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母亲给的伙食费,每个月只算吃的,还差70加币空缺,要知道一个月三十天,怎么也要吃九十个盒饭。那还是按最低标准,把零食水果什么的排除开后计算。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些费用,比如她现在又公交又地铁地去esl学习英语,林林总总算下来,一个月的交通费也不少了。另外,一个人在孤身一人的海外生活,必要的开销怎么可能只有饭钱和交通费,要知道她可是个女人啊,每个月无论怎么,面包巾就是必不可少的开支。
更何况还在长身体的她,怎么可能不买点衣服,买几双鞋什么的。
随着她身体的长大,旧衣服迟早不能穿。
事情发展到现在,安以倩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些留学国外的同胞那么的钟情于爬老外的床,那么钟情于内斗。“母亲和女儿果然是天生的仇人,您要再这么和逼迫法,仔细我真的爬个男人床给您瞧。您小心点。”
正在如恐龙一般爬着楼梯,楼下电话又响了,心惊胆颤的拿起,谁知道这次是打来的卢克李,他的开场白一如既往地粗鲁。“喂,丫头,老子不在这几天有没有吃饱,有没有欺负你啊,你有没有报老子的名字……”
听到这近乎粗鲁的关心,也不知道怎么的,安以倩的眼泪巴巴地流了下来。
一时间她竟然有了母亲不如黑社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