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雪山神锋传>第四百六十七章 恼羞成怒
比起当年五绝,他们杀的人可太多了。有人说五绝杀的全是该杀之人,可这世上谁人该杀谁人不该杀?又是谁人来断?即便是恶贯满盈之人,旁人又怎能轻易取他性命?我若是想害人,便是我手上的《鲁盘图绘》,便是最好的杀人书,我又何须本末倒置,去寻那六道功法?”

青林居士笑道:“病公子好一副利齿,直教阴阳难辨、善恶难分,我若是涉世未深,怕是真就信了你的话,实不相瞒,就算你备下天下最奇之物,我也没法告诉你蚺王鼎的秘密,原因也很简单,那便是我天机一脉,也不是世事洞察,也有不明之处,这蚺王鼎便是其中之一。”

病公子并不着急,毕竟和天机先生打交道哪能着急,眼见青林居士相较于自己进门之前那副冰冷,已是慢慢能说几句,这便是好征兆,于是笑道:“先生慢言,方才您说天机一脉是为何意?”

青林居士也不隐瞒,随口道:“你既然知晓六道,便也知晓七星,当年七星子七人合力,封尽六道邪魔,布下北斗封印大阵之后,便气劲用绝也在那北斗封印大阵旁仙化,七星中的天机子断言天机,六道气数未尽,百年之后仍将祸患人世,若无七星聚义力挽狂澜,这世间便如堕阿鼻地狱。”

病公子笑道:“先代门主盛一刀,师承六道龙源使百战狂,这些事盛门主自然知晓,我等作为盛门主的心腹弟子,也听了一些,先生跟我说起这些,我心下已然明了,先生方才言及天机一脉,便是说天机一脉也有师承,先代天机子死后,便是你接了衣钵。”

青林居士道:“也算是如此。只不过天机一脉并无师承,说穿了我与天机子没有半点关系,我这卜卦的本事,也是突然之间领悟,算不得传承。”

病公子仍是笑道:“这倒有些意思,我原以为七星聚义乃是七星后人因缘际会聚在一起,却不曾想七星之力并无传承,而是自然而然的掌握,倒是我从未听闻过的。”

青林居士摇头道:“也不尽然,我也只能说明白天机一脉的事,至于其他我也不得而知。”

病公子不再深问,毕竟若是再问下去,便要触及根本,万一惹恼了对方,来个三缄其口,更是得不偿失,于是话锋一转便道:“传言天机先生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上通天文下晓阴阳,可方才你又说有些事你也不清楚,那蚺王鼎便是其中之一,难不成这蚺王鼎还有奇特之处?实不相瞒,我出身五仙教,和那五仙教金蟾长老是为兄弟,自小就知我教有一至宝唤做蚺王鼎,不过是我教历代教主相传之物,先生怎么会不知?”

青林居士并没着急说话,而是一直盯着病公子的双眼,直看了许久,这才移开目光:“原来你什么都不清楚。”

病公子心下一凉,算上青林居士,这一天病公子被彻彻底底讥讽了三次,先是在十方狱中,被公孙忆的话刺中痛处,自己算天算地、设局下套、定计定策无有遗漏,在公孙忆看来,却成了息松道人的棋子,自己做的这些不过是替息松道人修桥铺路罢了,等到了老头子那边,又被对方直接告诫莫要打息松道人的主意,莫要在太岁头上动土,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的病公子,好不容易和天机先生交谈时,稍稍恢复些神气,毕竟不是谁都能有机会和天机先生闲谈,又能让天机先生慢慢地越说越多,可谁曾想天机先生一句“你什么都不清楚”,彻底让病公子乱了方寸,当即忍不住心下怒火,一掌拍下,面前青石案几应声碎开。

青林居士面不改色,只稍稍移开了双脚,不让碎石砸中,待得屋中恢复平静之后,青林居士微微笑道:“不知何事让病刹如此气恼?莫不是我说错了话,还请病刹勿怪。”

病公子当即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立马笑了起来:“不不不,是我按不住心性,倒叫天机先生瞧了笑话,还请您勿怪才是,不知先生言及什么都不清楚是为何意?还请先生示下。”

青林居士嘴角微扬,缓缓摇头不再言语,任凭病公子使尽浑身解数,青林居士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病公子,病公子急火攻心,一脚踏地,地面弹起木藤,眨眼间便又成了一张案几,病公子手上不停,一把从怀中掏出书册,拍在案几之上,口中言道:“天机先生,你既然勾起我心中疑惑,断不能让你再三缄其口,如今你到了我四刹门,若是想着就这么闭目不理,我十方山也不是什么庙宇道观,到时候做下什么对你不好的事,可别怪我丑话梅所在前头!之所以还坐在这里,虚心讨教,还是不想对你天机先生翻脸,你开口了便是我十方山的贵客,这本《鲁盘图绘》,便是当世第一奇书,当得起天下之最,你若是解了我心下疑问,我便把这本书直接给了你!”

那鲁盘图绘四个字传入青林居士耳中,青林居士双目一睁,病公子瞧在眼中也是心中一喜,毕竟这《鲁盘图绘》可不是谁都能见到,青林居士拿起书册,随手一翻,里头果然绘制的是机关术和符咒术,只不过青林居士草草翻了几页,便将书册复又放回案几之上,口中轻言道:“《鲁盘图绘》的确是当世之最,病公子如此割爱,倒是我没想到的,只不过你这本可不是真本,不过是你仿制的拓印,算不得数。”

病公子面上本就没有血色,被青林居士说穿,更是一张脸煞白,不得不挤出笑来:“先生果然慧眼如炬,”言及此处,病公子指尖朝着案几上的书册一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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