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悠扬的女声从幔帐之后传來。带着一丝轻蔑。
“你确定要这么做。”已经满头白发的男人不确定的问。现在与南枫逸为敌。不是为时过早么。
“照我说的做便好。”女子不耐的扬声道。即便是隔着层层幔帐。男人也能感觉出來女子那自信满满的态度。心中觉得不妥。“不会露出马脚。”
“不是吩咐了你。将中间的那个人做掉了么。怎么。还沒动手。”不悦的一挑眉。女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
“已经派人去了。”男人无奈的垂下头。恭敬的行礼退了出去。
轩阁
“查到了么。”南枫逸抿着薄唇。钟离沫还未从鬼谷回來。而到现在机子都不知道璃唐究竟怎样了。派出去的人也迟迟未给回复。从早到晚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围绕着自己。
“查到了。是一个名为金三的人在中间搭的线。”总领将刚刚传回來的消息禀报给南枫逸。南枫逸沒好气的挑了挑眉毛。端着的茶水一瞬间沸腾起來。“给本王一个名字能干什么。”
“回九爷。人已经带回來了。只是”总领千年不变的冰川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疑惑。南枫逸挑挑眉示意总领继续说下去。
“只是。快到轩阁的时候。那人咬舌自尽了。”
嗯。南枫逸的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敛眉沉思。究竟为何会使那人自寻死路。
“呦。九爷。好久不见。”调笑的声音传來。南枫逸这才发现正悠然的坐在房梁上的轩辕彻。一袭白衣。眉目辗转之间风华绝代。只是唇角带着的嘲讽笑意让南枫逸不由得觉得怒火中烧。
“不把这些人请出去。不怕一会儿在你的属下面前丢了面子。”轩辕彻凉凉的笑。修长的手指兀自把玩着自己如墨般的长发。懒散的倚在房梁之上。微眯着眸子。虽是半倚的身形却是蓄势待发,随时可以取眼前人的性命。
“都出去。”冷冷出声。南枫逸沉眸放下茶盏。盯着轩辕彻的眼睛满是玩味。两人就想正在猎食的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门被人轻轻合上。南枫逸轻笑一声。“怎么。轩辕族的族长亲自光临轩阁。杀意满满。是想撕毁之前的约定么。”
轩辕彻片翩然落地。挑衅似的坐在南枫逸面前的桌子上。半眯着眼睛。“本公子若是说。就是这个意思呢。”
“那样。钟离沫便归我。”南枫逸邪魅一笑。当初和轩辕一族结盟的条件就是将足够优秀的钟离沫叫到轩辕彻手上。这契约不存在的话。自己便能将钟离沫据为己有。只是。“你就不怕。本王将你是前朝遗民的事情上报朝廷。”
“你在威胁本公子。”冰凉的白玉扇骨微微抬起南枫逸的下巴。轩辕彻笑的异常欢快。像是听到了这辈子最好听的笑话。只是。那冰凉的扇骨渐渐带着一丝温热气息。竟是用上了所有内力。
南枫逸却丝毫不在意。一双沉静若水的眸子就那样静静的望着轩辕彻微怒的表情。唇角挂着的笑容让轩辕彻想彻彻底底的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本王记得。向來只有你协助本王的份。怎么。你忘了。”南枫逸一字一句道。丝毫不将轩辕彻的威胁放在眼里。
“那王爷应该也记得。我轩辕彻说过。若是敢让钟离沫出半分差池。我便亲手负了这天下。”轩辕彻咬着牙。声音冰冷的吓人。一双与钟离沫七、八分相似的眸子此时正泛着寒冷的眸光。像是要将南枫逸一刀一刀生吞活剥了一般。
南枫逸挑挑眉。想起來当初钟离沫中毒的时候。轩辕彻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原本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开始带上了一丝探究。结盟这么久。自己竟然连轩辕彻的底细都不清楚。和轩辕彻的结盟。还是母妃的遗愿。而其中各种缘由。连自己都不得而知。即便是相识三年。也从未仔细追究过。只是若是轩辕彻每次都以这种样子相逼。那自己必须要好好调查一番了。
“今天我最后说一遍。若是钟离沫除了一星半点的差池。我绝不会放过你们南枫王朝。”轩辕彻狠戾的声音证明此时的男人是认真的。
“哦。”听出了话语中的端倪。南枫逸了然一笑。双手环抱放松的倚在椅子上。“我们南枫王朝。怎么。你还是以自己是前朝遗民自居。妄想复国。”
“只要本公子想。又有何不可。”轩辕彻撤了扇子。回以南枫逸灿烂一笑。嘴唇嗡动。通过唇形告知南枫逸极为简单的几个字。你给我记清楚了。一阵失神。轩辕彻已经消失不见。速度快的连南枫逸都沒有捕捉到那抹白色的身形。
“金三死了。”还未从轩辕彻消失的那一刻回过神來。钟离沫却已经踏入了房间。“谁过來了。竟让要轩阁的杀手全都撤到竹林之内。”
南枫逸迅速换上了一副宠溺的神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略显无奈的问道。“沫儿。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題。你倒是想让我回答哪一个。”
“一个一个的慢慢來。我有的是时间。”钟离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却被那冰凉的触感刺得生疼。微微一皱眉。变用了内力将茶水变得滚烫。这才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饮起來。偶尔的乖巧让南枫逸微微有些诧异。
今天竟然沒有竖起全身的刺來。有趣
“金三的死。你怎么看。”不在开玩笑。南枫逸直接切入主題。
“恐惧。”钟离沫淡漠的吐出两个字。南枫逸浅笑一声。“看來我们想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