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何来?”朱庸懒懒问道。
“王爷,小的刚才从外面回来。”罗大仕回道:“见到太医院的人从喜来楼把这五王爷,六王爷,还有八王爷给抬出来,他们身上一股的屎尿味,可不是一般的重,就像掉进茅坑差点被淹死差不多?”
朱庸正要继续品茶,结果被笑喷了。
“赶紧把这消息告诉玉兰。”
朱庸说道:“有喜悦就得跟朋友分享不是吗?”
“是是是。”
罗大仕正要屁颠屁颠跑出出。
古玉兰却是缓缓走了进来,已经醉醺醺得走路都走不稳的林巩也是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听说了。”
古玉兰倒是给朱庸使了一下眼色。
朱庸缓缓说道:“罗大仕,你去叮嘱下庄子镖局里头的人,赶紧准备货物,我们要去趟临城。”
“王爷?”
“还去啊?”
罗大仕一脸心有余悸说道:“水这么深,我们还是别去蹚浑水。”
“笑话。”
“水再深,有这皇城的水深吗?”
朱庸脸上挂满了不悦的色彩说道:“还不赶紧去?”
“是是是。”
罗大仕别的不怕,就怕朱庸动怒。
朱庸每次动怒,他都没有好果子吃。
听着罗大仕已经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古玉兰缓缓说道:“王爷,您究竟怎么灌下那玩意?”
“灌?”
朱庸被古玉兰这话给说得有点懵了。
“没有啊!”
“我就是在他们惊呼的刹那,弹指一射,一人一小滴巴豆汁而已。”
“一小滴?”
古玉兰简直一脸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她万万没想到,这么一小滴的巴豆汁,居然能要人命。
太医院。
朱继,朱龙威,朱重德,朱万山,朱城他们五个倒是前往去探望朱厚他们三个。
这还没进屋子,就被一股浓味给熏着。
这味道不是一般的重,都是捏着鼻子捂着嘴,出来还干呕不止,甚至还用不少水漱口。
这人还没见着,就被恶心成这样。
这要是见到人,岂不是要被活活恶心死。
朱继揪着一个从里头急冲冲跑出来的太监问道:“五王爷他们三个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他们现在大小便不能自控。”
太监赶忙回道:“太医们说了,只要等这肚子空了,绝食一段时间便没事。”
太监继续说道:“他们现在的脸色很差,就跟病入膏肓差不多,随时都有可能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太医们说说。”
这倒不是这名太医院帮手的太监好心,而是朱厚他们要是死了,他可能就会比窦娥还冤枉,所以不尽心尽力不行。
他们现在看到那个屋子的们,都想干呕,更别说是让他们进去了。
太医院院子,葡萄架下倒是有一桌圆形石桌,还有六张石椅。
朱城带着一脸义愤填膺说道:“老九这未免太狠了,简直就是在杀人。”
朱重德笑呵呵说道:“老七,据我所知,他们可是吃了老六喜来楼的菜肴闹的肚子。”
朱重德神情凝重说道:“你要怎么告老九,说老六他们吃了老六喜来楼的菜肴,闹的?”
朱万山说道:“老七,没证据就别乱瞎猜。”
朱万山继续说道:“老九已经开始彻查杀他人的人,你要是掺和的话,他可能觉得你有嫌疑,说不定你也得跟着躺进去。”
朱城光是回想到刚才那股刺鼻的味道,他就要呕吐,捂着嘴,赶忙转过去。
“四哥,您别说了。”
朱城说道:“我现在还恶心着。”
朱继笑呵呵说道:“老六他们来找我时,庆幸我可是谢绝了。”
朱龙威说道:“老九说得对,他什么都不可能,我们死咬着他只会被他咬回去,犯不着。”
朱继和朱龙威他们两个憋着一肚子坏笑,对上眼,呵呵笑道:“老三,貌似老六他们在行事的前一天去过您的府上,老九要是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朱重德说真的,他还真的有点怕朱庸。
朱重德脸色不由得一变。
“他们是来找过我。”
“可我拒绝了。”
朱重德郑重说道:“那片花田还是我送给老九的,化干戈为玉帛的礼物,你们可别血口喷人。”
朱重德继续说道:“老大,老二你们腰杆这么硬的都招惹不起他!我更招惹不起他!我敢吗?”
这时,两个太监搬出一个木桶出来。
这味道很冲,而且不是一般的冲。虽距离是有些远,可是一阵风飘过来,把朱继他们都给恶心得干呕连连,都开始用茶水漱口了。
这地方,他们一刻都不想呆了。
燕王府。
朱万山把这事跟马雪雪说了。
正摇着扇子的马雪雪呵呵笑道:“这老五老六,还有老八最不是东西,据说他们花街的花楼又重来,祸害了多少女子。”
马雪雪义愤填膺说道:“我都嫌弃老九下手太轻了。”
“还轻?”
朱万山一脸惊愕道:“他们现在都时空了。”
朱万山继续说道:“那味道。”
朱万山话还没说完,立即就回想起刚才那味道,把他给恶心得够呛。
“不说了不说了。”
朱万山说道:“都快把我恶心死了,赶紧给我弄杯茶漱口,否则真喘不过去。”
马雪雪倒是能从朱万山这是脸色中看得出,朱庸这手下得有多狠了。
夜幕下。
徐老太君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