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爷店对面的八家店面同时开张。招待人员,男的帅气,女的靓丽。这是要跟朱庸拼人,拼权势,个个如同虎狼,觉得自己吃定朱庸。
“问世界哪有更完美”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三尺红台万事入歌吹”
“……”
“……”
王爷店搭起的戏台。
朱庸穿上京剧旦角的女装,一人在台上唱起独角戏,男女音混合,唱得深入骨髓,如同原唱再现。
朱庸的美,美得让女人都羞愧自叹不如。
朱庸唱得入木三分,王爷亲自给别人唱戏,看热闹的人自然不少。
台下罗大仕捧着木盘子到处要赏钱。
王爷炒饭和千岁千金汤也多卖出去几份。
铜镜前,朱庸看着那张都让女人羞愧的面孔,神情还是那一丢丢的失魂落魄。
罗大仕不敢近看,只敢远观。
“王爷,对面的店估计过几天就要关门大吉。”
“这半天便赚了六万两。”
“这账要不要做做?”
“罗某还算是行家。”
“少给自己留污点,少给自己增添把柄。”
“明白。”
“王爷,外面的人还等着您唱戏。”罗大仕弱弱说道。
“三千两。”
“有三千两的赏钱再说。”
“明白。”
罗大仕不再逗留,赶紧端着盘子去要钱。富人寻乐,而且能通过践踏朱庸,要回自己的尊严,一个个都很愿意掏这钱。
不一会,三千两赏钱便到手。
这足以看得出,这些富人被压抑了多长时间。
一首贵妃醉酒。
一首清明上河图。
朱继他们分别都有派人到这打探。
朱庸这座无虚席,他们哪却冷冷清清。
照这样下去,投进去的钱都要打成水平。
“什么?”
正招呼着人喝着茶的朱继,差点被茶给呛死,咳嗽了几声,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朱继本还不信,亲自跑去看。
朱庸这飘逸的舞姿,妖娆的身姿,特别是张京剧旦角脸,女人都要自叹不如,那嗓音,恰到好处的舞姿,看得朱继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却不敢把朱庸怎样。
“几秒钟的世界”
“感叹不平凡的意义”
“绫罗飘起遮住日落西”
“奏一回断肠的古曲”
朱庸这男女音变换唱得台下的人一个劲叫好。
罗大仕端着木盘开始走到起来。
这赏钱看得朱继,朱厚,朱重德,朱镇天特眼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碎银子倒是没见着几两,都是大额的银票。其中一张千两银票,看得朱继他们特别眼馋。留在这看,也只会越看越气,索性走人。
朱庸的贵妃醉酒,清明上河图唱完便退下。
罗大仕端着木盘看着朱庸坐在铜镜面前提心吊胆开口道:“王爷,您若是不喜欢的话,您完全没必要作践自己。”
“我需要钱。”
“很多很多的钱。”
“就怕再这么下去会出事?”罗大仕回道。
“没事。”
“他那些宝贝儿子一个个屁股都不干净。”
“他敢杀我吗?”
罗大仕被朱庸这话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罗大仕的后背,一下被汗水给浸湿了。
这闹不好,可是要人命。
深夜的京都外,飞天鹰带领镇天镖局的人回京都外,火堆前烤火,打算明日天明回镖局。
清晨的一滴露珠滴落在衣袖,一条黑蛇从一具尸体爬过。
朱庸早已经带领人进皇宫回收垃圾。
正巧遇到镇抚司的人。
镇抚司的连马都骑上,足以看得出了多大的事。
刚出宫门,朱庸看到两张怒火滔天的熟悉面孔。这两人正是朱继和朱镇天。
朱庸主动避让他们两个,连招呼都不用打。
看着他们两个彼此带着杀气进了皇宫。
朱庸懒得理会他们。
王爷店。
大嘴巴的罗大仕一副神秘兮兮说道:“王爷,齐王的镇天镖局的一个镖队,连同镖师都被杀了。”
“是吗?”
朱庸没有丝毫波动。
罗大仕自觉闭嘴。
铜镜前,朱庸端庄坐着。
朱庸开始给自己粉妆画眉。
朱庸昨天的“牵丝戏”“贵妃醉酒”“清明上河图”唱出名堂,今天都开始收费了。
入场票一张百两银子。
这对于那些达官贵人,腰缠万贯的富商,完全不是事……
考虑到男女有别。
朱庸也设有女座,跟男座隔开。
这使得男女互不相扰,彼此都能看戏听戏。
朱庸的登场,使得不少小姐本对自己的相貌颇为自信,现却一脸羞涩,完全没法比。女装的朱庸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一般的美人都要自叹不如,完全没法比。
“太美了?”丫鬟嚷嚷道。
“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
“这真的是男人吗?”
丫鬟身旁戴着白色面具,长发飘飘,一身白衣素裹的女子,带着颇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小翠,安静。”
主子发话,丫鬟便不再出声。
朱庸三首歌一场,懒得理会台下观众那一脸意犹未尽,直接退场。罗大仕端着木盘开始四处要赏钱。
“放心放心。”
“一定一定。”
“王爷就是去休息,大伙要不先点点东西吃。”
“本店推出不少小吃。”
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也是最有钱的一群人,点心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