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转身出门,其他几人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倒未曾跟上来,柳致知到了门口,柳致知看到一人,居然是他,此人是与柳致知有过两面之缘的李锋,对方远远看到门已打开,门口停着一辆大卡车,脸se也不由变se,其他人进入屋内,一些秘密说不定已暴露,再往门口一看,见到柳致知,当时就知道出了问题,扭头就往镇上走,而且是往人多的地方去。
柳致知见此,虽有点意外,那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冷笑了一声,也未追上去,只是周身罡气猛然一荡,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接着便不见身影,这是柳致知第一次应用分身,本是能量体,自然隐现由心,跟踪而去,自己却回到屋内。
“哥,发生了什么事?”柳致颜问到。
“没有什么,我们不用等了,租房人不会回来了。”柳致知说到。
“哥,你怎么知道?”柳致颜问到。
“他刚才来过,发现情况不对,现在已经走了。”柳致知说到,回过头对房东说:“老板娘,那个租房人叫什么名字?”
“他姓朱,叫什么,想起来了,朱子真。”房东说到。
“这恐怕不是真名,是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柳致知开始描述李锋的面貌。
“好像是,你认识他?”房东奇到。
“他应该叫李锋。”柳致知话一出口,柳致德不相信地叫了起来:“怎么会是他,他没有理由害张小姐呀?”
“只有他自己知道,算了,对方也不会再来了,我们还是走。”柳致知说到。柳致知并不会就此罢休,但那些事是在背里的事,不会暴露在人前,当然他不会说。
上了车,张典全十分感谢:“柳先生,太麻烦你了,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就不要走了,我摆酒谢罪。”
“那倒不必了。这事本由我弟弟引起,能圆满解决,比什么都好,致德还要返校,我们也有其他事。就不打扰了。”柳致知推辞说到。
“柳先生,不管如何,得留一晚上,让我们尽此心意,大家经此一事,我高攀一句,以后算是朋友。朋友之间,以后有事,吩咐一声就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这是我们沧州人的义气,不然就是看不起沧州人。”张典全这么一说,柳致知倒不好推辞。
回到张家。张家人立刻忙了起来,柳致知兄妹三人反而没事。不过也有张迤逦等年轻人陪着,柳致颜却借此发挥做姐姐的威信,开始教育柳致德。
柳致知却与分身之间联系上,分身本可以ziyou活动,也没有必要随时注意,不过柳致知为了解究竟怎么回事,便与分身建立联系通道,不过也未干扰分身的行动。
李锋没有进所租之屋,便直接回到了镇上,回头看看,并未有人跟来,心中舒了一口气,便向一处旅社走了过去,刚到旅社门口,从里面出来两人,其中一人柳致知认识,柳致知有些奇怪,李锋自上次分手后,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成为一个修行人,而且与这人相交。
“李老弟,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回去看看法坛情况?”说话的却是蜀山弟子马志远,此人与柳致知有过冲突,柳致知好长时间未曾见到他,想不到他居然和李锋走到一起,另一个人柳致知并不认识,但从他身上波动也能看出,他是一个修行人。
“不用提了,法坛被人撞破了。”李锋说到。
“这有什么关系?一般人也不懂此事,你是说,你的计策有效了,引出了那个柳致知。”马志远醒悟过来。
“当然是他,不过他居然没有跟过来,我本来抱着试试的态度,设计柳致德,不管柳致知是否出面,算是出一口恶气,想不到他终于来了,走,我们找一个地方,商量一下,下面该怎么做?”李锋说到。
柳致知听他们的对话,心中也是很不解,自己与李锋并没有什么恩怨,甚至自己还算救过他两次,这是怎么回事,居然如此设计自己,难道他被邓隐的分身夺舍,但情景也不对,李锋身上并没有那种明显的血腥气息。
三人从旅社出来,在镇上找到一家茶馆,进去要了一个包间,柳致知的分身跟了上去,他本是无形无se,现在更是收敛自身波动,在普通人眼中当然看不到,不过如果不小心,修行人还是能觉察到的。
“李老弟,你准备怎么对付柳致知,此人修行很深,你却对付不了。”
马志远说到。
“现在我与他不一定正面交锋,那个张迤逦我不仅下了七yin锁魂术,还暗伏了血煞炼元,就是他将七yin锁魂破除,也将血煞炼元破解,但张迤逦身体已亏,彻底成为废人,估计他也交待不了。”李锋说到。
另一个修士有些不忍,说:“那个张迤逦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虽练过武术,不过才到明劲门槛,连明劲都未突破,对她下如此毒手,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周兄心太软了,那个张迤逦你知道我为什么下如此毒手,因为她与ri本人有关系,你知道我为什么恨柳致知?”李锋说到。
在包厢外窃听的柳致知分身心中也是一振,留意起来,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我只听你们两个说过那个柳致知,却从未见过,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与你们结仇的。”周姓修士说到。
李锋便开始讲第一次是如何遇到柳致知,当然是添油加醋,好像ri本人是柳致知引过去的,柳致知似乎只差没有和ri本人勾结,最后利用ri本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杀了ri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