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电动汽车,燃油汽车市场早就杀成红海了,几十家国内国外的品牌在里面竞争,哪还有新公司插手的余地。至于工厂选址现在还没确定下来,肯定不会在望海市,那边的各种成本太高了,也招不到那么多的产业工人。其实我这次早几天回城关过年,就是想考察下咱们城关市这边,看看能不能把汽车工厂落户到城关市。”
“前几天我似乎听一个食客说过市里那家汽车厂的事情,当时也没太留意,只听了一耳朵就过去了,让我想想,他说得什么来着。”
焦博文凝眉沉思了片刻,这才继续道:“对了,那个食客说咱们城关市的那家汽车厂要出售来着,具体细节我没听的太清楚。”
城关市的这家汽车厂焦白有所耳闻,规模不是太大,什么零部件都生产不了,只是京汽集团在这里设置的组装分厂,干的是来件组装整车的活。当初京汽集团之所以来城关市建厂,一个是这里的工人工资低,一个是市里给出的免税三年的招商政策。听说那家汽车厂要卖,焦白还真有些心动。他看中的不是那些工厂设备之类的,而是厂子里那些熟练的产业工人。毕竟是一家能够生产出完整汽车的汽车厂,就算规模再小那也有几千名产业工人,这些人大多是从城关市本地招聘来的,断不可能跟随企业撤回京城总部的。
“那家汽车厂不是开的好好的吗,现在家用轿车市场又如此的火热,怎么会落魄到要卖厂子的地步?”
焦博文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别人说了一嘴,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这个我倒是听到一些,咱们餐厅刘大厨的儿子就在那家汽车厂工作。最近刘大厨在工作之余经常愁眉苦脸的,我还以为他家里出了什么为难的事,一问才知道,是他儿子所在的厂子要黄了(企业倒闭)。现在他们家正到处托关系找门路,为他儿子找新工作呢。听刘大厨说,这家汽车厂原本就是看中了咱们市给出的三年免税政策才落户本地的,现在三年免税期已经过去,两年半税期也过去了一多半,厂子的效益早就不行了。现在听说他们京城的总厂上马了一条新的生产线,生产速度更快,自动化程度更高,根本用不了几个工人,产能足够满足全国所需,城关市的这家组装分厂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插话的是母亲云如,她所说的刘大厨是杂技餐厅后厨里一位做菜的大师傅,一手川菜做的非常好吃。刘大厨也是杂技餐厅的老员工了,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好几年时间。刘大厨的儿子焦白也认识,叫刘星雨,和焦白的岁数差不多大,是高中时期的同学,只不过两人同级不同班,算不上太熟悉。如果不是刘星雨这个名字太奇特,焦白恐怕连人家的名字也记不住。没想到当初的同学竟然就在这家汽车厂工作,这倒是可以联系一下,从他这里打听一下里面的详细情况也不错。
一场家宴,吃了一个多小时,残席撤下去之后,又上了一壶香茶,大家一边喝茶,一边聊些家常,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晚上八点,楼下小舞台上的表演开始了。
为了体现餐厅特色,开场的第一个节目就是杂技类的——转盘子,顶碗。这两项也算是传统杂技项目了,会玩的不少,想要玩好却是不容易,既要精彩,又不能出现失误,最是吃功夫。台上表演的两个姑娘都是焦白爷爷的杂技学校教出来的,练杂技都有十年以上的时间,基本功自然是扎实无比,表现在节目上,就是花活频出,精彩纷呈,台下的掌声就没断过。
看到楼下这么热闹,焦博武有些技痒,说道:“哥,要不我也上台去表演节目。”
焦博文喝着茶,眼皮都没抬一下,“随你便,你想表演啥就表演啥,反正我不会给你一毛钱的出场费。”
“小气,你出去打听打听,像我这样的大手子串个场,劳务费怎么不得给个几千,你这当哥的可好,竟然一毛不拔。我跟你说,前几天省电视台的副台长还打电话邀请我上咱们省台今年的春晚呢,一张口就给五万劳务费,就这我都没答应。”
焦博武还真不是吹牛,拜他年轻时那次驾车飞跃悬崖所赐,他在省内杂技圈子里的名气还真不小,再加上从小练就的精湛技艺,经常有外面的文艺晚会之类的邀请他参加。只是这几年他一直在国外带杂技团巡演,国内的电视台之类的想要邀请他也找不到人。
“小白也来露两手,让我看看你的基本功还剩下多少。”
说着,焦博武拽着焦白就向楼下走。
“别拽,别拽,我这茶杯还没放下呢。小叔,我跟你说,我这些年可是一直坚持练功的,随便露两手就能吓死你……”。
说这话的时候,焦白那厚如城墙的脸皮也有些泛红,只是走廊里光线有些昏暗,焦博武没发现罢了。要说练功,焦白上大学的时候还真一直坚持了下来,只是毕业后当了程序员,工作实在太累了,就再也没练过。练杂技和练功夫一样,都是需要持之以恒,几年不练,技艺没有进步,反而生疏了很多,这一点从面板上只有初级的杂技精通技能就能看出一些来。不过现在当着小叔的面吹牛,焦白是没有任何负担的。
焦白从小主要练习的就是手上的功夫,越快越灵活越好,当然这不是为了偷钱包当小贼,或者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是表演手彩魔术,或者扔个飞刀,甩个鞭子之类的。所谓的基本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