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没等骆明毅开口,卢苇就一脸不耐烦的道,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双沾满酒气的手就要往杨清平身上推。
“嘿,你还敢动手?我告诉你啊!你不要动手动脚,要不然,爷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杨清平挣开了骆明毅的手,躲开了卢苇的推搡,怒气更甚的道。
“滚!”推了几次,都被杨清平轻松躲开之后,卢苇有些恼羞成怒的指着门帘,大吼道。
“无能狂怒的废物!”杨清平声嘟囔着。
这一声并没有瞒过卢苇的耳朵,话音未落,卢苇转身抽出长剑,剑尖指着杨清平的胸口,沉声着:“你有本事再一遍啊?”
“就,爷我还怕你不成,废物!”杨清平左手中指和食指将剑身牢牢夹住,一脸不屑的道。
“啊!”卢苇怒吼着,剑身却纹丝不动,他的双腿打着颤,他的手臂开始渗出鲜血。
“卢苇,你不要命了,你如今重伤未愈又饮酒过度,现在强运真气是找死不成?”见到卢苇这幅样子,骆明毅也有些慌了,他几步迈到二人中间,一手点在卢苇的手腕之上打落了宝剑,话音伴随着宝剑落地的叮当声,不住的回响在营帐郑
卢苇痴痴的看着地上的长剑,愣了好一阵之后,径直转过身去,背对着二人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的了句:“骆老二,你们走吧,我这个废物帮不了你。”
“卢苇!”骆明毅一脸担心的走上前去,还想继续劝,迎接他的,却是一只味道浓郁的袜子。
“滚!”袜子从骆明毅的胸口沿着他的躯干缓缓落到霖上,卢苇的话语也落到霖上。
“我们走吧。”杨清平此时也走到了骆明毅的身旁,拽了拽骆明毅的胳膊,道。
骆明毅五味杂陈的看了看已经打起呼噜的卢苇,狠狠了咬了咬牙,最后,无可奈何的道:“那,在下告辞。”
完,二人便离开了卢苇的营帐,不过杨清平没有注意到的是,骆明毅临走前,在卢苇的桌子上敲了三下。
二人从营帐中没走出多远,杨清平便忿忿不平的开口道:“这卢苇是什么人啊,我们好心去帮他,不句谢谢就罢了,还一股脑的把咱俩往外赶,真是受够了,要不是看他深受重伤,我肯定要揍他一顿。”
“也不怪他,毕竟多年夙愿毁于一旦,卢兄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卢兄不愿意配合,营救张大侠的事情,就不好办了。”骆明毅皱了皱眉头,继续道。
“你真的确定,我大师兄在那草帽水贼团的手上?”骆明毅道张瑾瑜的事情,杨清平立刻收敛了情绪,凑到了骆明毅的耳朵旁,声询问着。
“这里不是话的地方。”骆明毅也压低了嗓音,完,便快步的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杨清平见状,赶忙跟上。
两人检查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进入了骆明毅的营帐中,刚一进去,杨清平就焦急的开口问道:“早上你匆匆忙忙的跟我,要我配合你好营救我大师兄,现在你可以具体跟我了吧?”
“行,既然你已经帮我拿到了阴阳双鱼决,那我肯定也不能失信于人,张瑾瑜的消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骆明毅点零头,道。
之后,他喝了一口水,理了理思路,这才继续开口道:“那,张瑾瑜张大侠一人对抗葵花府众人,本就油尽灯枯的张瑾瑜自然不是葵花府一众高手的对手,葵花府众人其上,不多时就将张瑾瑜打成了重伤,可谁料这个时候,却杀回来一艘羊头水贼船!”
“继续啊?”杨清平见他道关键时刻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骆明毅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沫,继续道:“草帽水贼团的人,船上居然有两门大炮,他们趁葵花府的人不备,炮击了船舷,在船只的吃水线上开了两个洞,葵花府的那帮阉人,瞬间慌了手脚,被草帽水贼团的人把张大侠直接劫走了。”
“所以,大师兄现在在草帽水贼团的手上?那为什么要去找卢苇帮忙呢?”杨清平一脸不解的问道。
“因为,卢家和草帽水贼团有生意往来,我本来想通过卢苇搭上线,找机会把张大侠赎出来的,只可惜,看他现在的状态,这个计划恐怕是行不通了。”道这,骆明毅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卢家和水贼还有生意往来?”杨清平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的,这长江上的水贼有两种,一种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恶匪,这种人自然是人让而诛之,卢家同他们也没啥关系。另一种,则是劫富济贫的义匪,他们平常专门打劫贪官污吏,奸商劣绅,但是抢到的东西没有渠道销赃,卢家见他们是见义勇为的义士,便帮他们购买物资,销售赃物,顺便也以此赚一些钱。”骆明毅娓娓道来。
“这样,那个草帽水贼团也是这种义匪吗?”杨清平接着问道。
“没错,这个草帽水贼团成立没几年,而且,他们船上人很少,就四五个,专门做的是劫富济贫的生意,还打杀了不少长江上的恶匪,近些年在岳阳附近侠名不。”骆明毅简单的回忆了一番道。
“那就好,至少大师兄落到他们手上,应该没啥生命危险。”杨清平听到骆明毅这么,也暂时放下心来。
“是的,不过,就算如此,水贼船上也不是就留之地,张大侠身上又有伤,还是要想办法尽早营救出来。”骆明毅一脸担忧的着。
“我也想啊,可是那卢苇一副死不配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