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药在每个人体内的反作用还是留下了痕迹,死亦苦算是得了便宜,除了越长越年轻之外,副作用在为凸显之时,便服了病公子研制的解药,老头子则弄成了阴阳脸,声音半男半女,病公子最惨,切了命根才保得性命。所以每当言及此时,生不欢都要讥笑半天,这也成了病公子不能碰的逆鳞,四刹门弟子虽然人尽皆知,但谁又敢在病公子面前提?
眼下丁晓洋糊里糊涂提起了男子汉大丈夫,惹得病公子十分不悦,丁晓洋虽然不知道病公子为何表情大变,可明白过来显然是自己说错了话,公孙忆在一旁瞧的明白,如今病公子这般模样,皮肤白皙滑嫩,哪还有半点男人样子,而且一听丁晓洋说男子汉大丈夫,便一脸杀意,说不定病公子把自己变作女的也极有可能,但眼下丁晓洋下不来台,只得赶紧救场:“病刹,老身和丁姑娘一介女流,言语之中重装了贵人,还请病公子高抬贵手,莫要跟小辈一般见识。”
病公子听完表情一变:“你是何人?”
公孙忆生怕病公子瞧出端倪,连忙借弯腰行礼将头低下去:“老身是丁姑娘的随从,奉寒落阁主之命,一路护丁姑娘周全。”
病公子轻言道:“昨日你在归尘楼前露了一手,将我门中王擒虎吓的不轻,看样子老人家也是不世出的高人,可我未曾听闻雪仙阁还有您这一号高手,你且抬起头来。”
公孙忆暗道不妙,这病公子太过机警,虽说自己乔装打扮,但难免被病公子瞧出端倪,自己昨日出手震慑,还是传到了病公子耳朵里,如此一来断难解释,耳听得病公子让自己抬头,只得硬着头皮听命。
病公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毫无表情道:“老人家若是年轻个几十岁,怕是这阁主之位,轮不到她章寒落,老人家,您怎么称呼?修习的是寒冰、惊雷、烈火哪种功法?”
公孙忆哪回答的上来,若是胡乱说一种,病公子让露一手出来,自己立马就会露馅,先前在赤云观,凝气成冰那也是借着赤云观中的积雪,而且也是对付丁晓洋这般年轻弟子,才侥幸成功,如今这屋里哪有半点雪花,即便是有,以病公子的修为,想要骗过他那是痴心妄想。
丁晓洋见状不妙,赶紧抢言道:“病公子,她叫孙婆,是我雪仙阁一名老弟子,也算是我的奶娘,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说武功那比我强不少,比起我师父那还是差上很多的,您说她能当上阁主,怕是要下辈子了。”说完又对公孙忆嗔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退至一旁。”
公孙忆连忙称是,心中只道丁晓洋在救场,于是便借势退向一旁,病公子见丁晓洋怒斥随从,也不再追问,开口道:“章寒落的意思我明白了,如今老头子不在门中,生不欢身体抱恙,这书信我看过便可。”
说完病公子布下笔墨,书写了回函:
“四刹门已知章阁主深意,万事由死亦苦定夺,我等断不存疑,雪仙阁奉上残图,四刹门表其有功,他日寻宝之时,便允了章阁主的三件事。”草草几笔落成,交予丁晓洋收好。
丁晓洋接过书信,便要告辞,不料病公子开口道:“慢着,我还有一言,你告诉章寒落,我四刹门不受人威胁,若是她章寒落再敢言语不敬,拿极乐图威胁我等,我四刹门便是不要此图,也要血洗你雪仙阁,这句话你一字不漏的给我告诉章寒落!”
丁晓洋哪敢说不,连连点头称是。病公子又道:“那书信之上,有死亦苦留下的两个指痕,那是他浑天指指力留下的,你可知是何意?”
公孙忆和丁晓洋听完心中一紧,原以为就这么离开便可,先前担心的指痕,病公子没有提及,如今听病公子开口,二人顿时紧张起来,本就猜不出死亦苦留下指痕深意,但想来是死亦苦给四刹留下的暗语,此时病公子提起来,这才真真是到了最难过的关口。
丁晓洋眼珠一转有了说辞:“病刹,这书信晓洋没有看过,不知您说的指痕是何物?不过若真有死刹留下的印记,想来也是作辨别真伪之用。”。
病公子冷笑一声:“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指痕作用其一正如你所说,那是用来辨明真伪的,但并不是主要之处,我且问你,雪仙阁派你送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