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七月的到来,北半球的绝大多数地方已经进入夏天,可是在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畔,仿佛春天才刚刚降临。
贝加尔湖的西岸,有着俄国远东地区的第二大城市,伊尔库茨克。由于这座城市濒临贝加尔湖,所以也是游客们最先到达的地方。来自全世界的游客多是先从伊尔库茨克机场下了飞机,再前往附近的火车站,乘坐环贝加尔湖铁路游览夏季到来时的湖光山色。
伊尔库茨克往东南方向不远,就能到达湖边,近年来为地方政府为了搞活旅游经济,沿着湖边修建了一条们自驾旅行。
周六的下午,此时湖边天气甚是晴朗,从湖面上吹来的清风带着一股腥味,提示靠近的人们,湖边不远了。
公路沿湖而行,在一处平坦的湖滩边有一条四米宽的沥青岔路可以直达湖边。
不过不巧的是,很多自驾游的游客将车开到这里的时候,都面带失望的摇摇头,调转车头,继续往前开了。
原来这个沥青路已经被封了,路上不仅架起了临时封闭车道的铁栅栏,还有两辆轮式装甲车停在铁栅栏的后面。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此时正站在铁栅栏的旁边,一边抽烟,一边盯着主干道这边。(.)
士兵们身穿黄绿相间的迷彩服,头戴红色贝雷帽,他们的眼神极其不善,仿佛提醒着过往的游客,要是有人要胆敢硬闯,他们就会毫不犹豫要开枪似的。
沥青路的尽头就是湖滩reads;。两辆大型吊车正在工作,要将一个黑黝黝的圆柱形物体从岸边吊进湖水中。
一辆黑色奔驰房车停在远处的湖滩旁,房车周边旁站着八名彪形大汉,他们用警戒的眼神看着周围忙碌的人们,似乎时刻在提放着不测。
大约有二十来名工作人员站在湖边,有人在大声指挥着吊车,还有几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人此时站在一起,对着远处的圆柱形物体指指点点。
“田护法真的让属下十分敬佩,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的深水潜艇你都能借来,不亏是教主一直倚重与您,这次要是大功告成,教主一定不吝赏赐,还请田护法看在往日与属下们的情分上,在教主面前多替属下们话之人,是个年约四十的男子,他此时脸色堆着一副谄媚的笑容,正在跟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说话。
这名老者似乎很享受属下拍的马屁,脸色颇有些自得之意。“如今老毛子日薄西山,国力一年不如一年,只要你有钱,核潜艇也能租你开几天啊!”
“是啊,是啊,还是田护法的路子多,老毛子只怕被田护法耍的团团转呢。他们以为我们要来考察什么贝加尔湖的水文地质,恐怕不知道咱们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找北海玄府吧!”另一名属下长的獐头鼠目的,看到田护法很是享受,殷勤的拍着马屁。
三人说到高兴处,都笑的有些放肆。只不过田护法很快收住笑容,他扭头盯了一眼远处的奔驰房车,回过头来小声的说:“教主就在车上,你我还需慎言慎行啊。
要是许哲在灭罗教中的内应卢护法在这里,一定会认出,那名田护法,正是他在灭罗教中的死对头,教主的另一亲信田东。
獐头鼠目的手下看到吊车已经将潜水艇完全放入了水中,心中大定,他压低着嗓子说:“田护法太小心了,目前这里的局面,还要田护法来维持,教主她老人家来了三天了,都没下过车,我们只需小心一天就行了,不必整天战战兢兢的。教主日前说了,谁只要找到北海玄府,立马升为护法,奖金五百万欧元,田护法,于公于私,咱们这次都要一定拿下啊!”
“那是自然!”田护法也同时看到了潜水艇入水的一幕,他知道事不宜迟,也不多说,指挥着两名手下到湖边去安排工作事宜,自己却与手下们分道而行,快步走到了奔驰房车前reads;。
田护法走到车的中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说:“启禀教主,潜水艇已经下水,下一步就是派员跟跟那群开潜水艇的老毛子一起下去,既然教主事前已经锁定了工作区域,想来这两天,就会有所收获。”
奔驰车内之人听到了田护法的话,略微顿了一下,才缓缓的回道:“嗯,田护法这事办的不错!”
听声音非常柔和动听,分明是年约二十左右的女性才有的嗓音。
田护法心里虽然对车内之人并无多少尊敬,可是悲哀的是,他和他的全家老小的性命现在都攥在这个教主的手上,此时哪里又敢造次。
“那属下去了!”也不等教主多说,田东就转身往湖边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心里在想,这个教主虽然年纪轻轻的,可是手段十分毒辣,完全继承了上代教主的性子,自己还是小心应付着吧,不说有什么功劳,但求无过就好。
奔驰车内,一个穿着紫色唐装的年轻女子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她长发披肩,未施粉黛,可是绝美的容颜却仿佛让外面的太阳都为之失色。
“哼,据说还有一枚钥匙在司徒家族,总有一天,我要将三把钥匙聚齐,寻到东海玉宫,找寻我们灭罗教断了传承!”
绝美容颜的女子身后还立着一名妇人,听到了她的冷哼,脸上露出一股犹豫的神色,挣扎了良久,才小声的劝着说:“教主不可急躁,老教主五年前仙游之前曾经立下遗命,十年内不得和司徒家族发生冲突啊!”
原来这名身着紫衣的绝美女子竟然就是灭罗教的教主,难怪她的身上,有一种傲世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