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庸把事交代给了玉柱,吃完饭就离开吏部。
…………
黄昏下,朱庸骑着马回府。
朱庸没有想到,已经强化过一次的他,还有神芯加持,没少冥想锤炼这精神力,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真的要是忙起来,还真的是精力不够。
朱庸刚下马,整个人都觉得旋地转。
这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劳累福
“太子爷。”
罗大仕见到朱庸回来,倒是屁颠屁颠上前牵马。
“太子爷,最近的生意不行了。”
“没赚头了。”
“我知道。”
“我就想知道你私吞了多少?”
罗大仕一点都不避嫌,直言道:“就一九,当然太子爷您拿九成,我拿一成。”
朱庸知道,有些事是无法避免,所需还不如开个缺口,让他流出去,因为就算你想堵,那也是堵不住,所以按照规矩,喂饱了这些人,他们才肯为自己卖命。
浴室。
这沐浴的水,倒是早早就为朱庸准备好了。
浴池里,朱庸泡着水。
朱庸现在有些焦虑,因为他能够察觉得到自己的肩膀上的担子是越来越重了。
这好比成年了,刚刚毕业走出校门差不多。
一开始或许会觉得没有什么,可时间久了,那种越来越压抑的感觉就来了。
朱庸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现在还没有适应的缘故。
朱庸因为思绪混乱,所以在浴池里头泡澡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朱庸看到了古玉兰。
“玉兰?”
朱庸现在还一脸不明所以。
古玉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
“没樱”
“就是觉得压力有些大而已。”
朱庸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色以及昏暗下来,饭都已经给他送到宅院的客厅里。
“玉兰,你也留下。”
“不了,我还是和娘一起吃。”
朱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古玉兰这是为了大局着想,怕这醋坛子再次被打翻了。
朱庸是不由得感叹,富贵之家最多事。
不是权就是钱,然后各种勾心斗角,各种琐事,斗个没完没了。
朱庸早已经看透了,这是自己的宿命也不为过。
…………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三的时间了。
农部。
朱庸正在安排学子们下乡,下田,分成两批人,然后等他们回来写结论,看看他们的内心是何种思想,还有波动的。
这人一下子就安排出去,整个农部是显得冷冷清清,一丁点人烟都没樱
朱庸本以为,自己总算是能够清净一下,稍稍休息,养养神。
可就在这时,忠诚倒是急匆匆跑来。
“太……”
“太……”
看他的模样,肯定是跑得很急,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有种快喘不过气就要死的模样。
朱庸不骄不躁出声问道:“别急,有什么事快。”
事实上,朱庸是急了。
忠诚能够急成这个样子,明就是大事,急事。
“王…王钟。”
“他…他火烧使节馆。”
“好啊!”
朱庸可不是傻子,王钟的用心可以是异常的明显,目的也很单纯,那就是为了能够见到朱庸。
很显然,西凉联合辽国已经在攻打王朝,否则的话,他不可能急成这个样子。
朱庸正要起身前往这使节馆,他见到镇东来急匆匆赶来。
“是不是已经开始打战了?”朱庸问道。
镇东来没有回答,就是默默点头表示作答。
朱庸总算是等来他想要的消息了。
使节馆。
朱庸是悠哉悠哉骑着马赶来。
朱庸不急,那是为了更好的谈判,会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否则的话,他可不会在这时候,还慢慢悠悠赶来。
朱庸来的时机可以是恰到好处。
这阶段,使节馆的火才刚刚被浇灭。
朱庸这时赶来,还一脸悠哉悠哉,最先急起来的,那肯定是王钟了。
朱庸走进了使节馆,并没有去找王钟,不管是关心,还是问罪,那都没有,完全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朱庸倒是看了一些被火烧的地方,打算转身就走。
这就是朱庸高明的地方,自己要是自己去找王钟的话,不定这价钱就得打折,他既然不急,所以也就没必要跟王钟急,反正他是先架不住,自己才好要价钱。
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买卖。
朱庸看了几眼后,转身就离开。
朱庸不得不承认,这王钟确实是一只滑不溜丢的老狐狸,居然等他迈出这使节馆,才赶忙跑出去拦住他。
“太子爷。”
“太子爷。”
朱庸这才刚刚上马,后面就传来王钟的声音,没有多久,王钟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朱庸倒是暗暗得意。
王钟想跟他玩这一套,那还嫩着点。
好歹他也两世的记忆,两世的经验,还有两世的智慧,更何况他早早就发现王钟潜藏在附近,不过就是走走过场,演演戏。
“王钟?!”
朱庸给他的脸色依旧如此,既没关心,也没问罪,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调转马头就要走人。
王钟是真的急了。
王钟快步上前,一把就牵住马头。
“太子爷。”
“我们也别耗着了。”
王钟那可是心知肚明,他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不,而且现在还处于火烧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