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凤看到白战这副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少年不知愁滋味,为了剑道忧心,说明白战了无牵挂,年纪小,不像梁凤这种嫁过人的,才知道这人生有多少忧愁。
可为了剑道忧心,正说明他对剑的纯粹。一心一意扑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这种幸福又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梁凤开口:“人生有吃不尽的苦头,尝不尽的酸甜辣,如今你还小,有的是时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等你以后长大,就知道人世间活得并不轻松了。”
白战问道:“比饱一顿饿一顿还幸苦吗?”
梁凤闻言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比那难多了。”
白战听得似懂非懂,他又没成过家,如何懂这些大人的辛酸?
他虽然从小到大吃尽苦头,却哪里知道这帝王家的子女承受何等压力?
白战突然只感到一阵莫名的凄凉,他连忙抱紧了手中的破军,紧紧抱在怀里。
以后若是我一无所有,至少我还有我的剑。
梁凤看到他这个样子,知道他被自己三言两语触动了心弦,暗暗觉得好笑,心里感觉年轻人就是好玩:“要真感觉冷,你抱着那冷冰冰的剑干嘛?不如抱抱姐吧,姐怀里暖着呢!”
说完故意敞开双手,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战。
白战闻言却是转过身去:“不要!我有剑就足够了。”
梁凤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好个二愣子,我可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白战这时也差不多摸清这梁凤性格了,知道她是故意逗自己,干脆闭目养神,不再搭理。
梁凤见白战不理自己,感到有些无趣,也转过身睡觉。
经此一闹,她对白战放心了许多,放开了顾虑,没多就睡死了过去。
白战白日里大战一场,又走得曲曲折折,早就累了,这下也不再胡思乱想,也是睡得沉得很。
。。。。。。
这一觉两人睡得喷香,直到太阳高照,白战才慢慢起来。
他此时精力充沛,一觉睡醒,发现梁凤还背着自己躺在旁边,此时光线充足,他才发现自己跟这女侠靠得如此近。
墨蓝色的紧身劲装紧紧贴着梁凤肌肤,将她丰润的身材展示得纤毫毕现。肩膀宽度刚刚好展现她身为女子小巧温柔的一面,往下看去,因为常年练武,腰部纤细,看不出一丝赘肉!
再往下看去,只见梁凤那浑圆挺翘的丰臀,透过薄薄的劲裤,白战甚至能大致看出那亵裤勾勒的形状!
“嘶!”白战血气旺盛,见到这副美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看够了没有!”一个声音响起。
白战本来就是在行猥琐之事,被人叫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立马“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抱着破军退了三步。
梁凤慢慢转身坐起,此时她也是刚刚睡醒,浑身有股慵懒的优雅气质。
梁凤挑着眉毛看了白战一眼:“就知道偷鸡摸狗,昨夜让你抱不抱,真不知道你如何想的。”
白战知道偷窥被知道了,羞得赤耳面红,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梁凤看着他这个样子,笑骂了一句:“看你这样子,也不会装个正经像,你要是死命抵赖说没看,我能赖你何?”
白战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
“是个屁!”梁凤算看出来,这小子真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
她不在这话题纠缠:“你可有带吃食?”
白战闻言无奈地张开双手:“这个真没有,咱昨日就是一天没吃饭了,现在肚子饿得紧呢。”
梁凤掏出一块灰面做的干饼丢给白战:“拿去,吃完好赶路,我们得走快些,要是待会再下雨,我们只怕今天都走不出这林子了。”
白战接过面饼,连忙道谢。
他一边啃着饼一边问:“木鸡姐,到了洛阳又该如何?你知道那豫州鼎在哪吗?”
梁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说:“看你行事无礼,吃东西倒客气得很,饿了一天还忍得住不狼吞虎咽。”
白战闻言愣了一会,这才答到:“昔日我不识礼数,吃饭样子难看,后来被一个幽州教书的老人家说了一顿,这才改了过来。”
梁凤“哦”了一声,说到:“我说呢,这吃相可以,莫要再改回去了,莽汉吃饭时那种难看的样子我可不喜欢。”
白战淡淡地“嗯”了一声,吃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梁凤看到白战听话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答应帮我夺鼎,我便告诉你一些这豫州鼎的一些机密。”
白战一边吃一边看着这成熟的大姐。
梁凤说道:“说来奇怪,这豫州鼎是边境胡人发现的,但他们的头领以我们中原皇朝为尊,亲自向当今天子献上此鼎,天子得此鼎,视为天赐圣恩,想以此振兴朝廷,将豫州鼎放在通天塔,日日祭祀,可惜看来朝廷是气数尽了,至今周天子也未曾参透其中奥秘,那鼎就那么放在通天塔了。”
白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隐秘消息,忍不住问道:“通天塔?那是什么?那九州鼎是要什么方法才能参透?我曾闻燕王得了那幽州鼎,也是过了许久也摸不清门道。”
梁凤解释:“通天塔,那是先皇登基后下令修筑的一个石塔,据说高耸入云,本是他用来登天之用,可惜还惜筑好没多久就暴毙了。至于那九州鼎使用方法,我也不知晓,连那汉王得了益州鼎后都是机缘巧合下才知道如何用的,他对此一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