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的智商已经退化到这个地步了,贝拉特里克斯,还有芬里尔格雷伯克。”低沉而舒华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房门被推开,卢修斯和德拉科站在那儿,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们。

卢修斯敲了敲蛇头手杖,他的脸颊还有点瘦,眼底有着还未养好的青影,嘴唇不再丰润,在阿兹卡班的生活让他憔悴了不少,但眼底依旧透着贵族独有的桀骜。

“一个波特,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被你们抓住,还是这样一幅尊容?”

芬里尔格雷伯克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说我想要欺骗主人?”

“当然不。”卢修斯露出一抹完美的假笑,他慢慢踱步上前,华贵的袍子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带着矜持的优雅。

“但最起码,你该让我的儿子检视一下,似乎这里面,只有德拉科才真正见过波特。”

贝拉想要拒绝,但芬里尔格雷伯克制止了他。

狼人阴狠的盯着面前的小贵族,他的嘴角扯起一丝笑容,但眼底完全没有笑意。

“那就要拜托你了,小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微微点头,自从听到哈利被抓的消息后,他就几乎要乱了阵脚,好在他的父亲及时制止了他,在开门的那一霎那他就百分之百的确定,那个猪头的一样的人就是疤头。

“这个混蛋臭狮子”,德拉科在心里暗骂,他缓步走过去,装作仔细视察了一下,动作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的捏起了哈利的下巴,随后并不轻柔的放下。

这一个动作使得黑发少年微微清醒了一下,他的眼皮肿胀得几乎不能睁开,只能透过一条小小的细缝看到一点儿光影,有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他听到对方冷淡的说:“我不确定。”

午夜梦回听过多次的嗓音,为他哭过怒过的嗓音,哈利几乎想要跳起来尖叫,那是德拉科!

是的,马尔福,他终于选择成为了一个食死徒了,但是他没有指认我,他不可能认不出我,两股不同的声音在哈利的大脑中狂躁的争执。

“你说谎!”那个瘦小的食死徒控制不住的尖叫,但被德拉科冷冷的扫了一眼后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德拉科带着一种蔑视的口吻盯着哈利说:“我很抱歉我没有把时间花费在弄清楚波特这张蠢脸长什么样子,因为那会让我做噩梦,即使是光想象一下我都会觉得恶心,更何况,”铂金少年用一种完全恶心的语气说道,“他还是一个该死的同性恋!”

哈利惊愕的长大了嘴,那让他显得非常愚蠢,不过没有人注意他,因为所有的食死徒都在嗤笑。

贝拉带着笑意嘲讽道,“我想我该提醒你,我亲爱的外甥,你也和个该死的同性恋一样迷恋着哈利·波特。”

德拉科耸耸肩膀,嘴角挂着一丝假笑,他灰色的眸子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我迷恋的只是他的力量和他救世主的名声,对于他这个人,我从来都不抱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啊哈,救世主是一个小同性恋。”贝拉拖长了语调愉悦的说道,这个不断重复的词语使得狼人也弯起了嘴角,所有的食死徒都在叽笑,像是抓到了波特阴暗的小秘密。

“我们最好能确定。”卢修斯用冰冷却清晰的声音对所有人说,“在我们告知主人之前,必须要完全确定这是波特,如果你们像一群没有脑子的笨蛋一样,兴高采烈的告诉了主人,但事实上这个人不是波特,我想后果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在场的食死徒都打了一个冷颤,似乎回忆起了不久之前还是他们中的一员的莱尔斯丹,骨架被纳吉尼绞断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回响。

“那这个麻瓜呢?”芬里尔格雷伯克阴狠地问道。

德拉科挑高了眉毛,“她是那个跟在波特身边的泥巴种没错。”表面上这样平淡的说着,但铂金少年心里已经在怒吼,该死的格兰杰,她怎们能允许哈利一个人闯过来,而且还没有给自己弄一个忽略咒或者变形咒,难道因为在狮子里面呆久了她也变得愚蠢了,哦不,她本来也就是一头格兰芬多狮子。

“我想该给她一点儿钻心剜骨。”贝拉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透着一股子癫狂儿,因为她丈夫的死听说完全是这个泥巴种的计策。

“停止你那疯癫的思想。”卢修斯无情的嘲讽,“我想主人不会想要见到一具毫无价值的尸体。”

“你!”贝拉直视着高大的铂金贵族,但对方不为所动,继续用那种一贯的叽笑看着她,贝拉愤愤的放下了魔杖。

卢修斯环顾了一下四周,像一个得胜的将军一样,没有人敢出声制止他,因为现在这一对父子是黑魔王面前的宠臣。

“那么,德拉科,这个泥巴种就交给你了,给我好好的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卢修斯顿了一下,轻蔑的看了一眼那个蓬蓬头的女巫,“别因为厌恶这些肮脏的麻瓜而失手了,她的小命还有用处。”

“是的,父亲,我会控制自己的厌恶感的。”德拉科会意,和卢修斯一样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那几乎完全不用伪装,父子两依旧厌恶着麻瓜。

哈利在食死徒将赫敏拉起的时候用尽全力怒吼,即使他现在跟个瞎子一样没有差别,他的嗓音嘶哑的厉害,完全听不出原先的声音。

“放开她!”

这突如其来的叫喊使得贝拉他们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在狼人想要走去的时候,德拉科迅速窜到前面,他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踩在对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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