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华的房间里等了不过三分钟,彬管事便走了进来。
“夏少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这个没安好心的老头摆着一副彬彬有礼的架子,令夏萧嗤之以鼻。
“说吧,你的条件!我要解药。”
“什么解药?我听不懂。”
彬管事脸上带着坏笑,没想到荟月那丫头既然真的成功了,不错,算个惊喜!
坐在夏萧对面,扫过舒霜时,彬管事脸上出现些忌惮,想必这就是那位走首教会的姑娘。在她面前,他是不会将所有事都说出来的,那等于自讨苦吃。
“不交?那你只会少一个手下,你那毒药我可没吃。”
什么意思?夏萧轻松的语气彬管事有些搞不懂。而且夏萧前天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怎么好得差不多了?就算是凝种巅峰的他,也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才能恢复!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牵扯无辜的人,她没做错什么。”
看了眼舒霜,彬管事皱起眉。
“夏少爷,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舒霜,去门外等我。”
夏萧早已注意到彬管事的眼神,他每次说话前都会看一眼舒霜。只有让她离开,他才会说实话。
“好的。”
舒霜和平时一样,可彬管事心中一沉。为何走首教会的成员要听夏萧的话?在世人的印象里,走首教会的人可皆是强者。因为夏萧是走首教会教皇的弟子?彬管事不敢小觑,不过舒霜走后,他露出原本模样,老脸一寒,道:
“不得不承认,你很厉害,就算昨晚商量了一夜,也没办法将你置于死地。”
“所以呢?你们想到了新的办法?”
夏萧十分冷静,看来他们对自己了解的越来越多,这样也好!知道的越多,他们越不敢下手。谁都不敢得罪走首教会,起码现在如此!
“哪有新的办法?你这个身份很了不起,聪明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所以你笨。”
彬管事冷哼一声。
“虽然不是我制的毒,但我有解药,不过你肯定也看出此次毒物的强力,七日内,她必死,期间没有任何药物能缓解毒性。”
彬管事双眼狠毒,胡须乱舞,是夏萧释放出元气。
两者对坐,元气呼啸而出,顶在一起时将桌子上的杯碟尽数扫开,碎了一地。
眼眸一凝,夏萧盯着彬管事,心中暗骂一句老狐狸。这家伙隐藏着实力,应该在尊境左右。
“条件?”
“你可知城北二十公里外的土匪窝?”
冷笑一声,夏萧收起元气,翘起个二郎腿。
“我懂了,可真是处心积虑啊。”
“夏少爷懂了什么?”
“你知道我和舒霜的身份,清楚不能明着下手,便用暗的。原本想让我中毒,然后将罪名加在荟月身上,只要将她处死,一切都死无对证。此毒为奇毒,我要想活,就得找你,然后你再让我去土匪窝送死……”
听到这,彬管事大笑几声,所谓的远道而来者不过如此,还不是被他算计?
“现在计划有变,是荟月服了毒,可你知道身为走首教会的舒霜不会见死不救,所以继续按照这个计划进行,对吧?”
“夏少爷果真聪明,你在荣城孤立无援,死在土匪窝后,我们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说你大发慈悲,为民除害,还能给你讨个好名声。”
“我可没说要去。”
彬管事双手撑在大腿上,身体前倾,断了几节的十指交叉。这张老脸无比阴险,双眼中藏着狡诈。
“选择权在你,我尊贵的夏萧少爷。一个普普通通的婢女,虽然还没玩过,但不足为惜,这世道何时缺过漂亮女人?”
彬管事阴鸷一笑,凶险无比。
城主即便有钱有势,可拼脑子还是比不过他。舒霜作为走首教会的一员,年龄还那么小,肯定不会见死不救。在他眼里,走首教会都是些有着慈悲心肠的蠢蛋,觉得宣传和平教义就能拯救苍生,这世间谁不玩心机?谁不是尔虞我诈?不过他刚好利用这一点。
土匪窝里有凝种的强者,还不止一个,夏萧怎能对付?只要他去,便是死路一条!
夏萧和彬管事对视,眼里迸溅出火花。
“夏少爷恐怕还不知道吧?她为何要阻止你进武斗城,还那么关心你?”
夏萧没有表现出任何在意,可彬管事继续道:
“荟月那丫头有个弟弟,只比你小三岁,可惜患病在身,双眼近乎失明,母亲也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个老爹,有点本事,荣城的药材一向由他护送,可没想被土匪抢了去。这下好了,欠了一屁股债,否则那种姿色的女人,才不会甘心做一条看门的狗!”
“如果你是想博我的同情,还是算了,没人比得过我夏家。”
夏萧冷静的不像话,让彬管事生出些畏惧。此时夏萧静坐,像一个处变不惊,历经沧桑的强者,而不是个孩子。见过那么多人,给彬管事这种凌冽感觉的唯独夏萧一个!
彬管事逐渐担心起来,夏萧和荟月素不相识,舒霜还这么听他的话,不会真的不管她吧?
“夏少爷,想得如何了?”
彬管事没有暴露自己的想法,这种心理战下,他们都站在天平两边。谁后退一步,平衡就会崩碎。
“明早我会和舒霜去一趟,做好清扫战场的准备,将解药也准备好。还有,荟月之所以会帮你做事,肯定是受了你们的诱惑,将钱准备好。”
彬管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