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被他在珠宝箱子里掏到了,不过韩汩想的比他周到,在箱子上也做了个小密室,不用掏那些珠宝,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打开那个密室,即忐忑又兴奋,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乐的他差点蹦起来:
证据终于找到了!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去见傻丫头了!
把一切复原,带着证据溜走。
连夜联系甯晟,两人躲在甯晟的寝宫里查看这些文件,甚至还有韩汩写的账本,非常详细,还夹着当时的来往信件,本来韩汩留着这些,是打算某天雷勖要杀人灭口的时候,好歹给自己留条退路,却不想这些反倒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甯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好个雷勖!居然干了这么多事情!还有那个鱼珞,还以为他是铁面无私之人,没想到也是两面三刀的!查!好好查!敢把焜昱国卖给敌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大头都抓住了,那些小头能跑吗?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扥扥一串,没过几天就把雷勖绑了,在甯晟面前还极力狡辩,当把那些证据摆在他面前时,雷勖哑口无言。
审韩汩时,韩汩极力推说自己不知,都是冯河干的,甯晟去宣冯河,冯河进来后,讲与拓跋人会面时的情景说的一清二楚。
韩汩吃惊的看着他:
“你能听懂鲜卑语?!”转念一想“不,你不是冯河,你到底是谁?!”
冯河笑道:
“韩大人,属下怎么不是冯河呢?”
韩汩摇着头:
“冯河没你这么聪明,你、你把面具摘下来。”
对个阶下囚,甯昤很配合,死也得让对方死明白,摘下面具,韩汩看还是那张脸,有些疑惑了,但,冯河摘下面具并没有停,还快一张面具又摘了下来,韩汩看到面具下的真实面容时,已经知道自己完了。
甯昤把玩着那张面具,对他说:
“那天,本王的确被冯河推下了悬崖,他就是自己死,也要完成你交给他的任务,你可是有个好属下啊,不过可惜,本王命不该绝,冯河死了,本王活着。”
韩汩似乎在找最后的机会:
“不,不是的,冯河那么好色,奕王怎么会?奕王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甯昤立刻把冯河的脸型的面具又戴上,一副色急的样子,用沙哑的声音说:
“韩大人,帮属下挑个女人吧,属下挑女人没眼光。”
这副样子太熟悉了,他看了不知多少次,也不知嫌弃了多少次,最后的希望都没了,韩汩瘫坐在地,甯昤开心的大笑,打败过不少敌人,可从没一次像这次这般开心,太喜欢看这帮蛀虫失败的神情了。
审鱼珞的时候,他倒是干脆,甯晟一问,他就承认帮着雷勖盗卖,但却说,文牒是他批的没错,当时他也查了滕玊的货,也都是合法的,但之后在路上夹带什么,他就是鞭长莫及了,气的甯晟差点离座踹他一脚。
强压住火气问他:
“你不是非黑即白,见不得一点不干净吗?这件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鱼珞依然梗着脖子说:
“臣是秉公办事的,太师的货物确实没问题,夹带的东西是路上夹带的,臣总不能所有货物都跟着吧。”
甯晟和甯昤终于明白他的黑白观了,只是表面上的黑白观而已,背地里你们爱怎么整怎么整,给我该得的好处就行,说白了,就是面子工程。
去抄雷勖的家时,是甯焽带人去的,但抄一半,甯焽就风风火火的跑回来,非拉着甯晟去看,还一个劲的喊发财了。
甯晟去一看,差点肺气出来,在其仓库里查抄出十一亿两白银,各种珠宝、各种珍玩不计其数,真正儿是比他这个皇帝还富有,难怪甯焽一路上都在喊发财了。
在雷勖这里又查到了不少与其他官员之间黑交易的证据,甯晟看着那些东西,已经是气到极点而气不出来了,长叹口气:
是自己这个皇帝做的太失败了吗?
最终,甯晟下了这辈子最重的刑罚:雷勖凌迟处死,诛其九族,家产全部充公。
泫听到这个判决后,不顾菲儿、袅、弥等人的阻拦,冲到甯晟在后宫的书房里,外面的井公公和郝公公也没拦住她。
推开门后,泫顾不上许多,扑跪在地:
“哥哥,求你不要诛其九族!错在雷大人一人,与他的家人无关,可以杀了参与其中的,但不能祸及九族啊。”
甯晟这些天被气的积攒了一肚子没出宣泄,正好泫碰到枪口上,举起笔架就冲着泫扔了过去:
“混蛋!后宫不干政,谁准你在这里说的!给朕滚出去!”
泫抬头看了眼怒火能冲上九霄的甯晟,讲真心里还是挺怯的,但“诛九族”不是开玩笑的,历史中记载的只有一次,是发生在隋末隋炀帝时期,盛传“诛十族”的方孝孺,据史料记载,只是“诛其族”,也就是其父系一族,有学者推测,“诛九族”的刑罚是存在的,但,只是一种威慑作用,所以,泫听到甯晟要诛雷勖九族,汗毛乒乒乓乓的砸了一地!现在,晋室夺权,弄的各地都人心惶惶、动荡不安,不能在这个时候,有什么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以造反的理由,再个这得杀多少无辜的人,弄不好这些人中就有以后的什么牛人存在。
泫低下头,深吸了口气说:
“皇上,民女不属于后宫之人,所以,今天皇上就是杀了民女,民女也请求皇上收回诛九族的惩罚。”
甯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