰的表弟?
别说外人,就连沈龙都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今晚酒吧里生的一幕幕,给他造成的刺激,远远大过其他人。
一个父母双亡的穷小子,怎敢往死里揍蒋必武,而蒋必武的叔叔怎么就忍气吞声,没采取任何手段,居然就放他们大摇大摆的走了?
即使沈龙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龙思来想去,受眼界限制,只以为是孟家对陈良的庇护,继而恨陈良破坏他报蒋必武大腿的计划,觉得陈良是他人生和事业的克星。
爱八卦的老同学围住沈龙,你一言我一语问些关于陈良的问题,沈龙不耐烦摆手,直说不知道,黑着脸坐进自己车里。
同学聚会就这么结束。
接下来几天,经历过k米打人事件的老同学纷纷给沈龙打电话,无非是八卦陈良身份。
可不论是谁,只要一提陈良这名字,沈龙就会直接挂断电话。
可谁知道在第三天,赵琳破天荒的打电话过来,约他共进晚餐。
佳人有约,这货心情瞬间转好。
这个时候,他可记不住这是蒋必武看中的女人。
沈龙暂时抛开所有忧愁烦恼,理所应当的想入非非,虽然有老婆有孩子,但内心深处的躁动不由自主。
一有机会他就摇微信、上陌陌,还被酒托女骗过几千块,却未能使他对女人尤其漂亮女人的邀约产生半点抗拒,他提前半小时从单位开溜,先理,之后去便利店买了薄盒冈本套套,塞入公文包夹层,以备不时之需。
美女,也是人,也有需要,何况赵琳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饥不择食的可能性很大。
沈龙越想越兴奋,开车赴约的路上给老婆打电话,撒谎说晚上陪领导吃饭,得晚点回家。
学府路。
普罗旺斯西餐厅。
妆容精致的赵琳准时赴约,黑纱亮片星光裙,搭配红色高跟鞋,尽显高挑身材,使她的气质少了一份温婉,多了分性感。
这确实是一个已经熟透的女人。
看着款款走来的赵琳,沈龙心跳加快,血液发热,忙站起来相迎。
“赵琳,你来了,快坐。”
赵琳笑靥如花的点头。
“久等了吧?”
“没,没,我也刚到。”
从未被赵琳如此对待的沈龙受宠若惊,说话都开始结巴,
“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点什么,别和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