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洗完澡出来,慢慢擦拭湿漉漉的青丝,头发有点长了,打理起来稍显麻烦;不过,女子还是长发好修饰发型,太短的头发想改都改不了。
她还没有剪发的想法,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厨房的方向走。
“严大哥。”
“在,这就来。”
二人演绎了一出人未到声先到,严如山放下手中活计,沾了水的手随意在身上擦了擦就算了;迈出厨房,入眼的是偏头擦拭头发的媳妇,他走上前接过了毛巾。
“我来,昨天才洗了头,今天怎么又洗头了?”推着她到沙发前落座,他则绕过沙发于她身后站定,为她轻轻擦拭发丝。
钟毓秀道:“不舒服,想洗就洗了。”
“以后可别晚上洗头了,洗了也要等头发干后一个小时再睡。”面对漫不经心的媳妇,他少不得多操心些,“老一辈儿的人都说晚上不能洗头,洗多了现在不显,等到人老了就知道头疼了。”
“干爽再睡就不会。”老一辈儿人传下的习俗有一定道理,却并非全都对。
严如山点头,“你就是喜欢晚上睡之前洗头,每次说你,总有一大堆歪道理等着我;我是说不过你,只要你注意身体就行,好歹是医生,你知道该怎么保养身体,我说多了你也不耐烦听。”
“谁说的?”回首乜他一眼,毓秀轻挑眉梢,“你是我丈夫,你怎么说我都爱听。”
“就知道哄我,要真是这样才好。”甜言蜜语浸人心脾,严如山也不例外,犹如泡在蜜缸,浑身都沾染上了甜滋滋的口感,“好了,头发半干,你先上楼;不能睡觉,等头发自然干了才能睡。”
钟毓秀对此没意见,何况,现在她还睡不着呢。
目送她上楼,严如山去了卫生间,他洗澡快,三两下就洗完了;洗完澡,又把衣服搓洗晾晒在外面,这才转身上楼,楼下的空间留给顾令国等人。
顾令国和方国忠要洗漱,冯正要准备明日的早餐,王大丫跟龚招娣安顿好两个孩子后;趁着主家睡下了,要把小楼上上下下打扫一遍。
钟毓秀和严如山的卧房不用他们打扫,然而,二楼走廊是需要清理的。
严如山推门而入,双眼落在床上;媳妇一身宽松的睡衣趴在床上,因着衣裳薄,身段尽显,竟是有些意动。
听见动静的钟毓秀回头来看,“这么快就洗好了?”
“媳妇在等我,能不快点?”关上房门,走上前将人搂进怀里,一掀被子往里钻,“媳妇,咱们好几天没亲近了,明天你不上班,今天晚上让我尽兴?”
“想什么呢?”
一把撸他耳朵,半推半就间他的反应有些大,钟毓秀却道:“再想也没用。”
严如山不解,“怎么没用?”
“我,大姨妈,来了。”
严如山如遭雷劈,脸上懵了一会儿,沮丧的趴她身上不爱动弹了,“媳妇,你家大姨妈来的真是时候。”
“每个月都这几天,你忘了?”撇他一眼,将人从身上推开。
“还真给忘了,这不是想着你不用上班,不怕折腾嘛!”
钟毓秀忍不住红了脸,这都什么跟什么,“你可悠着点,都三十出头的人了,年龄长了脸皮也跟着长了?”
被媳妇这么一句话给打击到了,严如山平躺搂着媳妇,满目委屈。
“媳妇这是嫌我老了?”
“是有点老了,硌牙。”
严如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嗓音沙哑问道:“瞧瞧,你瞧瞧,哪儿老了?脸上没皱纹,头发也没白,竟是现在就嫌弃我了。”
“别闹。”毓秀推了一把,没推开,娇嗔一眼,“真重,压的我难受。”
“让你说我老,要不是你日子来了,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闹一闹也就罢了,钟毓秀敛去玩笑的心思,道:“知道你不老,服用了修复液,身体里的暗疾痊愈了,你现在可是比以前更年前了,好不好?”
“就知道哄我。”到底是侧身将人搂在怀中,没再压着她。
钟毓秀道:“以前不知听谁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你还没四十岁呢,自然是好年纪。”
严如山高兴的同时,嘴里还不忘批判,“哪个混账说的?女人四十怎么就成豆腐渣了?”
“偶然听了一耳朵,我哪儿知道是谁。”不正面回应他,毓秀问声细语:“不过,女人是要老的快一些。”
“不怕。”轻拍单薄的肩头哄着,“等你四十岁,我也快五十了,比我年轻比我好看比我脸嫩。”
钟毓秀冷眼撇之,“我怕什么?只要注重保养,不管是四十还是五十,我一样是一枝花。”
她没被影响,严如山反倒放心了,连连附和,说的对,媳妇说的都对,不对也是对的。
一通闲聊,严如山平息心中欲.望,反而一.夜安眠。
次日清晨,毓秀还在睡梦之中,严如山已然醒来;俯身在她眼角轻触一下,片刻起身起床。
钟毓秀睡的沉,直至他出了房间也没被惊醒。
“大山醒了。”刚下楼,严如山的脚步声惊动了正在看报纸的老爷子,严国峰抬头看他一眼,说话的功夫又将视线落在报纸上,“毓秀呢?”
严如山摇头,“好不容易休息,让她多睡会儿。”
“是该多睡,你们年轻人觉多,就要多睡;睡的好身体才能好,毓秀忙起来就不注意身体,正好趁着休息这些日子补补眠。”严国峰经过多年身居高位,见识的多了,性子较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