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猪)大人,您或许不知道,我们相国大人可是入赘杨家。”朱庸面露嘲讽说道:“说白了就是倒插门。”
“倒插门?”
“真没想到,这相国居然是倒插门。”
这古代,倒插门基本是被人看不起的。
哪怕是寻常家的老百姓,都是看不起的。这都是要遭别人的白眼,毕竟那时代的思想局限就在哪里。
朱庸这话,说得原本还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江无海,脸色不由得一下阴沉下来。
“胡说。”
“相国大人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而且还是在这京都娶的杨家小姐。那时的相国大人,还是状元郎。”
“难道诸位大人都瞎了。”
“皇上可是有参与那次的婚宴,您岂不是要辱没圣名。”
朱庸不得不佩服,黄堂镜确实有一套,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
“本来本王是不想把相国的过去公之于世,可现在看来是有必要了。”
朱庸冷着脸笑呵呵说道:“相国大人十岁亡父,与母相依为命,为求生计母子卖身杨府,其母为杨府一洗衣做饭的老妈子,而他则有幸给杨老爷子之子杨子岳当伴读书童。”
“杨小姐贵为杨府七子后唯一女,所以杨府上下视为掌上明珠。”
“相国之母陆氏,用心险恶,居心不良,在杨小姐还是懵懂少女,便以之忽悠,欲下嫁杨家小姐,从而摆脱奴籍。”
“我们的相国为了摆脱奴籍,开始诓骗懵懂少女,从而在杨小姐的以死相逼,拿回卖身契,脱离奴籍。”
“脱离了奴籍还满足不了我们相国大人的胃口,他想往事爬,于是在老娘陆氏卑劣的手段,诱骗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杨小姐。”
“想入赘杨府,杨老爷子便开出仕途,只要相国考上功名便答应。”
“胡说。”
“简直胡说八道。”
黄堂镜是一脸愤愤不平说道:“相国大人的出身可都是有入籍入史,还有他的一些童年事迹,那都是有记录有可查的。”
这古代编造身份,相当难以查询和取证。
江无海给自己编造一个身份不难。
朱庸笑呵呵说道:“没想到,我们的相国大人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隐藏自己的身世,那么就得有请杨老爷子上奏皇上,前往镇抚司调取档案了。”
杨雄笑了。
“不用。”
“老夫手握诛天剑。”
“犹如先皇亲临,镇抚司必须唯命是从。”
“老夫这便去镇抚司去档案。”
江无海却一脸无比镇定,仿佛他就是清白的,出淤泥而不染,想诬陷他,门都没有。
快马之下,镇抚司的档案很快就被杨雄给取来。
“朱大人,镇抚司的档案可是证据。”
“这?”
朱仕途不敢吱声。
江无海沉着脸。
黄堂镜哑口无言。
朱庸冷笑着脸笑呵呵说道:“相国的老娘陆氏本就是阴险的恶婆娘,诓骗懵懂的杨小姐,从杨家要了一大笔的嫁妆,同时背着杨老爷子,滥用杨家的权势,对这科举考官进行威逼利诱,他才能从一年之内的中秀才,中举人,中状元。”
“这种不忠不义不孝之徒,何德何能做我日月帝国的一国宰相。”
“胡说。”
“那来的不忠不义不孝。”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黄堂镜得保住江无海的声誉,同时也是保住自己的不败纪录,否则以后谁还会花高价请他。
“不忠则是对妻子不忠,对君皇不忠,对杨老爷子不忠。”
“不易则是对杨家不义。”
“不孝则是对杨老爷子不孝。”
“甚至恶人先告状,状告杨老爷子。”
“作为入赘之人,需对妻子忠爱,对君皇忠坦,对杨父忠诚。”
“入赘之人纳妾,而且连同恶母,恶妾对有结发之妻企图用补药,利用杨小姐的虚不受补要将她活活补死,人未死,却全府上下挂白,人未死,直立衣冠冢下葬视为大不忠大不义。”
“状告有恩的杨父,养父,企图祸害视为大不孝。”
朱庸笑呵呵说道:“你们说说,这样的人有资格当一国之相吗?”
“原来是个混账。”
“还真是猪狗不如。”
看客的百姓们,一个个骂骂咧咧。
江无海此时是缓缓出声质问道:“敢问王爷,说这么多你有证据吗?”
“江某顶多也就有那么稍稍的不得当。”
“就是。”
“有证据吗?”
朱仕途的声音,嚷嚷着比江无海的声音还要大。
“证据便是全城的百姓都见到相国的人,抬着棺材装着衣服下葬。”朱庸说道:“难不成这不是证据。”
“胡说。”
“相国大人爱妻心切,听从老道诉说,葬了衣冠冢,替相国夫人续命。”
“简直一派胡言。”
这黄堂镜确实是有本事,的的确确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一下子便扭转乾坤。
古代对这神神鬼鬼,基本上你一吓唬,十个九个相信,你硬要说证据,便说你对神灵不敬,要把你祭祀赎罪。
黄堂镜这话便一语扭转了过来。
“胡说。”
“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杨雪听不下去,都开始骂人了。
黄堂镜带着善变的语气说道:“小姐,相国大人可都是为您好。”
“不知多少千金小姐梦中情郎是状元。”
“亲上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