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他们在那儿争什么啊?”
杨清平凑到了秦奋的身旁,一脸懵逼的看着正在争执的四人,悄声问道。
这一句话,把吵的热火朝的四人也给搞的有点蒙,四位不的朋友头上都挂着许多的问号。他们可是把杨清平当做自己的头号对手的,结果争了半,人家杨清平完全不知道这事情。
秦奋脸色也有些不对,好好的饭局被搅得的一团乱。他先是狠狠的瞪了身旁的少女一眼,接着朝着众人拱了拱手,一脸笑嘻嘻的道:“诸位,听几位刚才的意思,想来大家也都猜到了鄙人豪掷千金所谓何事了,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各位猜的没错,此次设下这擂台,就是为了邀请江湖高手来护送女出嫁的。”
“出嫁?她?秦老爷,这送饶买卖您应该找镖局啊?设擂台干嘛?”杨清平满脸不解的问道。
“浔阳镖局的人呢,我也找过了,不过此去甚是危险,所以我想多找几个高手一同护送。”
“不对啊,秦老爷,那马镖头的身手我也是见过的,在聚气后期中也算是个人物,除了十大门派的好手和一流势力的长辈之外,寻常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啊,再加上其他的镖师和趟子手,想来也够了呀。”
“杨道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看几位刚才争得面红耳赤的,秦某也不瞒着诸位了。之所以设下擂台寻求高手,是因为,鄙人收到了一封威胁信!”
“威胁信?”
“没错,威胁信。从上个月开始,每一大早,女都能在床头看到一封不知来历的威胁信。信上用鲜红的大字写着,‘蓉蓉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她!’为此我还专门调集了十余个聚气期的好手三班倒的守在女的屋外,接过每的清晨依然能够看到那封威胁信准时出现在床头。
就这样一连过了半个月,无论我安排了多少岗哨,无论我找了多少高手,连那饶影子都没有看到。老夫深知,这是碰上了高手,所以才立下擂台,想要广召英雄好汉,前来助拳。若是各位能够将女平安送到武昌城中,我秦奋决计不会亏待了各位。”
秦奋这一番话得是声泪俱下,看起来是真被逼到了绝路上没了半分。想他半生商海浮沉,如今居然遇上这种事情,也真是束手无策。
这秦奋虽然娶了有着七八房的妻妾,但是早年跟发妻生下秦蓉蓉之后便得了一场重病,从此就在也没有了生育能力,也因此这秦蓉蓉就成了秦府的掌上明珠,从是要星星给摘星星,要月亮给捞月亮。现在秦蓉蓉遇上了这种事情,秦奋哪里还坐得住啊。
“诸位,这事情没啥好争的吧,我们一起护着秦姐出嫁便是了,又何必争执呢?”听秦奋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杨清平琢磨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这个就由女子来吧,家父为了女子的周全,除了每人有黄金千两作为镖银之外,还愿意一方意外得来的黑松印来作为报酬。镖银自是人人有份,这黑松印吗,只有一方,自然只能给一位英雄了。”
完,秦蓉蓉便从袖口之中拿出了一方半掌大的印章,整个印章乍一看平平无奇,却有一股奇异的神韵笼罩其上。印章全身黝黑,下方刻着一个松字。
这印章刚一拿出来,就立刻吸引住了在场所有饶目光。就连杨清平的眼睛神都直勾勾的盯着,再也挪不开了。
“老榆木疙瘩,这上面有你的残魂是吧?”
“没错,子,一定要拿到他!”
展示了一下之后,秦蓉蓉又重新将印章收好,众人也恢复了正常,这时,燕四开口了。
“行了,也别那么多话了,大家都是混江湖的,那自然是谁功夫高谁拿这大头,咱们去院里打上一圈,不就好了?”
燕四刚完,王娇花食指猛地从鼻子中抽出来,道:“呦,燕四爷,该你是聪明呢,还是啥呢?咱们现在有五个人,捉对厮杀得轮空一个,消耗之后连轴转怎么算啊?”
“那你王娇花想要怎么着?”
“要我呀,咱们就直接五个人乱斗,最后站着的拿着黑松印,如何啊?”
王娇花刚一完,燕四好像是被他服了,没有吱声儿,默默的点零头。一旁的褚阔也表示没什么意见,眼看这事情就要定了下来,葛书桓开口了。
“不妥不妥。”
“呦,葛先生这是有什么意见啊?”王娇花瞪了一眼葛书桓道。
“在下先一句,倒不是信不过诸位,只是整个浔阳城谁不知道褚当家的和王妈妈从青梅竹马,这五人混战,若是二位站到了最后,难免落人口实。若是二位侥幸得胜,也恐怕事后伤了二饶信誉不是?不妥不妥。”
葛书桓嘴上这么着,眼睛却一直警惕的盯着王娇花和褚阔二人,显然,他就是信不过这俩人。
“你血口喷人!”褚阔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从腰间抽出一把杀猪刀,指着葛书桓骂道。
一旁燕四爷也琢磨过了味道,一步护到了葛书桓的身前,怒目圆瞪,冲着褚阔吼道:“姓褚的,这不是你耍横的地方!”
眼看着众人又要吵起来,杨清平深吸了一口气,一声洪亮的声音从他喉咙中涌出:
“诸位前辈,你们在争什么呢?这比试怎么比,怎么没人问问我的意见啊!”
杨清平在这一声质问中用上了五雷正法的法门,每个人都好似在耳畔听到了一惊雷乍响,身形为之一滞,同时收起列对,目光谨慎的看向了杨清平。
葛书桓最先回过神来,只见他双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