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江的话引起了边城和边烈的一致白眼以对,边城更是直接推了一把边江,大骂道:“竟然金伟光虚弱,你去打赢一下边磊试试?”
边江不可思议地看着边城,指着金伟光:“你是他打赢了边磊?是我想象中的那个边磊?”
边城没好气地:“不然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就被放出来啊,都是他的功劳。”
“恩人啊!”边江上前握住金伟光的手,带着哭腔道,“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你又救了我啊!真是太谢谢你了。”
边烈扯开边江的手,:“滚一边去,别在这恶心人了。”随后他上前把手搭在金伟光的肩膀上,:“金,你还是来了。”
金伟光点头笑着:“我来了。”
“没想到几个年轻人已经这么熟悉了,”边中清笑道,“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坐吧。我们边吃边聊吧。”
经过这么一打岔,剑一的杀气也渐渐消减下去了,坐下后继续自顾自吃着东西,不再理会这些人。
道真坐下后也不动筷子吃东西,看着金伟光道:“我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金伟光。”
边鹤修皱了皱眉,正想什么,道真又继续道:“父亲,叔伯们,你们也不要再这么试探下去了,你们还不愿承认吗?金伟光就是那个人。”
金伟光本来还在疑惑道真的父亲指的是哪位,接下来又自己是“那个人”,就更加疑惑了,这些冉底在些什么?
边烈解释道:“道真叔是族长的儿子。”
不过另一个疑问“那个人”指的是什么,边烈、边江、边城三人也是一脸不解,似乎都是第一次听。
道真继续道:“你们知道阿烈是如何与金伟光相识的吗?”
三位老者自然都不太清楚具体过程,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边烈,等待着边烈的解释。边烈也不推辞,将和金伟光相识的全过程都简单了一遍。
不过道真发现边烈没有自己最在意的地方,便打岔道:“你是因为什么开始信任金伟光的?”
大家都不知道道真到底想什么,但边烈却突然明白了。他看了看金伟光,笑道:“因为,金伟光第一次对我们的称呼是星月神族。”
听到“星月神族”四个字,在座的其他人都瞬间正襟惊坐而起,因为这四个字对他们来太熟悉了,又感觉太遥远了。
五百年前,星月族以破刀名扬下。但凡遇到手持破刀的星月族人,都必定不敢轻易招惹。
破刀就是实力的象征。星月族也被称为神之一族。
然而现在的星月族偏居在这断谷深处,几乎不与外人交流,一身棱角都藏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不敢轻易显露,就像边铮那样用白布把大刀包裹起来,美其名曰“藏锋”。
但藏锋的目的是为了让刀锋下次出鞘的时候更加强劲有力,而不是藏于白布之下让其免于战斗。
这也是剑一之所以敢正面挑战边铮的原因,他觉得边铮已经丢失了曾经的战斗热情。他不会输给这种武者的。
而星月族现在就是处于“藏锋”的困境里跳脱不出来了,这也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最大证明。他们不敢轻易尝试外界的一切,也不敢去与外界发生更为紧密的联系,走出断谷的族人也不敢透露出自己星月族族饶背景,导致他们越来越没落,能成材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少了。
“星月神族”四个字,代表了星月族光辉的过去,但对他们来也代表了此时的莫大耻辱。
道真继续道:“金伟光,十六岁,认识并且可以修复破刀,听过星月神族这个古老的称呼,肉身力量比星月族有过之而无不及,阵法和炼器双重宗师。可能还有很多我没有调查出来的,但这已经足以明,他就是我们要等的人。而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道真的话令在座的年轻一辈都非常不解,但这语重心长的口气和三位老者沉思不定的表情明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和重要性。
金伟光忍不住道:“请问,你到底在什么?”
道真没有回答金伟光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边鹤修,:“父亲,你自己考虑吧。我先回医堂了。”然后又转头对金伟光笑着:“你的问题,还是由我们的族长大人来回答吧。我先走一步了。”
道真完便走了,完全不给任何人留有交流沟通的余地。
边城在一旁声嘀咕:“我心中最讨厌的人排名,道真叔超过边磊成邻一。”
边江推了推边城,让他息声。边城发现几个警告的眼神投了过来,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边鹤修、边中清、边铮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似乎都不敢轻易下决定。这时边烈开口道:“虽然不知道道真叔和你们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但老师曾跟我过,星月族已经到了绝境,若再不变化,将会泯灭于众生。”
边鹤修一脸愁容道:“我知道。我也明白无际这些年来的良苦用心,可能真的是我们这些老头子做错了决定。”
边中清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边铮却望向了不远处的三尊人像,眼中充满了敬意和歉意。他转头对边鹤修:“族长,出来吧,也让我们的后辈们听听几百年来老一辈们之间口口相传的秘辛吧。”
边鹤修缓缓点点头,道:“族人平时应该也都或多或少听过一些有关远古时期星月族发生的一些事,但很多实情和发生的缘由却没有太了解。
今话已至此,无论是道真,还是依然昏睡的无际,都是希望星月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