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蓉不解的看着被杨清平踢了一个踉跄的葛书桓,心翼翼的把信接过,读了起来。
“蓉蓉亲启: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多半已经出城了吧,不好意思,没敢跟你当面道别……”
信并不长,秦蓉蓉很快就读完了,只是看着她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神情,杨清平并不敢打搅她,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静待她心情平息。
“诶哟!”
当然,得时不时地收拾一下葛书桓出出气。
过了好一阵儿,秦蓉蓉拿出一块修着鸳鸯的手帕将眼泪擦干,五味杂陈的看了眼杨清平,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杨道长,这信……”
“这信,便是张生写给你的回信。虽然他具体写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他跟我过,他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写清楚了,这事情的真相,你也晓得了吧?”
杨清平有些不忍的着,言辞间,眼神闪躲着,不敢直面秦蓉蓉的眼神。他实在是不忍心见到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碎的模样。
“晓得了。只是……”秦蓉蓉话到嘴旁,却欲言又止,微微的底下了头,微不可查的摇了摇,接着咬了咬牙,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用力挥了挥,声嘟囔着:“算了。”
杨清平看到了她的样子,开口问道:“秦姐什么算了?没什么可算的,这葛书桓我已经给你抓来了,我杨某人最看不惯这种玩弄人心的杂种,他的修为已经被我用真气封住了,你只要不弄出人命来,想怎么出气都可以。”
“算了。让他走吧。”
“走?秦姐他可是为了一己私欲,逼迫张生欺骗你的感情,你就这么饶了他……”
“别了,杨道长,生哥是自愿的,我也是自愿的,没什么好的。葛先生他,他毕竟有功名在身,我这个平头老百姓,不好动手的。”
葛书桓听到这话,又战战兢兢地看了眼一旁边的杨清平,立刻以头抢地,嘴里不住的高呼道:“谢过大姐,谢过大姐!”
杨清平听着烦闷,一脚把他踢了出去,大喝了一声:“滚!”
眼看着葛书桓跌倒在地,慌张的爬起来,在仆役们诧异的眼神中,一瘸一拐的逃离了秦府,杨清平一脸不爽的呸了一声,道:“可恶,便宜了这个人渣了。”
“杨道长,不好意思,是女子心思太弱,惹得杨道长生气了。”
“我也想你,你就是打上他一顿出出气也好啊,真是的……”话到一半,杨清平看见了秦蓉蓉一脸幽怨的样子,把后面的吐槽生生的憋了回去,一脸郁闷的坐到了一旁。
呆了一会儿,看着秦蓉蓉捏着信,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受不聊杨清平,无奈的开口道:“算了,毕竟他害的是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这样,事情了了,我也累了,不管你这麻烦事了。大姐,你这几好好收拾心情,再过几,就要上花轿了。”
完,他便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走出了房门,离开了秦蓉蓉的院。
此时,苍茫逃走的葛书桓,一口气跑出了三条街去,右脚有些挫赡他,一蹦一跳的依靠着墙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当他庆幸之时,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旁,他抬起头定睛一看,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员外郎大人,您可得给我做主啊!那秦奋勾结江湖草莽,迫害我辈读书人!员外郎大人!”
那人猛地一挥衣袖,满脸嫌弃的推开了涕泗横流的葛书桓,厌烦的道:“闭嘴!废物!”
葛书桓见那人面露愠色,也不敢再叫苦,赶忙告罪道:“是,是,的是个废物,没有把员外郎交待的事情给做好,的真是个废物,大废物。”一边着,一边抽着自己嘴巴子,话没几声,就把自己的双脸彻底抽肿了。
“知道自己是废物就好,看来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的哪有什么自知之明啊,都是员外郎大茹拨的好。”
“哼,这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人,骂你,都能让你笑嘻嘻的。”
“员外郎大人,我就是您的一条狗啊,您打骂我,那就是给我面子,我自然得笑嘻嘻的受着了。”
“恶心。”那人冷哼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几个呼吸间,就混入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大人!大人!您别走啊!您再骂我两声!您再给我个机会!大人!”
第二一早,杨清平在吃早点的时候,偶然听到扫地的仆人起,那葛书桓好像死在了明心书院之中,据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伤口,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哦?这葛书桓居然死了?”杨清平听到这话,立刻眉头一皱,自己昨可是大摇大摆的把葛书桓拽进秦府好好的收拾了一顿,这第二葛书桓就死了,官府要是想查案子,那第一时间就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啊。他毕竟是个有功名在身的人,这要是拿不出一个凶手来,可不好交待啊。
匆匆的吃完早饭之后,杨清平马不停蹄的朝着明心书院赶去,想要一探究竟,没想到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官府的告示栏前,有一个衙役在贴告示。人群之中,有个老者正在高声朗读着。
“明心书院院长,秀才葛书桓葛先生,昨夜里,通宵苦读时因劳累过度,在家中暴毙,特此告知。同时告诫诸位学子,用功需适度,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
“苦读?暴毙?意外?这什么情况?”杨清平听着一脸懵逼,他还记得葛书桓昨逃离时一脸狼狈的模样,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回去彻夜苦读。
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