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胖崽都想要毓秀抱,严如山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一个度,果然,儿子都是讨债的。
他走上前,接过媳妇手里的俩个胖崽,直接扔给了老爷子,“爷爷,您的曾孙孙给您,皮实的讨人嫌。”
“他们不皮实的时候,你才该着急;小孩子越是活泼,说明身体越是健康。”老爷子慈爱的抱着曾孙孙,怎么看怎么爱,“他们还没到可以流畅说话的时候,又是不懂事的年纪,有个头疼脑热的没法说出口;咱们只能从他们平日的习惯爱好,以及活泼与否来猜测他们的身体是否康健。”
“你不是一日两日做父亲了,这点道理都不懂?当初你爸可没嫌弃过你跟小海;那时候,你一天到板着张脸跟个小老头似的,小海又活泼过了头,你爸也没说过你们一句重话。”
“再看看你,孩子们还没怎么调皮呢,就嫌弃成这样了。”说谁都行,说小曾孙们就不行。
老爷子是真嫌弃大孙子了,都奔四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严如山被说的哑口无言,能怎么办?这是爷爷啊!亲的,受着呗。
钟毓秀忍俊不禁,抱着怀中小娃娃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掩饰笑意;可严如山的角度好,无论她怎么掩饰都能清晰可见。
“得了,你去厨房帮忙去,别在这里碍眼,吓着我曾孙。”
老爷子一言不合就赶人,严如山都以为他是孩子们的后爹了。
老爷子是不知道大孙子心里怎么想的,要是知道,怕是还真的说他是后爹;有这么嫌弃孩子的亲爹吗?没有,所以只有后爹做的出来。
严如山拉着媳妇到花台边上坐下,美名其曰,“站着累人,礼明太胖了,抱久了沉手的很。”
钟毓秀顺势坐下,然后孩子就落入丈夫的怀里了,她手上空空如也。
老爷子看在眼里,没再喊大孙子去厨房帮忙了;说是去厨房帮忙,但也可以翻译为‘一边去’,‘爬’~~~
“爷爷,我们分开之后,您和王同志她们出去逛逛没有?”
“去了的,沿着街道走了一圈就回去了;C省这边发展没有沿海地区快,虽说也有变化,却还是能认出以前走过的地方。”走南闯北征战,C省省城自是来过的;那时候更落魄更简陋罢了,现在房子多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有了极大的提升,但也仅限于此。
钟毓秀笑道:“C省也有好些好玩的地方吧?如山,你说呢。”
“C省好玩的地方临近水库,可以钓鱼、网鱼,现在应该更开放了;咱们这边安顿好了,明天开车去玩。”说完,他又开始思虑一辆车坐不了这一大家子人的问题。
严国峰也在想这个问题,并且提了出来,“咱们人多,就一辆车,不够用呀。”
“和人再借一辆。”严如山道。
“你那位朋友还有车?”小车不易买,有钱没人脉买不到的;有人脉没钱也不行,老爷子正是了解这一点才知道,小车在这个年代的珍贵程度。
在几年前,小车还不常见,通常只有到了一定级别的干部才能分配一辆;那车是公车,还不是私有的,油费、修理什么的都要自己出钱养护。
这几年,有人脉有钱的人家倒是都规划着买小车来开;渐渐的,小车出现的频率就高了,而有一人开,有点资本的人都想弄上一辆,不能落后于人不是。想来再过个三四年,小车该是常年物什了。
“他没有,别人有。”
严国峰不置可否,没再询问;他是个退休老头子了,家里的事情是大孙子做主的多,他一个老头子安心出门游玩即可。
钟毓秀在旁边开口:“明日我就不去了,来了这边还不曾去看过村里的景色;你陪着爷爷到处走走吧,我带着孩子们,你们也能脱开手玩。”
“你一个人带的过来?”
“爷爷,您放心,三个孩子不是很难带;而且,我不去的话,顾同志方同志他们也不会去,有他们帮把手没问题的。”转头看向另外两位女同志,“王同志,龚同志也去好好玩,家里不用惦记;孩子们的吃喝拉撒我都会照看,你们这一年来也辛苦了,脱开手放松放松。”
与其抱着孩子们坐车去玩,不如抱着孩子们去村里、山上走走;山中景色各有特色,充满了大自然的色彩。
见识过各个世界的风景,对现在的旅游她的兴致不大;当初提议如此,不过是想让老爷子出来走走,也看看他们老一辈儿守护的山河。等到老爷子年岁再长十几岁,她和严如山都不敢带着出来走了。
年岁大了的人,身子骨再健壮,也避免不了血管脆弱,身体脆弱的现象;服用过修复液的人虽说身体机能被再次激发,但也避免生老病死这一自然现象。
老爷子如今六十多岁出头,等到八.九十岁的时候,更要注重保养。
她见识过许多本来很健康的九十岁高龄老人,一个摔跤或者脑血管破碎就那么去了;随着老人年岁渐长,服用修复液的作用也会逐渐变弱,始终改不了人体到极限的事实。
修复液的诞生有好处,可以治疗许多疾病,激发身体机能延长寿命;修复液能治病能救命,不能奈何天命呀。
严老爷子还是不放心,曾孙孙就是他的心肝儿肉,大孙子和小孙子都没法越过去那种。
“要不,我还是留在家里跟你一起照看孩子,让他们去玩?”
钟毓秀无奈笑了,调侃道:“爷爷,您去玩您的,我可是孩子的亲妈,还能不照看好他们