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朱庸盘膝而坐。
朱庸正在冥想。
冥想是锻炼精神力的一种,神芯的运转便是靠这精神力在运转,若不是他的精神力弱小得可怜的话,他的神芯也不会时长处于关闭状态,非需要不开启。
冥想成为朱庸每天的必修课。
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蓝燕儿。
“吾儿,江雪好歹也是相国之女,这么不太合适?”蓝燕儿说道。
“可她的到来,你觉得不会给我们招惹来麻烦吗?”朱庸说道:“这阶段已经很敏感,一个相国之女跟我粘一块,就算我没有想法,那群牛鬼蛇神他们会信吗?”
蓝燕儿叹了叹气说道:“可你也得罪不起这相国。”
相国可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绝不虚言,否则这相国岂不是白叫了。
朱庸现在光有钱,根本无权,说是虚胖一点都不为过。
权势面前,金钱毫无用处。
朱庸在蓝燕儿的劝说下,主动招待江雪这位相府千金。招待是招待了,可这话却没说上几句。
差不多,朱庸开始下逐客令。
尴尬的是,江雪是偷偷跑出来,怕回去后挨训挨罚,所以不是很情愿,想在王府住下。
这误会都已到了跳进黄河解释不清楚,若是让她住下,更是黄泥掉裤子不是屎也是屎了。
朱庸绝对不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她住下。
朱庸只能硬着头皮送江雪回去。
相府。
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上上下下都在找江雪,丫鬟可遭罪了。
大冬天,这棍子打上去跟针扎手指没区别。
“二夫人,我再也不敢了。”
“给我打。”
“往死里打。”
相府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屁颠屁颠跑上前,附耳嘀咕了几声,更没有好声说道:“给我狠狠打,一定要往死里打。”
“住手。”
江雪急冲冲上前推开这些家丁。
朱庸本想走人,不想管相府的破事。可有人偏偏不知道死活,硬是要招惹他。不收拾不行,否则可就不长记性了。
“给我架住她。”
“把这臭丫头给我打死了。”
一旁的一个老太婆,却横着一张脸,仿佛是在给谁脸色看,那德性说出鼻孔朝天目中无人,一点都不为过。
“草菅人命不好吧?”朱庸冷冷说道。
“这臭丫头放任堂堂相府千金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传出去这相府脸面往哪里挂!”
朱庸若是再不出手的话,怕是真要把人给打死。
朱庸隔空一掌,这些家丁也就狗仗人势,哪里是对手,全部都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朱庸脚一迈,鬼魅般出现在这二夫人面前,响亮的一个巴掌,直接把人抽翻在地。若不是手下留情,这巴掌不可能只打疼人,定能抽掉她满嘴的伶牙俐齿。
“那来的野人,闹到相府就算。”老太婆面露横肉,恶狠狠说道:“打我儿媳,怕是不知道这是相府,死字不知怎么写吧?”
朱庸隔空一掌,本想给这老太婆一点教训,没想到却被人给挡下了。
此人二十出头,实力是个宗师,一看便是相府的门客。相府有此等高手,朱庸一点都不意外。
“朋友,这是相府。”
“是不是有点放肆过头。”
老太婆怒道:“杨林杀了他,出了事我兜着。”
朱庸面带嘲讽冷哼一声“冒犯皇族本就是死罪,扬言要杀害当今皇子,别说相国,就算同样是皇子,也都是死罪,更何况是外人。”
“三族怎么也跑不了吧?”
“至于你。”
“你确实有让本王高。”
“可冒犯之罪要如何救赎?”
江无海本不想管这种琐事,一个下人死了就死,可朱庸来了,而且还跟自己的二夫人和老娘闹得不愉快,他不想管都不行。
“九王爷。”
“不知您来有所冒犯。”
“内人不懂事望王爷海涵。”
“按照规矩,你不用下跪,可这些人必须得给本王下跪。”朱庸冷冷说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相国大人,还真是权倾天下。”
江无海当即给朱庸跪下了。
自家主子都跪下,下人更得跪了。
朱庸缓缓上前搀扶起江无海,可有些不识趣的人想起来,朱庸可就不答应了。
“本王让你们起来了吗?”
朱庸似笑非笑说道:“相国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连一个二夫人都敢骂本王是野男人,老娘直接说野人,你们一家还真是够野的。”
“掌嘴。”
江无海怎么也混过朝野,够果断。
这二夫人还不识趣,江无海索性帮忙给了一个巴掌,还瞪着眼睛,恶狠狠盯着朱庸看。
朱庸笑道:“相国大人,过门是客。”
“那是自然。”
朱庸接道:“我们就来一场雪中饮茶下棋如何?”
“这?”
不是江无海怂包一个,而是自己的二夫人和老娘理亏,闹大发了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还不赶紧搬桌子来。”
“备棋和茶水。”
朱庸便这么坐着,江无海那有心思跟朱庸下期,更何况他输过朱庸几次,更是自知不是对手。
江无海的老娘有点熬不住了。
江无海直接给朱庸跪下“王爷,看在家母年寿已高,由我这做儿子的代罚。”
“免了。”
“就让这恶妇继续跪着。”
朱庸话音刚落下,冲出一个不知死活的男子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