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受影响的说笑着,一旁的宇文孝伯就没他们的好心情了,一头冷汗看着泫的背影:

这是卓爷吧?我不会是被土匪给掠了吧?!

刚才喊话的土匪旁边,有个土匪掰着指头数了数,一脸吃惊的对喊话土匪说:

“当家的,这家伙比咱说的多!比咱厉害啊!”

当家的一巴掌打在他头上:

“娘了个腚!说的多就比咱厉害了?!”

土匪揉着脑袋,一脸讨好:

“是是是,还是当家的厉害,咱的人比他们多,这些马绝对是咱们的了!”

当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可是,当目光看向带着鬼面的泫时又变的深沉,因为泫没找到锅底灰,又怕再像宇文宪那样被宇文孝伯发现真实身份,所以,一路上都带着鬼面。

对面半天没动静,泫知道自己把他们唬住了,一只脚脱了马镫盘在鞍子上,一个胳膊撑在腿上托着头,赖赖的说:

“喂,对面的,想好了没?打算给多少买路财啊?”

当家的一听这话也不探究了,做土匪做了几十年,怎么能被对方六个人给抢了,要是传出去,他的匪生也算是到头了。

很有气势的甩了个响鞭:

“给你个腚!攻击!”

众土匪们挥着各种刀,高兴的嗷嗷大叫着从山上冲下,泫蹬好马镫,却不战,一脸轻松的站在原地,面带微笑的看着当家,当家被她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可觉得单凭六个人,怎么能胜过他们一百多人呢,使劲劝自己不必多虑。

在当家发出攻击指令后,宇文孝伯哗的拔出佩剑准备战斗,尽管对卓爷将他麻翻带走一事很是气愤,这几天都没与卓爷说话,可是,现在这种时候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赖猴子笑着凑到宇文孝伯身边:

“广陵郡公不用这么紧张,区区几个毛贼,只不过就是人多而已,不足为惧。”

宇文孝伯很想骂人,区区毛贼也有一百多人,俗话说一人难敌四手,他们只有六人,这些人冲过来,一人给他们划一刀,都够他们受的了。

赖猴子看宇文孝伯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笑道:

“提醒广陵郡公一句,我们是焜昱国的军人,不是大周的军人。”

宇文孝伯一愣,突然回神,他怎么忘了焜昱国的武器最是厉害,眼睛发亮的看着赖猴子,赖猴子笑了下,不再与他多言,看管好马匹,战斗的事情就交给甲子他们三人了。

土匪看着这六个人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心里更加得意,二十多匹好马啊!卖的钱能让他们逍遥好一阵了!想着边城里的女人、美酒、美食,脸上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可是,当家的看着泫那笑弯的眼,心里愈发没有底,要不是顾及面子,真的想下令停止攻击,然后赶紧的麻溜闪人。

正在当家的纠结要不要继续攻击时,突然想起了震天响声,两边的山坡上腾起两束冲天的土拄,刚才还嚣张的手下,瞬间被腾起的黄土掩去了身影,只听到嗷嗷的惨叫声,就连站在前方,没有受到直接攻击的当家这一队,都有那么一瞬耳朵失去了听觉。

当家吃惊的看着两边腾起的土拄,又看看依然笑看他,带着面具的人,心里惊骇不已,不明白对面的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如此厉害!

这时,另一个有几分书生像的土匪,哆哆嗦嗦的说:

“我听说焜昱国军队擅长用炮竹,他们……他们不会是焜昱国的军人吧?”

当家猛的转头看向他,见他脸色苍白,自己不由打了个冷战,瞬间有了尿意,但,硬给夹了回去,土匪再横,也横不过军队,离开地利的优势,分分钟被军队灭了。

当家在再看带着面具的人:

难怪六个人就敢带着二十匹好马,原来人家有底气!

哆哆嗦嗦的想下令撤退,却看到带面具的人,摘下挂在马鞍上的弩箭,直指自己:

“想活命,就乖乖的!”

既然知道是焜昱国的军人,那么,这把看是普通的弩箭,就一定是弹弩,当家立刻放弃逃走的想法,乖乖在原地当木头人。

寨子——呃,不过是几排木屋,与寨子的规模相去甚远,但,入乡随俗,就随他们叫寨子吧——里的土匪看到当家带着二十几匹好马回来,立刻沸腾了,蜂拥而出,看到泫他们六人也没放到眼里,还以为是当家一起抓来的,围在马周围,热闹的议论着。

当家小心看了眼泫,他只觉认为,六个人中,这个带面具的身板最小,可是,却让他生怯,发觉泫并无异,打量着整个寨子,松了口气,生怕这些手下惹到这人。

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清清嗓子说:

“大家安静了,听我说,这几位是从焜昱国来的……”

话还没说完,低下议论又起:

“焜昱国?也来这里做土匪?”

“不是说那里人人有饭吃,有钱挣吗?哪还需要做土匪?”

当家不满的吼道:

“娘了个腚的!让你们安静听我说,瞎他妈的叽歪什么?!”

众人安静下来后,当家继续说:

“这几位是焜昱国来的军人,来、来……”不知该怎么说他们的来历,偷眼看了看泫,见她的注意力仍被山寨吸引,咽咽口水说“来做客的,都有点礼貌,别冲撞了贵人!”

一个土匪乐颠颠的问道:

“来做客是不是就把这些马给我们了?”

当家一个激灵,指着他骂道:

“混蛋!人家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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