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朱庸到处堵别人家的门,自然传得满城都是,现在真成了人见人怕,鬼见也愁的主。
朝堂上,江无海状告朱庸。
说是为民请命,实则公报私仇。
这些想巴结江无海的人,还有各位王爷的派系的人,个个都义愤填膺,觉得朱庸如此扰民,乃是罪大恶极,需禁足以示惩戒。
此时,不知有多少人偷着乐。
这些牛鬼蛇神,都巴不得朱庸赶紧被送上断头台。
朱天子阴沉着一张脸说道:“东来,带上镇抚司的人,让他给朕老老实实呆在王府。禁足十天,外人一律不得入内。”
“领命。”
很快,大街上出现让人哭笑不得的画面。
朱庸正堵着别人家的大门,镇抚司的人马突然冒出,直接架起就往日月王府送。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朱庸大声嚷嚷着“我可是王爷!”
“我没有犯法!”
“我就是找人合作做生意。”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镇抚司,没有一个敢吱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们可没少拿朱庸的好处。
此时此刻,他们能怎么做。
日月王府。
朱庸被送了回来,而且还送回了他的房间。
镇抚司的差官们,一个个赔笑道:“王爷,我们都是奉命行事。”
“你们都做得很好。”
他们都做好挨训的准备,没想到朱庸说出这般话,让他们意想不到。
他们真不知道,朱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镇抚司的差官们,刚反应过来。
朱庸也是豪气,银票给了三张,每张都是十万两的面额,可把他们都给高兴坏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
朱庸没想到,镇抚司这些差官,居然也有不敢拿钱的时候,真是没想到。
“王爷,我们不能放您出去。”
“钱固然好,可命没了再好也没用。”
“你们说什么呢?”
“本王就是要你们遵照圣命办事,除了王府的人能进出外,其他的就算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
说着,朱庸朝他们招了招手。
朱庸在他们耳朵嘀咕了小半天。
“王爷,这真的好吗?”
朱庸纳闷了。
朱庸不解道:“就是说说话,有钱拿,你们还不乐意?”
“愿为王爷效劳。”
见状,其他人一一附和道。
“办好了。”
“还有赏。”
朱庸没想到,他从万三千那吸来的血。钱还没捂热,现进了别人的腰包了。
朱庸心痛不已。
蓝燕儿急冲冲赶来,甚至用训斥的语气质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惹你父皇不高兴的事了?”
“没有啊!”
“我就在别人家等着别人跟我谈生意。”
“我这么有诚意?”
“我难道还错了不成?”
这能够把堵着别人家门口,把话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朱庸估计是古今第一人。
古玉兰赶忙在蓝燕儿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你这孩子。”
“人家不跟你合作,你也用不着去堵门。”
“你说你闹成这样,还不是咎由自取。”
“你这几天,就在府里好好反省。”
朱庸对过蓝燕儿的眼神,他敢保证,绝对是亲生的没错。
见蓝燕儿走了,朱庸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娘亲的胡思乱想。
“王爷,您现在被禁足了?”
“那接下来?”
古玉兰面露忧愁,开始担忧起来。
“我都被禁足了,能有什么事?”
“这天塌下来都不关我的事!”
“我可是被镇抚司几个大队的人马看着,干不了什么坏事,能有什么事牵连到我的头上,岂不是在怀疑镇抚司的无能吗?”
古玉兰听得出来,朱庸是话里有话。
朱庸没明示,她也不多问。
第二天中午,朱万山的马车停在日月王府大门,想进去探望朱庸,却被镇抚司的人拦了下来。
“四王爷,皇上有令。”
“除了王府内的人能出入,而且必须说明缘由,才可以放行,还得有人跟着。”
“您就别为难我们。”
“那行。”
“你们让九爷来这门口。”
“那没问题。”
朱万山的到来,朱庸一点都不意外。
或者说,都在朱庸的预料之内。
“老九,有什么话需要我向父皇转告吗?”朱万山问道。
“我何错之有。”
“不就禁足几天。”
“十天后,爷我又是一条好汉。”
“何须向他低头。”
朱万山尴尬着脸说道:“九爷说的是胡话,说的是气话,你们都别在意。”
“自然,我们都会向皇上如实禀报。”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些人绝对不会说的。收了那么多钱,而且大头还在后面,说了还要不要钱了。
他们只不过配合朱庸演戏罢了。
镇抚司的官差,眼光肯定是有的。说他们是老妖精,一点都不为过。
“老九,大臣们纷纷上奏立三哥为太子。”
“你有什么贺礼需要送的,四哥代劳。”
“兄弟间,最重要的是和气。”
“关系搞好了,这以后的日子就好过。”
这话,朱庸很赞同。
朱庸扣着鼻子,鼻孔朝天,目中无人说道:“别,免得被人陷害,再禁足十天。爷我岂不是又得再等十天后才能成为好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