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上楼关进实验室,研究严如山送来的药材药性;有精神力探查,比显微镜好用。
狗蛋收拾好下楼,上得楼来;对于她研究药材,它帮不上忙,没有工具无法检测药性元素,只能在旁打打下手,做做记录。
忙到十点过,也才摸清了七八种药材药性元素;时间到了,不得不上床休息。
诰日。
钟毓秀早早起身,下楼发现严如山不知何时到来的,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报纸。
“严大哥,早上好。”
“秀儿早。”严如山回首浅笑,报纸茶水搁在茶几上,起身朝她走去,“晚上睡得好吗?”
“还不错,一夜睡到天亮。”钟毓秀点点头,星眸泛笑,“严大哥什么时候过来的?”
严如山伸出手,等她将手放在掌心,牵着她往卫生间走,“没来多久,早餐准备好了;我给你煎了荷包蛋、煎饺,吃过后给我提提意见。”
等她洗漱完,带她到餐桌旁的椅子上落座,面对桌上的包子、馒头、水饺、煎饺、荷包蛋、红豆粥,钟毓秀笑靥如花。
“这么多吃的。”
“每天都吃一样的东西,吃的多了也会腻;给你换换口,厨房里有脆枣,吃过饭可以适当吃几个。”在她身侧落座,严如山眉目柔和,眼底含笑,薄唇轻勾,“开年了,黑市运转起来,外地送来了不少冬春季果子;有野果,也有前天大队种植的水果。有的因为路程遥远,到上京已经脱水,奄巴巴的不好看也不好吃了。”
“唯有脆枣、柿子保存的不错,给你带了五斤过来。”说完,严如山将桌上的筷子递给她,温柔含笑,“厨房里有脆柿子,据说是山西那边运送过来的,脆柿子适合长期保存。”
钟毓秀双眸一亮,“还有脆柿子,那东西只要不涩口够甜就会很好吃;烤软后别有一番风味,谢谢严大哥想的周到。”
“谢什么?不用谢,照顾你是应该的。”给她夹了一个荷包蛋,煎的色相俱佳,只不知味道如何。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世上没有人为别人做事是应该的,除非有报酬,或有图谋之事。
郝南和田尚国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田尚国手里端着一盘子花生米;走到餐桌前,盘子放餐桌上往钟毓秀面前推了推。
“钟同志早。”
“你们也早。”眉眼含笑,钟毓秀目光灵动,“你们今天起的好像格外早。”
这会儿才七点过,她起来的时间段算是早的了,这两人比她还早;瞧瞧这些吃食,不知道他们帮了多少忙呢。
郝南道:“我们五点过起来的。”
“起那么早做什么?外头冷风雪下着,出去锻炼也不用这么早。”
“醒了睡不着就起来了。”田尚国话音简短。
钟毓秀了然,“吃饭吧。”
用过早餐,严如山将人送到医大,郝南、田尚国不好进去。
从这一天开始,钟毓秀天天来医大学习,跟着徐校长出诊;星期一、星期三、星期四去一次华大;上完课若是无事便会回医大继续上课。
钟毓秀忙起来忘了结婚的事儿,还是严如山趁她空闲时间提了提。
“对了,结婚,我给忘了。”钟毓秀问道:“登记结婚需要准备什么证明手续?”
“我都准备好了。”
严如山带她回家,严家无人在家,严如山上楼取来证明给她,“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日就去吧?”
她一忙起来,把自己都能忘记,别说结婚了。
“可以啊!”
钟毓秀欣然应允,严如山喜上眉梢,拉着她出门;郝南和田尚国忙跟上,严如山本想亲自开车,被郝南赶去了后座,开车直奔民政局。
当两人从民政局出来,各自手上拿了一张结婚证书;这年头不比后世,不用相片不说,还特别简陋,跟学生证明差不多。
“这样就结婚了?!”
严如山顺手拿过她手中的结婚证,两张放在一起,揣怀里;抄起她的手攥在掌心,“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走,回家给你做好吃的,今天去我家吃饭好吗?不,现在该说我们家了。”
他的高兴,他的激动,钟毓秀统统的懂;可还是觉得不真实,答应的时候很爽快,拿到证儿了反而有些恍惚。
“怎么了?不高兴吗?”见她一动不动,严如山轻声询问,心下生出忐忑。
钟毓秀摇摇头,另一只没被牵着的手捏了他一把,“疼吗?”
“有点疼。”
“那就是真的了。”钟毓秀说的理直气壮。
严如山:“.......”
“还以为你不高兴了呢。”捏紧她小手,那点子紧张消散无踪。
钟毓秀巧笑嫣然,“为什么要不高兴?结婚是我答应了的,我可不是那等言而无信之人。”
既然答应了,那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体验一下新生活,有何不可?
“你高兴就好。”牵着她走到车前,打开后座将人安置进去,他也紧随其后坐了进去。
田尚国开车,郝南依旧副驾,驱车离开民政局。
一路上,他心情明朗,频频去看身旁的姑娘。
到大院,驱车停在严家门外。
“等等。”严如山说完率先下车,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绕过车头,伸出手,“毓秀,下来吧。”
钟毓秀伸手给他,让他牵着下车,两人并肩而立;仿佛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体温,大掌紧紧攥着她的柔荑,可以明显感受到他身上泛起喜悦。
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