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反派的路不好走>第二十六 胸有沟壑

若是担任属于那种担任幕僚或者沦落民间的谋士,可就没有等级之分了,可能你昨天见他还是一个普通人,也许你后天见他便已经入一品。毕竟他们靠的是外力。

再说说诗人,入诗人境后,所作诗词的威力便是要看两个方面,一是诗词的意境高低,二是看知名度,也就是这首诗被多少人所熟知。

所以步入诗人境后,便是要养望了。名望的高低决定着诗人力量的高低。两者是因果关系的,所以无论是诗人的境界还是诗词的意境的高低,都是一样的,由低到高分为一乡、一城、一郡、一州、一国。再往上便是圣人了。

武者倒不怎么需要外力,一切都靠自身。无论是功法还是秘籍都分为三个等级,好的是一流功法,差的便是三流功法。当然,一流功法之中也有区分,只是没人把它们分的那么细罢了。

武者修为高低主要看的则是内力,二十年为一节,五十年为一节,七十年一节,九十年一节,然后便是百年。再往上也就是圣人了。”

“嘻嘻,那等我胸有沟壑,成为谋士。便为公子筹谋划策。”紫竹满脸憧憬道。

“不用等以后,你现在就胸有沟壑。”感觉到手中一抹柔软,长孙忌用力捏了捏,笑道。

“哎呦。”紫竹吃痛,知道公子嘲笑她。不依不饶的和长孙忌打闹起来。

…………

待两人从卧榻上起来,收拾完整后,天色已经暗暗黑了下来。

待了一会,便到饭点了,长孙忌起身去前院和长孙廉奕一起吃过晚饭,回到鹏园。借着月色练起了《虎伥刀》,一把雁翎刀被长孙忌舞的虎虎生威,刀身在月光照耀下闪着银光。

在这一个月他获得的很多,《八方横渡》已经让他练到小成。让长孙忌感到奇怪的是《阴索针》,这个起步慢的功法竟然让他练到大成。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有练针的天赋。

但一想到自己日后对敌的时候,拈着兰花指,捏着一根银针。说话娘里娘气的。顿时,就有一种恶寒遍体淋身的感觉。

练了二个时辰,长孙忌便收功了。用水冲了冲身上的汗渍,随便裹了一层白衣。长孙忌便坐回桌子后。

他的泥宫自上次受伤一直没有好转,找了几个京城有名的名医,皆言:“没有恢复的可能。”

这就让他很是担忧。不知道还能不能经得起他做诗词。若是不能,他感觉自己能哭死在这里。

吩咐紫竹在一旁磨墨,长孙忌润了润毛笔,在纸上写道。

墙角数枝梅,凌寒……

还为写下去,长孙忌便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一样,惨叫一声,从之前打造的椅子上跌了下去,抱着脑袋打了一滚。待脑袋疼痛慢慢平息后,随手将毛笔丢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来平复内心波动。

“公子,你没事吧!”一旁磨墨的紫竹忙扶着长孙忌,满脸担忧。

“无碍,紫竹,扶我起来。”长孙忌喘着粗气。

重新坐回桌后,深吸了两口空气。长孙忌又抬手写道: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此刻,长孙忌额头青筋暴起,整个脸上满是大颗大颗的汗水,看的紫竹满是心疼。

抬手轻轻地给长孙忌擦了擦汗,然后,握住长孙忌抓笔的手,轻言道:“公子,咱慢慢来,今日不行,咱明日,后日,天下草药那么多,各种功效的都有,会有治疗泥丸的。只要我们去找,终究会有一天康复的。不要勉强自己了,好吗?”

长孙忌闭上了眼,终究还是松开了笔。他怕自己若真是强写下去,泥宫会直接破裂,他不会那么急躁了。

上一次刺杀让他成长了很多。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自大,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是天下主角,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做事毛毛糙糙。

第一次冲破丹田气窍,若是没有长孙廉奕的帮助,也定会失败。当时,他以为自己长记性了,但觉得自己成功了,内心还是真的没有当成事。

所以,才敢在没做好万全准备便急于实施计划。现在真正觉到痛了,才长了记性,刻在骨子里。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一段时间做的事就没有一个算是完美无缺的,回回都让长孙廉奕给他擦屁股。唯一一次不用长孙廉奕插手的刺杀,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有些颓废。

“我现在连儿歌都不能做了吗?”

长孙忌叹了一口气,现实这哥们打的自己这下真有点狠了。

长孙忌有些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好疼。他现在也没有好办法,只能看看以后能不能有些奇遇,将其恢复。

察觉到面前这个小男人的心情郁闷,紫竹将他的头抱在胸前,力所能及的给他一些温暖依靠。

次日,卯时。

长孙忌练习这《八方横渡》,他不是一个消极悲观者。既然事实已经发生了,在后悔或者再悲观都是无用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在其他方向上改变自己。

又练习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高升。长孙忌吃完早饭便出了侯府,他今天要去拜访一个故人。

带着马骁,坐上府里的马车,带着几个护卫。长孙忌一行出了京城,马车在道路上行驶,长孙忌掀开马车上的窗帘,看着外面一颗颗疾驰而过的树木,听着不知名的小鸟的啼唱。长孙忌感觉心情有些放松。有种久居牢笼一下子得了自由回到了大自然欢快。

道路不是很平整,尽管身下披着柔软的丝绸,但还是颠的长孙忌有些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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