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玊看到滕珒后,以为滕珒带着孩子们跑了回来,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老夫没有这样吃里扒外的女儿!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放了老夫两个儿子,一切都好说。”
滕珒大惊,她保护三个孩子,乞求甯昤快点来把孩子救走,只是希望抵消一点甯昤的怒火,能放过父亲自然是好,如果不能,好歹让父亲好受些,可没想到滕玊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颤抖着双唇说:
“原来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只是因为女儿有利用价值吗?”
滕玊哼了声,没理会,继续对泫说:
“现在京城已经被围困,若不想饿殍遍野,放了老夫的儿子,老夫答应撤兵。”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起将军们的反对,虽然他们知道这是滕玊的缓兵之计,可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所以,将军们毫不给面子的嚷嚷反对着,滕玊充耳不闻,对他们不理不睬,他现在一心就想救出两个儿子。
泫玩着鞭子往滕启、滕伏身边走:
“果然滕大人也是重男轻女,只在乎儿子啊,不过,你这两个混蛋儿子,在我眼里,还真比不上半个滕珒。”
滕启、滕伏看泫过来,吓的直往后躲,可绑在木架上,他们能躲哪里去?眼睁睁看着泫放下鞭子,拔出了匕首,眼泪都快出来了。
泫摇摇头,啧啧嘴,嫌弃的说:
“如果我的对手都是这等无能之人,即使我胜了,也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说完一刀子划在滕伏的大腿上,虽然不深,但伤口比较长,瞬间伤口以下的腿便血红血红的。
滕玊急的大叫:
“别!别!卓将军!住手!”
泫又走到滕启身旁,滕启吓的尿都出来了,泫撇撇嘴,有些恼怒的说:
“还真是物以类聚!”
拿着匕首在滕启的胸口上比划,对滕玊说:
“滕大人,你还真是没搞清状况,你有什么优势来与我谈判呢?”
滕玊想说,被身旁的将军一把捂住了嘴,这是战略部署,怎么能随便说,气的恨不得当场就杀了他。
这时有个兵士跑到乐正康身边嘀咕了句,乐正康冲泫点点头。
泫对队伍后面的大将喊道:
“看不清那位大将是谁,不过,我给大人送点礼物,”说完,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押到泫身旁,泫用匕首拍着他“这是去断水的将领,”又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押了上来,“这是去断粮路的将领,对了,还有。”
叶尧和华大人,还有暗中给甯晟放毒药的小昬子,都被五花大绑的推了上来,以及被传病重的甯晟,也器宇轩昂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城墙下一众人都傻了。
泫忽然厉声喝道:
“所以说,滕玊!你到底有什么优势在这里哔哔?!”
话音刚落,挥手一刀,从滕启的胸口划到了腹部,虽然是皮肉伤,但视觉冲击很强烈,刚才还士气十足的将士们,被这一连串“惊喜”给刺激的士气去了一半。
霍久看时机差不多,与乐正康、江毋对视了下,江毋抬手示意,立刻响起了军鼓声,四面八方冲出来了不少军队,将叛军围的水泄不通,军鼓声变,军队迅速攻来。
攻城不需要骑兵,因此滕玊这面是清一色的步兵,但对方可是有骑兵的,骑兵勇猛的来回在兵阵中冲击,阵型很快被冲乱。
大将指挥变化阵型,可是士气去了一半,又被包围,明显大势已去,人心亦是大乱,都想赶紧逃离此处。
一片混乱中,不管是军鼓声,还是旗帜,还是将领的指挥声,统统无效,大将只得组织还能听命令的人准备突围,想着与营地的骑兵、后备军汇合,但,遗憾的时,他们前脚走,后脚营地就被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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