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拒绝你,是你没有过来,没有抓住这个机会的。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缇娜突然又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那就表明你没把我当成自己人。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不帮你的忙喽!我想即使谷雨知道了,也会原谅我的。以后,我会再找机会为谷雨她报仇的!”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如果这个时候缇娜给她的朋友打个电话,让对方什么都不要跟吴天说,那么吴天得到了手机号码也没有用,因为对方什么都不会告诉他。毕竟那是缇娜的朋友。而不是他吴天的朋友。现在事情的主动权,可是牢牢的掌握在缇娜的手中!
吴天的表情很难看,皱着眉头,挤着眼睛,紧着鼻子。撅着嘴,五官都已经错位扭曲了。这女人怎么就那么笨呢?这个问题难道还用继续问吗?他不回答,自然就是知道喽。如果不知道,他早就回答了,还用在这里纠结?在吴天的心里,缇娜一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若是一个草包或者笨蛋,也不会当上庞贝克的副总经理。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怎么就突然变笨了呢?为什么非要让他亲口说出来呢?
“缇娜,这个问题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吴天苦笑着说道,话语中充满了无奈。
“是的。非常重要!”缇娜听到后说道。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个问题?”吴天清楚,如果自己直接拒绝对方,对方肯定会不满意的,说不定刚刚达成的同盟也会因此而破裂。所以,他只能曲线救国。用讲道理的方式,让对方自己放弃知道这个问题。缇娜虽然难缠。但倒也还是一个很讲道理的女人,吴天在温哥华的时候。给对方讲过好几次道理,希望这次能够让缇娜明白!
“因为谷雨是我的好朋友!”缇娜的回答非常的简单。
“好朋友?我看不是吧?”吴天对缇娜自信的回答表示出怀疑。
“不是?哼!”缇娜显然是对吴天对她和谷雨之间友情的怀疑非常的不满,冷哼一声之后说道,“在谷雨离开中国,来到加国的这几年,我们一直在一起,谷雨在加国也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我知道你和谷雨从小就认识,但你总不能否认我和谷雨这五年的友谊吧?”
“我不否则你们之间的友谊,我只是怀疑你们之前的关系是否真的像表面上那么好而已。”吴天淡淡的说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防火防盗防闺蜜,身边最好最了解你的闺蜜,往往是最会利用你弱点来夺取某种利益的人。”
“我和谷雨之间的友谊,绝对是非常纯洁的。”缇娜认真的说道。
“是吗?”吴天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非要问我有关谷雨的事情呢?谷雨当初为什么选择离开,在她留下来的那封信中已经写的非常清楚,而且其中也非常明确的表示,她不想别人四处找她,更不想别人知道她在哪里,打扰她的生活。如果是好朋友,那么我们就应该按照她的话去做,给她一个独自自由的空间,不再把她拉回到世俗的世界当中。可是你的行为,就跟那些寻找谷雨的谷家人,还有白家人一样,都以为是我把谷雨藏起来的,都想从我这里知道点儿什么,然后和谷雨取得联系。所以我怀疑你和谷雨之间的关系!”
听到吴天的话,缇娜顿时愣住了,虽然有关谷雨下落的问题,吴天在温哥华参加世界抗癌大会的时候,就已经跟她讲过,但她仍然不能控制自己的好奇心。现在再次听到吴天的话,缇娜顿时感觉心里非常的惭愧,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违谷雨的意愿。但是身为好朋友,她十分的担心谷雨现在的情况,就连缇娜自己都开始矛盾起来。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又不会告诉其他人……!”
“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技术叫做监听呢?你能保证,我们现在的谈话,没有人监听吗?白家和谷家,特别是白家的势力,你也应该清楚,窃听一个人的电话。对白家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之前为什么把报复的事情说的非常隐晦,就是怕被人监听,使计划败露。可是你,不断的去追问,问完了艾滋病的事。又来问谷雨的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女人要懂得满足,否则永远都不会感到幸福。而现在,你得不到幸福,你就不想让别人幸福,谷雨她已经非常可怜了。难道你就不能饶过她吗?”吴天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特别是到了最后,几乎是用斥责和质问的语气对缇娜说的。
缇娜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在窃听技术越来越高,并且被广泛运用的今天。她们之间的谈话,确实有可能被人监听。但是说她不为谷雨着想,怀疑她和谷雨之间的友谊,这是她无法容忍的。要知道她的朋友少的可怜,用一个巴掌都能够数不过,而谷雨就是她仅有的几个好友之一,怀疑她和谷雨就像在怀疑她的人生一样。
“我又没问你谷雨在哪,我只是问你知不知道谷雨的下落而已。”缇娜争辩道。不过她说话时的声音非常小,非常没有底气。
“哦?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人知道我知道谷雨的下落。我会怎么样?是否会找到别人的上门指责?是否会被人绑架严刑逼供?如果遇到美人计我没有抗住,说出了谷雨的下落,你说这责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