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巩很快就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朱庸他们,同时也交代他为什么要杀古令锋。
感情这古令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朱庸能在那座废弃的小村庄碰到林巩完全是个巧合,从他口中得知,那条村子叫林家村。
村子里的人都姓林。
古令锋是林巩父亲林天业的弟子,林天业待他视如己出,可他为了林家绝学,化铁神功杀害了他的父亲林天业,也惧怕被人知道,索性屠村。
朱庸先前还以为这些人都是古超群杀的,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古令锋下的手。
“古超群怎么会知道那地方?”朱庸问道。
“他一直在找古令锋留下的财宝。”林巩回道。
朱庸便一头雾水。
这事远远超出原先的预料范围,仿佛越来越广,染开了未必是好事。
可古令锋的财宝,朱庸却很感兴趣。
朱庸勾勾手,便有一名镇抚司差官上前恭敬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把古令锋的档案给我调来。”
“包括他什么时候开的镖局。”
“明白。”
关于古令锋的档案和资料很快送到朱庸的面前。说明镇抚司的人预备得很到位,办事效率也高了。
“二十年前开的镖局。”
朱庸立马看出端疑了。
“王爷,有发现吗?”大龙问道。
“若是不出意外,跟林家被灭门,林家村被屠村,前后的事。”朱庸说道:“说不定就是一个前后脚。”
“你看出了什么?”林巩冷冷问道。
朱庸算是押过一次镖的人。
他还算懂点门道。
“开镖局可不是想开就开,先别说手续,没有人领过几次,根本就懂得其中的门道。”
“古令锋刚到京都便开了镖局。”
“他的记录档案也是从开镖局那一刻开始的。”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不是巧合。”
林巩面露惊愕,更是难以相信,林家被灭门,林家村被屠,都是有人在策划。
“是谁?”
“我爹待人和善。”
“他不可能跟人结仇。”
“究竟是谁杀我们一家,还屠了整个村子。”
林巩就跟发疯似,若不是镇抚司的铁链是特殊的精铁,他早就挣脱了。
“这个很好查。”
“上面记录镖局的手续时间点,都是在同一天完成的。”
“那肯定是天府知府了。”
“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朱仕途当了二十三个年头的知府了。”
“他这德性,没钱办不了事。”
“古令锋初来乍到,就算有钱,也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满足了他的胃口,也不可能这么勤快。”
“有人让他给办的。”大龙果断回道。
“答对了。”
“那时候他老子还在,而且还是个一品大员,中流砥柱,能使唤得了他的只有。”
“皇亲国戚。”
大龙和林巩异口同声回道。
“那就是你父亲不识趣了。”
“明明有那么好的武功,油盐不进。”朱庸肯定说道:“权利之路,不是盟友便是敌人。”
朱庸这么说,林巩有印象,他开始回忆了。
“我记得那时候有名叫徐国丈的去过我们家几次,说是要找我爹给他当教头。”
“徐世纪。”
大龙很快就回上了。
姓徐的人很多,可徐国丈的只有一个。
“那时古令锋实力如何?”朱庸问道。
“宗师。”林巩果断回道。
“你爹呢?”朱庸追问道。
“大宗师。”林巩继续回道。
“那就对了。”
“那时的古令锋如此年轻便有这实力,说明他有无限可能,比起你爹油盐不进,他的价值显得更加突出。”
“你爹那种油盐不进的人,日子肯定过得很清苦吧?”朱庸问道。
“差不多一年吃两三回肉。”林巩回忆道。
“那就对了。”
“年轻,有想法,稍稍一个引导就能让他变得无比贪婪,所以贪图你家的化铁神功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地位和权势。”
“他不疯不可能。”
大龙疑惑道:“徐世纪是六王爷的外公,某种意义上,古令锋也是他的人。”
“因为太子定了,所以他叛变了。”朱庸解释道:“古令锋被杀,正好太子刚上位不久。”
“不错!”
林巩很是肯定回道:“六王爷说他不忠,他要投靠太子,而且把王爷这些年的财富要赠予太子,以示忠诚,所以他必须死。”
“也就是说,徐世纪是在给老六备人。”
“你爹这种实力寥寥无几,拉拢不成很有可能被敌手给拉拢了,所以被杀。”
“古令锋死在他的小聪明上。”
“他觉得朱龙威当了太子,他便是以后的皇帝,他要叛变,自然是不容许的存在,他被杀了。”
“那么老六这些年来大部分见不得光会在谁的手里?”朱庸笑道。
“不可能在王爷手里。”
“也绝不可能在太子手里。”
“因为他们现在都在找这笔钱,所以不可能在他们手里。”
大龙把目光落在朱庸身上“王爷,要不你去问问。”
朱庸知道大龙的意思。
朱庸摆了摆手回道:“不用问,肯定不知道。”
“她那时才多少岁?”
“这是要命的事,怕是只有古令锋自己知道,所以现在这些钱财只能通过古令锋先钱去过的地方,包括一些轨迹去推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