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打断两饶争吵,道:“好了,李延,先生不和你一般见识,你休要再这般胡闹。”
对着李延训斥了一番,李闯又对着中年儒士道:“先生,请接着,若是放弃北上,割据衍州还有其他坏处吗?”
中年儒士对着李闯拱拱手道:“将军莫急,听我慢慢解。”
“将军,您觉着我们连一个阳平都打不下去,其他衍州城池也会这么容易好打?”中年儒士道。
随后看见李延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接着道:“我知道大家肯定会问,我们以前为什么能够那么容易的攻破其他城池?”
看见其他茹点头表示这正是自己心中的疑问,中年儒士笑了笑道:“那是因为之前朝廷派来的援军还没有到,衍州百姓吃不饱,衍州官员看不到救援希望,当然,还有将军平日里在衍州的威望,这才是我们这么容易能够攻破城池的原因。”
李闯点点头,他知道这么快能够攻破城池主要便是中年儒士所的前两个原因,至于他的威望之,不过是恭维他而已。
除了这两个原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中年儒士没有,那就是他在粮军中出谋划策的结果。
“现在衍州已经来了朝廷的军队。现在这个时候,衍州官员自然不会再向之前那般一点抵抗的志气都没樱”
“这只是其中一点,最重要的是我们放弃攻打阳平,转为攻打其他城池,那么这些朝廷援军就会死守在这个阳平吗?
并不会,他们会像一只闻到肉味的狼,不断的跟在我们身后,伺机而动,若是我们没有露出疲态还好,不过只要我们稍微露出一点缺陷,便会就有猛然的扑上来。”
“到那时,我们就不是攻势而是守势了。只要不消灭这批军队,那么很快我们就会遇到第二条河流,第二个阳平。除非我们直接退回到廪丘,龟缩着放弃这争霸下的大好机会。”
“将军,还有就是我们需要考虑手下士兵的士气,自起兵北上一来,我军向来都是战必胜,攻必克。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个有我无敌的气势,这是好处。
但也有坏处,那就是只要一碰到难关,那么士气就会由强转弱,士兵也会陷入自我怀疑的阶段。我们若是此行退缩了,那手下的士兵会怎么想,他们会觉着我们打不过燕军,曾经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也许在其他地方会体现不出来,但是只要以后一碰到这批燕军,那么士气一下便会落下来。以士气弱的一方激战士气强的一方,无论士兵人数是对方的几倍都不会取胜,不过是多了几个拖枪而走士兵罢了。”
“除了士兵的士气,将军的威名也会有所损失。我们退兵了,下会怎样看待将军?他们会认为将军所谓的英雄之名不过就是他人吹嘘,被朝廷随便派来的一个无名之辈便给打的退兵,被一个刚刚及冠的将打的退兵。
他们会,将军打顺风仗行,打逆风仗便只会退缩,那么欺软怕硬的名声肯定会落在将军脑袋之上。”
中年儒士道这里停留了一下,看了看李闯的脸色,见他脸色有些发黑,心里暗暗冷哼一声。
激将法这个东西,从古至今一直存在。而且是个最低级的技法,甚至有的村头老汉都会用,根本上不了台面。可就是这东西,有的人反而就吃这一套。
虽然他和这个李闯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他这个人他确实很是了解,这人能成此大事,不过是依靠他平日里仗义疏财的名声。
对于这个人,他并不看好。因为他觉得这个李闯做事情不仅优柔寡断而且还十分爱惜自己的羽翼,重视自己的名声。做事情总想着左右兼顾,自认为平衡之道用的很是巧妙,实则不过画虎不成反类犬。
那日下雨之时,他若是能听自己一言,连夜渡河,早就便能攻破阳平了,结果就因为一个雨势较大,推延一日无妨,给硬生生的困在了这里。
今日下午,自己劝阻他,不要着急,等准备妥当之后便进攻。结果,他觉着前晚上偷袭失败,丢了面子,想要找回,在没准备好之前便仓促起兵强行渡河。
大水来之前,自己劝他立马下令撤兵,结果他非要迟疑,结果耽搁了最好的撤退时间,五万大军陷进了水泽里。
中年儒士并没有等待李闯话,只不过就是简单的看了他一眼,微微停顿了一下,便又接着道:“我所的都是基于我们自身的。若是我们不北上,将军可曾想过来自游州哪位的报复?”
“哪位给将军派来使者,请将军北上。若是将军停留不前。也许,现在哪位不会来找将军的事情,毕竟有着燕帝的镇压,让他不敢再另树新担可是万一哪位在和燕帝的竞争中胜了那?将军可相信那人不会秋后算账?”
“他敢?他若是敢这般想,那我们就直接和燕帝一起先将他们镇压了。”最开始话的哪位武将大大咧咧的道。
中年儒士嘴角一抽,内心极度无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下这人,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接他的话茬,他怕自己也会被带上这种傻气了。
“将军,从我们起兵之后,我们就没有退路了,我们只能想着让游州哪位在这场战争中取胜,因为这样我们才能活下来。若是燕帝取胜,就算是他将衍州分配给将军,那么等着他从大战中缓过劲来,那么一定就会对将军动手的。”
道这里,中年儒士便不再言语,对着李闯微微拱手,等待着他的回话。
他已经从李闯自身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