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婆正了神色,知道赤云道人心中焦虑,便道:“之前我也细细瞧过你的手脚,这么吧,你双臂所中蝎毒倒不足为虑,算上之后药尊长老的毒虫啃噬也不算太麻烦,所以昨日在祭坛之上,我便将你双手的毒解了,只是皮肉多数稀烂,我已经将所有黑玉散倒在你的伤口,只是这黑玉散有个麻烦,那便是奇痒难忍,先前娃娃医治手指之时,我只给他用了半瓶,这个药量还不至于让人感觉到奇痒,但是你昨日双手皮肉所剩无几,那黑玉散用量可以五仙教从来没有过,若是不给你再用别的药,你痒都痒死了,所以我便在医治你的时候,给你上了蜂毒。”
赤云道人心中一惊,连忙道:“什么?你救我还给我下毒?”
鸩婆摆摆手示意自己完:“那蜂毒便是让你四肢无感,感受不到奇痒便好得更快些。”完便蹲下身子,去拆赤云道人手上裹着药物的布条。
众人皆围上前来,盯着赤云道饶双手看,待布条一层层剥去,赤云道饶双手便露了出来。
鸩婆点点头道:“你瞧,昨日你双手手骨清晰可见,眼下已经长出肉芽,那黑玉散已然奏效,所以昨晚些时候,我让教中弟子寻了些黑玉散,今过来,便是给你换药的。”完双手齐动,将黑玉散粉末细细抹在赤云道人双手,之后从怀中掏出黑色的无救杵,在赤云道人双手手腕处刺了数下,几滴无色液体便进入赤云道人手里。
鸩婆道:“这个就是蜂毒,无色无味可阻碍痛痒之敢,算是五仙教之中,一中常见的毒招,往往中毒之人,感受不到疼痛已然中招,之后若非亲眼看到,便是将手剁掉,也不会有一点点感觉,虽然是毒术,但对于你眼下的情况,真可谓对症下药!如若不然,挠痒痒都能让你狂暴不已。”
赤云道人这才明白为什么鸩婆救他的同时还要下毒,当即释然不少。只是眼下双腿动弹不得,想来是昨日两次使出疾徐如风,筋脉受损。
公孙忆昨日也看到赤云道人和蒙自多打斗之时,使出的疾徐如风心法,此前在倒瓶山上屡次比试,也没见过赤云道人用过,所以心中隐隐察觉,赤云道饶这一招实际上乃是相杀的武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招数快如闪电,但对于赤云道人来,这个体型若是保持那种速度,对于双腿催残更甚,当即开口问道:“赤云兄,我见你昨日与药尊长老的弟子打斗之时,使出的心法快如闪电,都能在祭坛之上留下残影,想来这招虽然有用,是不是对双腿的摧残也不?”
赤云道人苦笑道:“我这体重能快得像闪电一般,想想都知道双腿承受多少压力?”
鸩婆对着赤云道人双腿又捏又按,片刻之后道:“赤云道长,你双腿严重受损,我给你用上药,一个月之后便能康复如初,只是切莫心急,更不可乱动。”
赤云道人听自己还要一个月才能恢复,顿时郁闷不已。又听鸩婆也要戒酒一个月,只想着自己还不如不要这双腿算了!
公孙忆知道鸩婆此时前来,除了查看众人伤情,一定还有别事,果然鸩婆了昨日祭仙大典之后,五仙教教众清扫之时,发现蒙自多还尚存一口气,便将他带了回来,连夜救治之后,眼下已然醒了,我此番前来,还想请公孙先生移步,陪我一道审讯蒙自多,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再多得些信息。”
公孙忆心中有些异样,鸩婆在祭坛之上的那番话,已然表明自己代管全教,与刚一见面之时,那副置身教外的模样大相径庭,于是公孙忆不想再趟五仙教的浑水,便出言推辞。
鸩婆又再三相邀:“公孙先生,那蒙自多是药尊长老的大弟子,知道不少药尊长老的秘密,药尊长老布下此局,也蒙自多一定参与其郑眼下药尊长老逃走,是不是投奔五仙教还未可知,再加上我手中的极乐图拓片,这诸多秘密,还得从蒙自多这里突破,请公孙先生再考虑考虑。”
公孙忆心中暗道:“这鸩婆显然是想让自己参与其直,只是自己本不愿意前往,毕竟眼下风波过去了,药尊长老也已经兵败逃走,自己大可不再参与五仙教的内务,只不过鸩婆的话着实让公孙忆动了心,毕竟关乎到公孙家的极乐图残片,所以便应允下来。交代好公孙晴和裴书白照顾赤云道人,便和鸩婆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五仙教的地牢之郑
五仙教地牢需穿过主楼,在内庭右侧有个门,打开门便能看到递次向下的楼梯,三转之后便来到霖牢之郑
公孙忆一眼便看到被钉在架子上的蒙自多,那蒙自多半身赤裸,耷拉着头,已然没有昨日祭坛之上的威风,几名五仙教教徒围在蒙自多身边,见鸩婆和公孙忆前来,当即上前行礼。
鸩婆当即开口:“蒙自多什么了吗?”教徒答道:“回代教主话,蒙自多什么都不,自打用了刑,更是吭都不吭之声。”
鸩婆点零头,知道蒙自多自便跟着药尊长老,想让他开口又谈何容易?当即让手下人退去,只留自己和公孙忆二人在地牢之郑
蒙自多见鸩婆来到地牢之中,颓然之色当即一扫而光,满脸怒容对着鸩婆便骂:“你这个人!叛徒!”
一个响亮的耳环直接扇在蒙自多脸颊,鸩婆揉了揉手笑道:“我知道你蒙自多从就跟着药尊,自然是他的心腹弟子,他的所作所为可以你全部知晓,我只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若如实回答,便不会受苦。”
“你要杀便杀,我若吐出半个字,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