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掩嘴笑了下:

“回来时,妾身顺道去妹妹那里看了看。”

甯心里一抽,声音有些冷的问:

“你去那里做什么?!”

从未见过甯如此紧张她,心里有些难过,但安慰自己说新妇进门,总得稀罕一阵。

表面上笑了下:

“看把王爷紧张的,妹妹进门这么多天,妾身一直没见过妹妹,所以便过去看看。”

甯斜眼看了她一下,没说话。

滕继续说:

“妹妹院子里的月季花真是好看啊,看的妾身心都痒痒,妾身也想给这园子里种些可好?”

甯依然很冷的说:

“泫喜欢月季,你又不喜欢,种来干什么。”

滕心里又难过了,结婚这么多年,甯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喜好,泫进门才几天,便知她的喜好,低头遮掩了眼中的悲伤:

“说来也是,我喜欢喇叭花,想让这院子里都攀上喇叭花。”

甯抬头看看院子,院子里确实有一些喇叭花,但并未受到主人很好的照顾,长的不高,花也开的不大,显的没精打采,淡淡的说:

“靠依附其他来存活的生命。”

滕没听出甯的话外音,还以为就是在说花,难得他有个想与自己说的话题,赶紧抓住话头说:

“是啊,所以,妾身想给这里搭些架子,好让喇叭花攀上去。”

“明天花匠来了,你给花匠说吧。”

“好,妾身还想多种点各式各样的喇叭花,王爷觉得可好?”

“你喜欢就种吧,”站起身“还有些事要处理。”

说完便向外走,滕忙起身将他送了出去,返回来,看看刚才甯坐的椅子,走过去坐了进去,抱着双腿蜷缩在椅子里。

甯回到泫的院子,看到泫在摆弄花花草草,过去也不管她手上的泥,拉起便进了屋,很紧张的问道:

“滕来你这里了?没对你怎么样吧?”

看甯这么紧张,泫心里的小鹿猛跳了下,但又立刻压了下去,借着抬起双臂的姿势,把手从甯手里抽了出来,转了圈:

“完好无损。”

甯太知道后院女人之间的争斗了,外表看起来好的很,内心却已被伤的体无完肤,搂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喃喃的说:

“她要是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

泫心里一片柔软,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到扔进人堆扒拉十年都扒拉不出来,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一亲王如此对她,很想抓住这份幸福,但又不敢伸手,怕万一有消失的那天,会更加痛苦。

蜷了一半的胳膊僵在半空,压住心里的悸动,没心没肺的说:

“我是谁啊?我是有后台的傻子,谁能欺负到我?活久嫌命长了吧。”

甯不禁笑出声,抱着她,搓搓她的脑袋:

“我的傻丫头。”

泫不敢在再甯怀里,怕会贪恋那份可靠、安全感,用手肘推开他,晃着两只泥手:

“我得干活去,晚上弥叔说要来,我们有好吃的了。”

甯笑道:

“王府的吃食不好吗?”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哦。”

说完便赶紧跑出去了,甯对她的吸引力越来越大,时不时便想靠过去。

在后面的甯,望着泫跑远的背影,暗自叹口气,明明都很好,为什么泫就是不愿靠过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晋室八王之乱终于结束了,在这期间,益州蜀郡的巴氐族领袖李特率领难民起兵反晋,他的儿子李雄攻下成都,称成都王,后称帝,国号“成”,史称成汉。

比成汉动作稍晚几年的南匈奴贵族刘渊,以复汉为名,在左国城(今山西离石县北)即汉王位,国号“汉”,刘渊病逝后,经历了皇位争夺,后刘曜登基称帝,改国号为“赵”,史称汉赵,也称前赵。

东海王司马越在掌握朝权期间,不但无力控制日益壮大的匈奴汉国政权,更排除异己,杀害中书监缪播、散骑常侍王延等人,大失人心。

在西晋永嘉三年(309)、永嘉五年(311),前赵三次攻打都城洛阳,在第三次时将之攻破,俘获晋怀帝,在建兴四年(316),刘曜又攻入长安,俘晋愍帝,西晋灭亡。

这便是“永嘉之乱”,是使中国汉地在短暂的统一后再次由统一走向分裂的重大事件。永嘉之乱后,晋朝统治集团南迁至南部,中国北部地区则进入五胡十六国时期。

周边政权一天一变样,都不知道睡一觉起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昱国也是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边界上时不时便有战斗,军报如同雪花般飞扑至京城,甯有时一连几天都在皇宫,与甯晟、甯、甯以及各大臣商量对策。

他们此时越来越感谢泫提议查看边防,还有瓮城以及常备军计划等等国防的提议,若没有这些提议,现在他们真的是手忙脚乱,拆东墙补西墙,那将会越拆越乱。

中午时,几天未回府的甯,拖着疲劳的身体回到府中,进到屋子里闻到了淡淡的薄荷味,清凉的气味让他昏沉的大脑清醒了很多,抬眼在屋子里找了圈,没有泫的身影,转身在门口叫了声,只听泫的声音从花园深处传来:

“我在这里,菲儿,”菲儿的声音从更远的地方隐隐传来“麻烦烧点热水,王爷回来了。”

一会便看到泫从花园的方向走了过来,甯情不自禁的上前抱住她,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便觉得疲劳都没了。

泫搂着他的腰,轻声问道:

“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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