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人,如果没有户籍、没有粮食关系的话,简直寸步难行。
但再怎么严丝合缝的空间,依然会有间隙。
就像后世,人们都被密集的摄像头以及留有后门的社交软件控制的死死的。
你说什么做什么,甚至想什么,都尽在掌握之中。
但依然有人翻墙而出。
这会儿也有漏网之鱼。
一个是边疆地区。
比如白山黑水之间,躲在深山老林的林场当一个伐木工。
再比如在昭乌达盟、西域那样的戈壁草原当一个牧羊人。
或者在西南边陲,向邻国输出主义。
还有一种就是大隐隐于市。
比如像童建国昨天碰到的那个小偷。
他们很多都是黑人,躲在城市阴暗角落里,靠盗窃为生。
比如像白保山那种,本来有户籍、粮食关系,后来失去了。
重新回到城市中,有关方面又频频刁难不给解决,最后成了黑人了,于是铤而走险。
不论以哪一种方式生存,对童建义来说都不是好事。
“小义到底去了哪里?”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