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声:
“还是奕王厉害,是我太偏执了。”
甯昤放开泫,眼睛发亮的看着她: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折磨彼此了?”
泫有些不明白:
“嗯?”
甯昤笑了下,拉起被子,翻身便压到了泫身上。
泫大惊:
“你、你要干什么?”
甯昤坏笑道:
“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千人斩小姐。”
泫推搡、躲避着他作乱的手:
“不可以!你说过在我愿意以前都不会碰我的!”
“那是没有弄清楚你为什么总躲着我,现在说明白了,我要做丈夫该做的。”
明知不该强迫她,可怎么都无法抑制,怀里的身体软软绵绵的,像抱着一个,忍不住的想抱更紧,听不清泫在说什么,看到粉嫩的耳垂,张口便咬了下去。
冷不丁的被这一咬,泫别说脸了,脖子都泛出了红色,心里的小鹿疯狂的乱撞着,呼吸也变的没了规律,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害怕,只是想逃离甯昤:
“甯!昤!我警告你……”
还不等说出什么,甯昤已经吻住她的双唇,开始攻城掠地……
早上甯昤起来准备着上早朝,泫忍着全身酸痛起来给他更衣。
甯昤看看床单上的点点红印,不由笑道:
“千人斩小姐。”
泫没明白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顺着甯昤目光看过去,床上留下了战斗的痕迹,瞬间红了脸,伸手捂住甯昤的眼睛:
“不许看!”
甯昤笑着揽过她,拿下她的手吻了吻:
“很累吧?一会我让清儿把床收拾下,你好好睡一觉。”
泫不敢抬头看他,缩着肩低声说:
“怎么好让清儿来收拾,多丢人啊,我收拾就好了。”
甯昤吻了下她的额头:
“把血印留下。”
“留那东西干嘛?”
“宫里的落红帕还没交呢。”
泫转头看看床单,上面可不止是血,刚下去的红晕又泛了出来:
“非要交出去吗?”
刮了下她的鼻子说:
“不交,我留着,那是我女人的东西,交给宫里他们也不会珍惜的。”
泫心里的小鹿又开始乱撞,双手拧着衣服下摆:
“我、我还是洗了吧。”
“不许洗啊,绝对不许洗,留着,听到没有。”
泫低着头唔了声。
以前泫总是大咧咧的,一阵风来,一阵风去的,现在却很小女人的缩在甯昤怀里,甯昤看着高兴,他的傻丫头终于是他的了,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正好菲儿和清儿端着饭进来,两人都愣在了门口,泫羞的将脸埋进甯昤的肩窝里,甯昤高兴的大笑,还掂了掂她。
吃饭的时候,泫说道:
“告诉哥哥,注意下石勒,是羯族人,嗯——还有什么啊?”
泫叼着勺子,脑子里使劲扒拉着一堆堆的历史。
甯昤给她夹了点菜,又舀了勺粥喂给她:
“别急,慢慢想,我去给哥说,让他宣你进宫,我们好好商讨。”
泫点点头:
“也好,现在边关多事,周边的政权一天一个样子,我也想知道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看看甯昤“那个,太后那面有什么动静吗?”
本来先皇是不准让拨列姀生育的,因为怕拨列姀给子女煽风点火,发生政变,不过,拨列姀和亲过来后,先皇被她身上草原儿女的特性所吸引,豪迈、独立、自强,比中原传统女子有味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多年来两人感情也是甚好,鸾凤和鸣、琴瑟调和,尽管先皇也有三宫六院,但从未冷落过拨列姀,依然伉俪情深,并且允许她生育,还封她为皇后,将他们唯一的孩子——甯晟立为太子,拨列姀也确实没有辜负先皇对她的情意,先皇驾崩后,拨列部的确来鼓动她政变,让焜昱国变成拨列部的,但拨列姀没有这么做,帮助甯晟排除朝堂上各种反对他的人,稳固了皇位,没有出现兄弟间为了争权夺位相残的现象。
泫问起拨列姀,不确定她在这种局面全部失控的情况下,是否依然能站在焜昱国这边,如果她和拨列部联合,那焜昱国还真麻烦了。
甯昤没反应过来,说着说着怎么突然提起太后了,泫这脑回路让人有些跟不上趟啊,很是不解的看着她。
泫不清楚甯昤与太后的关系如何,感觉两人并不是很好,但万一感觉错了怎么办,有些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
“我的意思是,太后的母族那面,有没有什么想法?”
提到太后的母族,甯昤立刻明白泫是什么意思了,搅和着碗里的粥:
“拨列部那面似乎有点不安静,不过太后没什么动静,你放心,太后是绝对站在焜昱国这面的,她念着父皇的恩情。”
送甯昤到门口,门口仆人、车夫、侍卫不少人,本来甯昤是不想让她出来的,一个是想让她多休息休息,昨天运动太多了,二也是传统思想,有身份的女人,都是被藏在深宅大院里的,但,泫不干,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见的,再说,她可不想再因为不了解发生黄宓、黄珺的事情,甯昤扭不过她,只好让她送门口。
送到门口,甯昤突然想到如何收拾她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叮嘱道:
“单子千万记得要收好啊,别洗了。”
泫噗的脸就红了,心虚的看看周围的人,但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单子,还以为是桌布或者什么的,根本就没往那上面想,泫暗自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